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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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唉,本以為張欣不過是性格有點像假小子,那也就罷了,關鍵是她還有打鼾這手絕活,真叫人受不了。好不容易想進入夢鄉,忽然傳來一陣怪怪的聲音,好幾個忍不住坐了起來。 叮噹也覺得納悶,忍不住尖叫:“誰在吹哨子啦?”哨子可能也受到了驚嚇,嚇得暫停了兩分鐘,剛要倒頭睡下,不緊不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原來是張欣在打呼嚕。
我翻來覆去地在床上睡不著,娜娜更絕,乾脆爬起來獨自跑到宿舍外面遊蕩了一兩個小時……我們的生物鐘遭到了嚴重的破壞。早晨起床別的寢室都走光了,我們寢室還沒有動靜,好在老師寬宏大量,看在我們初犯的面子上暫且放過一馬……整個寢室陷入了一場可怕的“鼾聲危機”。
叮噹聲討張欣的累累罪行,可是張欣覺得自己特委屈,說自己是無辜的,睡後所作所為也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不過為了不至於引起公憤,她只得同意娜娜提出的所謂“防禦法”。晚上,叮噹在她的嘴裡塞上一塊毛巾,娜娜用另一條毛巾矇住鼻孔,大家以為大功告成了,個個喜滋滋的。不料,我們幾個剛躺下,那叫人渾身不舒服的一長一短的“哨子”又響了起來,仔細一看,兩條毛巾片刻之間就被丟到了寢室的地上。
整個宿舍樓都靜悄悄的,哨子的聲音顯得更加誇張了,老刀終於忍不住了,一把將張欣推醒。
張欣醒了之後,我們趕緊抓住機遇認真而努力地睡覺,很快就相繼進入了夢鄉。
張欣的“哨子”讓我想起了爸爸。
爸爸的鼾聲也是這樣均勻,這樣起起伏伏的,可那似乎並不是什麼噪音,而是一首很好聽的催眠曲,讓我覺得是那樣的安全與踏實。有一段時間,我就是因為迷戀“哨子”才覺得爸爸是那樣的親切,是那樣的富有男兒氣概,我問媽我以後能這樣拉“哨子”嗎?媽說我是女孩,女孩如果這樣的話,是不雅的,這使我覺得很迷惑。後來,家裡的房子像我一樣,隨著歲月的流逝一起長大,越來越大,我也擁有了自己的房間,爸爸的哨聲被牆壁淹沒了。
也許張欣的鼾聲打得不夠水準,我覺得再也找不到童年那關於鼾聲的美好回
憶了。
我想起了男生宿舍,這會兒他們那裡,肯定是像汽笛一樣爭相鳴放了,那又是怎樣一幅景象呢?我在睡夢中展開了想像的翅膀……
9月9日 防範男生
今天早上起來,叮噹試探張欣,問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拉“哨子”了?張欣白了她一眼,說她還在做夢吧?她是看著大家一個個睡著的。興許是心理作用吧,這也不能怪叮噹,只是委屈了張欣。不提這事也罷。
晚上,張欣組織女生到學校禮堂聽講座,教室裡只剩下那三個可憐的活寶,像袋鼠一樣伸著腦袋張望著。外班走廊上擠滿了男生,他們看起來個個羨慕得要死,恨不得也能變一回 女生,我和娜娜看看那些好奇的男生,忍不住相視一笑。
臺上的女生輔導員娓娓而談,臺下的我們個個都羞紅了臉。頭一次聽別人詳細講解生理衛生方面的知識,我緊張得要命,手心都沁出了汗。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緊張,輔導員還在大談特談怎樣擺脫男性的騷擾,在緊急情況下怎樣尋求自救和他救,我覺得自己如坐針氈,忍不住把身體挪了挪。再用眼睛的餘光瞟瞟別人,大家都低著頭不說話,娜娜坐在我身旁無聊地摳著指甲。
我不知道禮堂裡那麼多和我一樣紅撲撲的臉蛋究竟在想些什麼。
很小的時候,雪兒就跟我說男孩很壞很壞。她家隔壁那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故意在她面前脫下褲子,露出像壺嘴一樣的小雞雞,很驕傲地小解。她媽說那小子乳臭未乾,就知道耍流氓,長大了肯定不得了。我當時就想,這的確是一個很壞很壞的男孩,以後遇到的時候可千萬要小心注意了。
媽媽偶爾發現我跟男生待在一塊兒的時候,眼神就顯得不大正常,那是我所能讀出來的全部的內容,我隱約覺得媽很緊張,但是又不知道她為什麼緊張,後來她跟我說是怕我沒有足夠的是非判斷能力,吃男孩子的虧。我就想,男孩真的有那麼可怕嗎?這個問號一直打到了今天。
回到班上,大家開始竊竊私語,三個男生像傻子一樣一頭霧水,憨憨的……
9月15日 疼 痛
今天是第三天,肚子越來越不舒服,每個月來例假的時候總是這樣,有時候我痛得簡直想在床上打幾個滾,眼淚都忍不住流出來了。
中午我什麼東西都不想吃,娜娜憐愛地撫摸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