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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激動地發抖,連忙催促:“把所有人都轟起來,全力開工啦!”
十五日黎明時分,全面控測結結果陸續出來了。前方的山中有一條結凍時間距離現在很近的冰洞,一直延續到很深的地方,其寬度足以讓兩艘現代級並肩駛入,可見華嵩的預測是正確的。奧維馬斯的朝日號大概就是在這裡鑽進冰山時掛掉了艦體側面的徽記板。按照既定部署,此時由劉誠接管了雷隆多號的指揮工作,他見我已疲憊不堪雙眼打架,便建議我去休息:“還要很長時間,沒必要苦熬。這些技術活是我們的事,你儘管休息吧。”
我很想抗議說本來我也是個技術幹部,然而對睡眠的渴望終於壓到了對虛名的追求。無精打采地返回臥室時,在樓梯口遇到了靜唯。她倒睡了個飽,興致勃勃地正準備去看我們是怎樣在冰河內燒水穿行的。
我隨口跟她敷衍了兩句,正轉身想走,她忽然問:“為什麼沒去長島看她?走之前給她打了電話,她很失望。”
我打著哈欠回答:“重任在前,責任如山,害怕動搖心志,這樣的回答可以嗎?”
在電梯上漸漸遠去的靜唯用嬌滴滴的聲音感嘆道:“與她重逢的話,大概真的會不願意再做冒險犧牲,寧願以世界的毀滅來換取一時的幸福?真是太浪漫。太浪漫啦~~~”
那語氣簡直酸得令人生雞皮疙瘩。我對著已看不到的她高聲回應道:“混蛋,女人雜誌看太多了!”
老實說。在這次出征之前,我對靜唯並非沒有過重溫舊夢地想法——雖然那必然又對不起陳琪,但到得現在可以說是混一天過一天,誰知今後還會怎樣?然而上艦以來靜唯卻一直故意疏遠我,連吃飯都不曾一同過,難得一次見面還扯成這樣,真不知她心裡是怎麼想的!我忿忿不平地回臥室睡了一覺,直到晚上才出門來。隨便吃了點飯。來到主控室裡。此時劉誠也下去休息了,值班首長是華嵩和虹至楓二人。華嵩指著全息地圖說:“我們進展得很快呢,大概明天凌晨就能進入暴風圈內部了。”
“會這麼快?”我疑問道:“如果這麼快地話,奧維馬斯他們不已經進去很久了?怎麼到現在沒看到一點動靜?”
“我們是在艦體上加裝了履帶,可以附著在冰上前行,比奧維馬斯的朝日艦快不少。所以他不會比我們領先太長時間。不過有件怪事:
這個古怪的地下河道不象是從古就有的。”華嵩說:“適才一路行來,中途採集了幾次樣本進行分析化驗。根據化驗的結果。這個‘河道’的兩側都是堅硬的石質構造,卻是在這塊構造中最脆弱的一個部分,而且形成地時間很近,近到象是昨天剛剛挖出來一樣。”
“不可能,你又在鬼扯了。”虹至楓不以為然地說:“在暴風層下的凍土、石山和冰層下迎挖出一條數百米寬、數百公里長的大型河道?
沒有人能做到,也沒有任何機械能夠做到。你不會說是奧維馬斯的朝日號做到的吧?”
“朝日號如果可以。我們一樣可以,但顯然那是不可能的。”華嵩臉色凝重地說:“但這條‘河道’的位置正好是地質結構最脆弱地地方,很難讓人相信其非人為所致……”
我此時已開始走神,華嵩其餘的話已沒再聽進去了。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已在我心中——那必定是深海聖獸做的,洋子終究還是進去了。奧維馬斯則不過是融解了她經過後灌入海水而結凍的冰河而已,如我們現在所做的一般。然而。掐指算來,洋子進入大空洞已三個月了,奧維馬斯也有大半個月時間,卻毫無動靜,他們究竟遇到了什麼?
我地心忽然有些發冷。
三月十六日早晨七時,雷隆多號抵達了這次冰河旅行的終點,衝破冰面後爬行到了一片巨大的冰原上。出乎意料,此處的氣溫並非想象中那麼恐怖。大概只有零下二十度左右,對於在中國北方生活過一段時間的我來說,甚至只需穿著棉衣即可大搖大擺走出艙去。劉誠卻不敢怠慢,一面派出幾個小隊緊急在四周構築火力工事,一面進一步測量各種環境引數。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才由虹至楓領頭,帶著一個小隊的探險隊士兵遠行探險。
虹至楓沒走多遠就折回來了,衝在門口觀望地我和劉誠說:“你們最好親自過來看一看。”
我倆半信半疑地跟隨他向前走去,走出了約五百米,面前竟出現了一道一望無垠的冰雪覆蓋的斷崖,與下方地面的落差至少在五百米以上。在被斷崖三面環繞的下方冰雪平原遠處,似乎有一個通向遠方的缺口。更遠處則被白色的風雪覆蓋,完全看不清楚。
虹至楓指著那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