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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又是一個多小時的忙碌，採集完資料後，張平坐在顧雁山的辦公室裡，顧清顏在旁邊沏茶。
張平說起了最近和多寶煉器體驗館合作的問題，以及《仙魔戰紀》準備在虛擬世界和現實世界分別籌備煉氣層面的煉器比賽的問題。
“煉氣層面的煉器？！”顧雁山聽了，嘖了一聲，“你有什麼想法？”
“我覺得，這是變著法子給我頒獎呢。”張平直言不諱、霸氣無限、狂傲又自信。
顧雁山嘿了一聲。顧清顏沒忍住笑，手一抖有茶水灑出，溼了張平前面的桌面。
不過隨後顧清顏就將桌面的水珠凝聚了，形成水珠丟到茶盤中。
張平端起茶杯，想了想忽然說道：“師姐，學校的影片，你就沒查一下嗎？”
“影片？”顧清顏眨了眨眼，“什麼影片？”
張平點開影片，顧清顏看了也只是哼了一聲，“看來有些傢伙不敲打就不舒服了。你說的那個王子君，也是今年特招的，是燕州市、新平一中的，極品變異靈根、黃泉靈根。
沒事，先記著。等他到了學校後，看我怎麼收拾他。”
“原來是他啊！”張平終於反應過來了，“當初和沙小晴的變異靈根一起刷榜的那個，自帶烏鴉嘴技能的？”
“就是他。”
張平開啟手環，找到勤學2群，又名‘學習使我媽快樂之超級中二集散地’，“@皮皮燃：你叫王子君？那個黃泉靈根帶烏鴉嘴技能的？”
皮皮燃還沒有回應，下面就有別的‘皮皮火’發聲了：“又一個身份曝光的皮皮！”
馬上就有別的皮皮跳出來：“王子君身份搜到了，等待回應中。”
下面資訊流水一般刷了出來。“皮皮燃”終於回應了：“王子君是誰？”
但下一刻就有幾張側面照上傳，“我在地鐵裡，現場活捉皮皮燃一隻。面容檢索就是王子君，看他光幕上的名字，就是：皮皮燃。”
下面頓時熱鬧了：“哈哈，破案了破案了，聽說趙雪兒仙子最近也在找皮皮燃的真身。找到了可以得到簽名專輯一盒。”
皮皮燃：“現在大家信了吧，我就說群主這個超級中二，就是趙雪兒本尊。”
皮皮社會姐人狠話不多：“最近趙雪兒閉關了，你們不知道？”
【系統訊息：皮皮燃被群主‘皮皮社會姐人狠話不多’禁言365天。】
張平看著這熱鬧的中二群，一時間有點無語。果然啊，隔著網線你都不知道對面是人是鬼；還有說法，認為網路上不用帶面具，才能暴露本性。
這個趙雪兒……竟然也是一隻大皮皮！
不對，等等！張平豁然抬頭看向顧清顏，發現顧清顏光幕上顯示的名頭，赫然是：皮皮社會姐人狠話不多！
驚！
震驚！
超級震驚！
握草，握了把大草！
“看什麼！”顧清顏毫不在意。
張平有點結巴了，“師…師…姐…姐，你……”
“我和趙雪兒是閨蜜。”顧清顏收起光幕，微微一笑，“這確實是趙雪兒的賬號，最近我在打理。趙雪兒最近確實閉關修行了。”
張平心頭頓生警惕。他想到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張平說顧清顏：比趙雪兒誰漂亮多了。
完蛋，要出事。
這時候顧雁山開口了，“張平，你現在能不能煉製法寶？”
張平攤手，“不能。想要煉製法寶，需要真元、需要足夠強大的靈識。我雖然是先築基後煉氣，但現在也只擁有真氣、精神力也還沒有完成蛻變。所以最多隻能煉製法器。”
顧雁山點點頭，“若只是安排煉氣層面的煉器比賽，確實是變著法子給你頒獎。而且這樣的比賽，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我想到一個方法，再擴大一些，直接舉行法器級別的煉器比賽，不限制參與人和修為，不過大家只能煉製法器。意義和目的，是給煉氣期的學生、或者士兵、警察等使用。
這樣不僅更加合理，這樣的煉器也具備極大地社會意義。你覺得呢？”
張平稍微琢磨，大讚：“師父的建議很好。我從退出虛擬空間就在考慮這個問題，總覺得不妥當。師父果然是師父，這個建議太好了，我這就聯絡劉寶瑩。”
顧雁山揮揮手，“你先等等，你有考慮過這樣做的壓力嗎。要是舉行法器的煉器比賽，又不限定煉器師修為，你可能對上元嬰級別的煉器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