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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珩“嗯”了聲,不鹹不淡回了句,“那真是可惜了。”
沈蕎覺得那風冷颼颼地吹在身上,後脊都是涼的。
畏罪自盡?
他那句可惜,可真的一點都沒有可惜的意思。
沈蕎覺得不大可能,盧以鯤那囂張自負的性格,把他押送回敬都他別提會多高興了,敬都那邊,姐姐和父親都在,拼死也會保他一命,他是腦子抽了才會畏罪自盡。
沈蕎想起自己提醒司馬珩放虎歸山時候,他略帶著幾分笑意說:“好,那就不留活口。”
說完沈蕎還有些遲疑地表示:“……妾不敢。”
她怎麼可能覺得自己的話那麼有分量,以為他就是拿話噎她。
這會兒想來,怕是他一早就為盧以鯤安排好“畏罪自盡”的結局了。恰好她說了那句話而已。
沈蕎:我真傻,真的。
司馬珩攬了下她的腰,“想什麼呢?”
他能看出來她情緒在劇烈的波動,也看出來她腦子一直在轉,更看出來,她雖則震驚,但似乎已經想明白了,於是饒有興味地問她。
沈蕎勉強笑了笑,“在想,世……世事無常。”
一個掌權者都夠可怕了,一個聰明的掌權者更是可怕,沈蕎覺得如果自己哪天得罪他,可能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只能沉默地警告自己,不要在他面前耍小聰明,絕無得逞的可能。
司馬珩覷了她一眼,微微挑眉,俯身在她耳邊耳語,“孤答應你的,做到了。”
沈蕎腿一軟,使不得,跟我沒關係太子兄,我可不想被皇后和太尉針對,以後要真跟你回了敬都,我出門得帶十幾個打手,不然哪天走在街頭可能就被暗殺了。
司馬珩看她略帶驚恐的眼神,扯著唇角笑了,“過幾日這裡便不太平了,孤讓容湛送你先回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