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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寵妃》最快更新 [aishu55.cc]
沈蕎沒想到,自己心裡吐槽了幾句,沒多時竟真有訊息傳來,北邊和西邊聯合進犯發難,局勢危矣。
西域和中原以玉門關為界,再往西去,有一個塔善小國,塔善是西境門戶,因著背靠中土,得中土庇護,向來兵強馬壯,是抵禦西境各部族的第一道防線。
如今門戶已倒戈,不時騷擾邊境,北部鐵騎也數次踐踏大臨土地,以至民怨沸天。
朝中請願聲愈演愈烈,說若置之不理,後患無窮。
且如今民心不穩,時局動盪,異心者蠢蠢欲動,若不加以威懾,難揚我大國之威。
言下之意是逼著司馬榮湚做點兒體面事,別縮著當縮頭烏龜了,塔善為何倒戈,蔡參之流為何蠢蠢欲動,前朝勢力總是試圖反撲。
不過是因為司馬榮湚這皇位來得不正,又昏聵無能,以至民心漸失。
這時候再不幹點人事,恐怕最後落得個群起伐之牆倒眾人推的局面。
但新朝甫立,此時大動干戈,無異於自傷元氣,司馬榮湚也不敢冒險,故而一直裝聾作啞,近日裡朝中聲音越發響了。
尤其司馬珩打了勝仗回來,不少人把他捧得比天高,一副他不帶兵去打仗說不過去的感覺。
可非是司馬榮湚真的太過昏聵,實在是此時打仗不是好時機,或許可以穩定民心,宣揚國威,但必然是個傷敵八千自損一萬的賠本買賣。
可若不打,西境局勢只會更危急,難保不會更惡劣。
主戰派和主和派吵得不可開交。
沈蕎聽來的訊息不多,畢竟她深居後宅,能聽到的東西有限。
那日司馬珩回來,莫名其妙在她床上睡了幾個時辰,然後起來還噎了她一句,氣得她飯都沒吃好,淨顧著在心裡罵他了。
葉小植還傻愣愣地真的給王生說了,王生安排捐了不少過冬用具給慈濟寺,用的是太子的名義,因著捐了不少大米,寺裡連著施粥半個月,得了好的饑民自是對太子讚不絕口,後來不知道怎麼傳的,說其實是因為沈良娣心慈,殿下又極寵愛她,如此是全了良娣的心願。
是的,沈蕎已然冊封太子良娣,側妃是無昏禮的,但王生不知是聽了司馬珩的安排,還是為了討個彩頭,把別院裝飾一新,披紅掛綵的。
沈蕎這幾日仍在別院住,司馬珩在別院小住幾天後就回東宮了,畢竟是太子,還要協理朝政的。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葉小植今日又問,“娘娘已經受了冊封禮,怎麼殿下也不接娘娘回東宮。”
沈蕎圍著炭盆在烤火,外面雪大風大,這日子,誰願意折騰呢!便是打仗大家也都很默契地不會選擇這時節開戰,一來氣候惡劣不適宜作戰,二來大冬天的缺糧斷草的,怎麼打仗。
葉小植遞了烤好的番薯給沈蕎,沈蕎接過去,剝了皮,慢慢啃著,眯著眼,“誰知道,我倒是不想去,在這裡多自在。”
最好司馬珩一輩子都不回來才好,她偏居一隅,樂得當個鹹魚。
古代吃吃喝喝種田劇本,總比宮鬥劇本要強。
演戲的時候只怕劇情不夠跌宕不能凸顯人物,這會兒真身體驗……平平淡淡才是福啊!
“咱們屋外頭,都掛上紅燈籠了。”
沈蕎如今換了個房間住,正屋那裡王生說要佈置一番,那會兒沈蕎還說他折騰這些做什麼。
你們殿下現在在宮裡頭水深火熱的,哪有什麼心情洞房花燭。
況且他無論能不能人道,至少對房事絲毫沒有興致的樣子,沈蕎無論是回憶劇本,還是這些日子的觀察,他似乎都沒有行的樣子。
“奴婢去外頭置辦東西的時候聽過些話,說現在朝裡頭是主戰派打頭,但陛下似乎是不願戰,日日都有朝奏,甚至還去面奏殿下,言明利弊,試圖勸服殿下主動請戰。”葉小植聲音很小,妄議朝政是犯了法令的,但私下裡總是沒那麼多顧忌。
沈蕎一口番薯噎得直伸脖子,葉小植連忙倒了杯水給她喝,她才能開口,“一幫子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敵強我弱,不想著休養生息,偏生去碰那硬骨頭,只想著勝了是如何威風,也不想敗了又要元氣大傷幾年。”
其實劇本里司馬榮湚並非那樣不堪,他雖則剛愎自用好大喜功,但卻是真真切切為兵防軍備下了功夫的。
劇本里這一幕要晚一些,大約是開春後的事了,那時司馬珩已被褫奪太子之位,但沒收回他的印璽,大約還是對他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