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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為什麼跑個龍套,還要被打壓,被欺負,被人踩。
後來慢慢想明白,不過是平庸且惡毒者無能的憤怒在宣洩。
要是覺得沮喪了害怕了退縮了,反而如了那些陰溝裡蛆蟲的意。
葉小植似乎有些懂了,她喉嚨滾動了一下,覺得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
沈蕎衝她笑了笑,“所以別哭,你有的,是她們忌憚的,你怕什麼?該害怕的是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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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候下起了雨,沈蕎推開窗看了會兒,迴廊外植了些芭蕉,芭蕉葉油綠茂盛,長得太高太密,有種遮天蔽日的感覺。
一刻鐘前,前院過來通傳,叫她們今夜不必去跪著了。
所有人鬆了一口氣,又暗暗琢磨,是不是因為沈蕎。
然後王生就單獨給沈蕎捎了話,叫他過了酉時去殿內伺候。並叮囑她沐浴更衣。
旁人頓時一臉豔羨。
沈蕎兀自惆悵,這苦差事,競也有人羨慕了,果然利慾蒙人眼,在潑天富貴面前,小命似乎也不那麼重要了。她尚且記得,昨夜裡跪著時候連拖走兩個人,那些人恐懼的樣子。
不過沈蕎確切更相信有人可能真的要對她下手了。
那些羨慕來得太容易了,也就太容易膨脹成別的東西。她這廂還不知道今晚上能不能從司馬珩手裡頭活下來,這邊已經開始招人羨了。
葉小植腿越發疼了,她去嬤嬤那裡求助,想讓嬤嬤放她出去去醫館看看,結果被打了一巴掌,“安分些,最近城裡頭不太平,莫要找事。”
她這次沒有哭,只是垂著頭,拖著病腿一瘸一拐的回來了。
原本是十幾個侍女擠在一間屋子裡,統共有四五個房間的,不到一旬的時間,每個屋子的人都少了大半,葉小植的屋子,只剩下她一個了,昨夜裡剩下的人都重新安排了一下,安置在了一個屋子裡。
除了沈蕎,只剩下八個人了,如今都在這裡。
葉小植一進屋,正在做針線活的徐敏便嗤了一聲,“瞧瞧那德性,還敢去找嬤嬤,這好好的,腿怎麼就成這樣子了,別是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
說完,其餘人也頓時一臉嫌棄起來,“真是晦氣!”
一個個頓時表情猙獰,恨不得一人啐她一口。
葉小植垂著頭,想起小時候,有一次她去外頭撿荒,那日運氣好,她挖到了兩個完整的地瓜,母親病了兩日了,爹爹去跑馬幫已經月許沒回了,家裡已經斷糧數日,母親的病便越熬越重了。
她想終於可以讓娘吃頓飽了,吃飽了,興許病能好得快些。
她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