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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沈蕎旁敲側擊問了王生一句,“殿下寵幸過的人,可也送往敬都了?”
王生是個老油條,微微一笑,回道:“都是些沒福分伺候殿下的,已經打發了。”
那到底是伺候了沒留人,還是壓根兒就沒伺候,是打發出行宮了,還是打發入墳墓了?
沈蕎覺得這年頭,當個太監都要精通話術了。
“那到底是伺候了,還是沒伺候啊?”沈蕎一臉無辜地問道,一副拈酸吃醋的做派,作為如今唯一得殿下青睞的,她多問這一句也不算太過分。
王生躬身頷首,“回娘娘,沒伺候過。”
沈蕎點點頭,心想司馬珩大約是真不行,或者心思不在此。
無論哪一種,都表明司馬珩非等閒之輩,她在娛樂圈摸爬,見慣了聲色犬馬,人的慾望是無窮盡的,可以抵禦一時的誘惑,可那些誘惑唾手可得的時候,便很難守住防線。
美色在前,他又是那樣自負的人,便是沉溺片刻也不至於局面失控,又有何妨?可他若連這片刻無傷大雅的歡愉都能剋制住,必然有更深的圖謀,和更堅韌的品性。
食色性也,而任何反人性的事,都需要極大的自制力。
……
葉小植恰好留意了梅園,便回答:“昨夜裡聽說便沒有怪聲了,不過那些人仍舊緊張得很,一大早又起了衝突,嬤嬤們頭疼得很。”
沈蕎再次問了句,“那天夜裡,嬰兒的事確切與你無關?”
葉小植搖頭,“奴婢沒必要騙您,確切跟我沒有關係。”
沈蕎差人把崔嬤嬤叫來了,吩咐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