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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有人給你寫情書吧?”寒寒輕笑了一聲說:“你少來這些。不過,你那個兄弟倒給我寫了一回情書。那個小兄弟,我也給他寫信玩吧。這麼近還用寫信,他不是一般的靦腆哪。”
靠,巴斯克冰也來湊熱鬧啊。我心中失望之餘,突然發現原來寒寒在我心中始終佔有一席之地。我始終奢望著她可以始終等我,在我受傷流血的時候可以永遠歡迎我的迴歸,可這樣的非分之想確實太過分,我實在沒有任何理由要求她這樣做。現在可好,這時我終於知道她也已擁有獨立於我的、自己的人生。也許我只有孤寂一人這樣過下去了。發了一會呆,我騰地站了起來,向網咖裡幾個熟識的學弟叫道:“走不走?
我請客喝酒!“
我們喝了一晚上,醉得找不到方向。我嚴重違反酒後開車禁令,送他們一個個回家後,自己回去的路上給夜風吹多了,不住地打噴嚏,明白自己要感冒了。正在此時,眼前一黑,吉普撞到了電線杆上,我的身子直飛了出去……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鄰床就是大胖。我頭痛欲裂,努力振奮精神問:“我怎麼了?”大胖把憲兵隊開的罰款通知和修車帳單拿過來,然後又拿個鏡子給我看:“你醉酒撞車沒怎麼受傷,只是燒得象個關公一樣。”
果然,我燒得滿臉通紅。自從韋小寶教我野雞氣功以來,我身體健壯無比。即使醉酒風寒,也從來沒有認真地病過一回。這些應該都是傷心之下,風邪入體所致。回想一下,都是自找的。我哪裡還有資格去尋找什麼幸福,那些好的女孩本來就不屬於我這樣的人。那樣瞻前顧後、痴心妄想也不會得到什麼東西,我還是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吧。
還好,現在當了老闆,社會地位稍有提高。不僅學弟學妹們多有探望,情報局那些人也都來看望了我,感覺挺好。寒寒和松田靜兩人交替著看護我和守網咖,做到護理開張兩不誤。既然住院這麼爽,我也就趁機多休息休息,懶得出院了,一口氣住了半個月院。陳琪來看我那天,我已經完全痊癒,只是在裝病。戴著聖誕老人式病號帽、含著體溫計式棒棒糖,含糊不清地問:“來欲何為?”
我和陳琪之間的關係很奇怪,基本沒有什麼拖泥帶水。我們之間發生的許多事,要麼存在,要麼發生後就立即不存在,乾淨利落。她上次對我說的那句奇怪的語言,我倆都完全不提起,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時大胖已經出院,這個幹部病房只有我和她兩個人,倒可以作個傾心之談,可惜兩人都沒這個意思。陳琪笑了笑道:“黃老闆,你的聲望如日中天,這麼賴在醫院裡怎麼可以,我是來勸你出山的。”
“終於想你的狗狗啦?”我咯吱咯吱地咬著溫度計,盯著陳琪驚奇的眼睛,從嘴裡拽出半截:“要吃不?”
她迅速拒絕了這種噁心食物,捏著自己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我。過了好一會,她才說:“算了吧,你我之間正常一點相處好不好?不要互相折騰了吧。”
我真想提醒她這一切不正常的關係都是因她而起的,不過這個女人善於使用她的美貌耍賴皮,我說了也是白說。與她鬥爭幾個月,有些疲倦了,現在當老闆,那個人形犬的稱號也不利於我的形象,這麼算了最好。我默默點了點頭。她見我沒有繼續搗蛋,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道:“這樣就好。你別裝病了,快點出院跟我走,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
“哎喲,我肚子疼……”我縮排了被窩號叫起來。
陳琪好容易把我揪出了醫院拖回情報局,叫我自己到內勤那裡領裝備。我跑去一看,居然是那套全配的ghost服,心中納悶不已。待陳琪換好了衣服出來,連忙採訪道:“這是去幹什麼?”
“攻打阿爾法。”陳琪盯著我:“吃驚嗎?”
“確實挺吃驚的。”我搔了搔腦袋:“雷隆多的兵還沒死光啊,怎麼都輪到我們這種超昂貴裝備的人上戰場了?”
隨即召開的會議解答了我的疑問:經過近4個月的周密籌劃,奧維馬斯艦隊和雷隆多軍隊已經基本準備就緒,阿爾法奪回作戰計劃已經討論到第三稿。現在有一些核心問題需要上面點頭才能解決,尤其突出的是編制問題。奧維馬斯艦隊已經擴了編,但沒有相應的戰鬥力量;雷隆多隻有半個師(兩個獨立團)的編制,但是經過幾個月的調集和招募,現在總兵力已經達到2萬3千多人,是原來的三倍。因為缺乏機械化部隊裝備,主要增加到步兵中,造成步兵部隊的人數達到原來的五倍以上。這個時候,編制沒有解決就造成了一個營長管到了正規一個團的兵力這種不合理現象。為了有效排程,雷隆多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