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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我已經不在乎了。此時我已經完全不在乎了。”
Ferrari在與我的相處中,從來沒遇到過勸解我無效的情況。只見她的嘴唇微微蠕動著,明顯想繼續說些什麼。我立即加上一句封住了她的嘴:“什麼都別說了,等我先打爆這個死婆娘的頭,我們再慢慢說後面的事。”
話音未落,我的右手便加了兩分勁。我現在的手勁心裡是清楚的,這一下準讓那女人感覺自己太陽穴給頂穿了。她與ferrari一齊嚇得尖叫了起來。尖叫聲還未停歇,一個脆響的炸雷又在附近炸開。我的耳朵給振得嗡嗡生痛,但那麼響的雷聲卻抵不過那聲驚叫給我的震撼。這個聲音竟然如此熟悉!就在我微一錯愕之時,又一道藍白色的高空閃電劃過,把四周映得亮如白晝。就在此時,我看到了身前被我用馬槍頂著頭、驚惶慌亂的女人的面容——
竟是渚煙……
她不知是給驚嚇過度,還是給剛才的落地炸雷電場所震,身體劇震了幾下,突然暈倒了。我無意識地伸手接住了她失去意識的軀體,自己的身體竟然猛烈地抖動了起來。眼前一幕幕地出現了與她相處的各個片段:
“哥們,當我是哥們?”
“我是女孩,怎麼你們三個都看不出來?”
“送給親愛的大黃哥哥……”
“我記不清他的姓名和麵容了,只有一種很懷念的感覺。”
“南京也有這麼漂亮哦,大黃哥想回去看看嗎?”
“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
突然,我從記憶中被拉回了現實。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女孩子,在我的生命舞臺劇中充當了那麼多次的重要角色?我簡直難以相信。雖然殺機已去,一陣莫名的悲憤卻接替著襲上心來。我抱著無意識的渚煙站在瓢潑大雨中,發出了受傷野獸一般的號哭。可這還不足以發洩,我舉槍朝天,把子彈打得精光,然後又一口氣在四周放了七八個精神風暴,炸得四處殘桓斷壁接連爆炸破碎。這一切幹完,精疲力竭之下,頭腦終於清醒了些。回頭一看,ferrari也早就給電場震昏了,索性她們都只是昏了過去,沒有大礙,便一肩一個地扛起二女走上了車。
兩個小時之後,ferrari終於醒來了。她一見到床邊我的臉,驚叫著就往一邊躲。我搖了搖手,說:“別擔心,我們已經回酒店了。我什麼壞事都沒做,也沒趁你昏迷跟你打野戰。”
大概這個時候說這種冷笑話會更讓人不安吧。Ferrari驚魂未定地看著我,好半天才問:“你已經知道是她了?”
“嗯。”
“把她怎麼樣了?”
“丟到南京GDI駐北京辦事處門口了。”
“打算怎麼處理我?”
“我們談一談吧。”
Ferrari明顯還顧忌著我剛才的魔王形象,眼神裡露出了不信任的目光。我苦笑了一聲,說:“知道你現在的目光象什麼嗎?跟我小學初中時那些當我是怪物的同學一模一樣。我只想跟你好好談談,試圖找到解決事情的辦法。”
“你的意思,是還想和我繼續下去嗎?”ferrari謹慎地問。
“為什麼不?”我正起臉色做大度狀:“可以試試看吧。”
於是我們“開誠佈公”地談了一回。之所以要加上引號,那是因為我與ferrari在比較嚴肅的話題上談論時,總有個主導方——那當然一向是她,而今晚情況調了過來,變成了我為主導。但凡有主導方的談話,我都不認為可以算得上是開誠佈公的,稱之為思想動員或詢問盤查倒還比較合適。我乾淨利落地切入正題,問:
“以你的智力,難道想不到她接近你的目的?”
“我怎麼會想不到。”ferrari苦笑了一下,說:“可是,她畢竟是和你有過很多過去的人。我雖然對她有防備,但卻很想更多的知道你的過去。我們在一起時,你什麼都不肯問我,也什麼都不肯對我說。而在她那裡,我知道了你更多的故事,也就更多的感受到了你的存在。”
“和她發生那種關係也是為了這個原因?”我黑了臉說:“你可真會把黑鍋都扣到我頭上來。”
Ferrari連連道歉,這在往日是難以想象的。她努力爭辯了一回,我揮揮手說:“算了,我不想聽那些故事。你在與我相見之前搞過這些沒有?”
“這個我沒有騙你,確實沒有。”ferrari低著頭小聲說:“可我確實一直有種好奇、想試一試的心理。你和我在一起只有三天就走了,讓我初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