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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季獨酌看了眼風長老,眸子一轉,向身旁的江鄂優雅一笑:〃你看,我家涉江害羞了啊。〃
江鄂扣住他正要倒酒的手:〃季公子,你今天喝的不少了,小心醉了。〃
〃錯錯,〃季獨酌的目光溜溜在江鄂身上轉了一圈,〃酒不醉人,人自醉。〃
平白被調戲了去,江鄂並不著惱,只偏頭看了看一旁伺候的青黛眉和涉江:〃嫣然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如果得此二姝中一名,江鄂我也會但願長醉不負醒。〃
季獨酌晃了晃白絹素扇,掉轉頭來,很溫柔的向涉江問道:〃咦,涉江啊,樓下怎麼那麼吵,這叫樓主我怎麼好休息?〃
〃稟告樓主,下面在杖責雅長老。〃涉江一臉恭敬,肚子裡把季獨酌裡裡外外的腹誹了一頓。明明她上樓前,下面就開始責打聶平仲了,樓主你不想攔你就不要攔啊,怎麼非要到鬥口輸了才想起來拿雅長老來岔開話題。
正說著,樓梯啪啪作響,珠簾子猛地被掀開,頌長老那張藏在大鬍子下面的臉露了出來。
季獨酌扇子在桌子上一點:〃老刀,這麼著急做什麼?來來來,坐下,陪我和江大俠喝一杯。〃
頌長老撲通一聲跪在季獨酌面前:〃樓主!雅長老暈過去了!〃
〃什麼?暈過去了?〃季獨酌眨眨眼,〃好好的,怎麼會暈呢?一定是老刀你看錯了,來來,起來,過來喝酒。〃
〃這。。。。。。〃老刀咬住了牙。既沒有起身,也沒有喝酒。
涉江盈盈起身,風擺垂柳的坐到季獨酌身前,為他添了杯酒,十指纖纖遞了過去:〃樓主忘了,下面在執行杖責。〃
季獨酌詫異的望了江鄂一眼:〃江大俠,你說好好的,下面為什麼要執行杖責呢?〃
〃季公子的家務事,我乃一介外人,怎麼知道?〃
〃人言清官難斷家務事,江大俠旁觀者清,到不知怎麼看的?〃
〃再加五十板子。〃江鄂把自己的酒杯在季獨酌的杯子上碰了一碰,心裡忍不住暗笑。這個季獨酌,明明自己有心放聶平仲一馬,卻非要他來做個順水人情。不過麼,他偏不要讓他稱心如意。
季獨酌難得的愕然了一下,才剛要張開嘴,誰想老刀突然挺身上前,一把揪住江鄂的衣領子,大吼道:〃我們樓主的事情,輪得到你一個男寵來支喙麼!〃
江鄂轉頭向風雅頌的樓主,十成無辜的問:〃誰是男寵?〃
季獨酌撫平衣角的褶皺,拎起酒壺,無所謂的對江鄂一笑:〃莫非我是你的男寵?〃說著,他俯身上前,伸出一隻白皙的手。
然後,老刀做夢也沒想到那隻手摸上了自己的下巴。
季獨酌的手指溫柔的勾著老刀腮底的鬍子,眼中脈脈如水:〃老刀啊,你這話說得有問題,樓主我放著一個好好的江大俠不去寵,卻要來愛你這個鬍子大叔麼?〃他嘴上說著,身子反倒湊的更前,吧嗒一聲,柔軟的嘴唇已經在老刀的鬍子上落下輕輕一吻。
瞬間,砰,砰,砰……青黛眉摔了香爐,綠腰砸了硯臺,絳唇毀了琵琶。一屋子人的下巴統統脫落。
頌長老更是面紅過耳,渾身僵硬。季獨酌細長的手指在他額頭一彈,年近五十的頌長老像兔子一樣跳起來,連滾帶爬的跑下樓。一邊跑一邊大喊:〃我冒犯了樓主我冒犯了樓主冒犯了樓主。。。。。。來人來人!快點來人!拿我的刀來,我要自刎謝罪!〃
涉江目瞪口呆的開著這一切,她家那個整死人不償命的樓主踱到她面前來,扇子一敲她的肩膀:〃好了,好了,等八十板子打完了,幫我告訴平仲,這次我饒過他了,但是,再不許有下次。〃
終於能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了。
涉江向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大呼了一口氣,才剛要下樓,身後傳來了季獨酌溫溫和和的聲音:〃對了,再轉告他,我這件小小的閣樓今天樓梯嚴重損毀,叫他修好了樓梯再來見我吧。〃
風雅頌的小樓一共四層,每層二十臺階,每階臺階上用蠅頭小楷雕滿全本道德經。
樓主你真狠。
打發了三個煩人的屬下,季獨酌搖著扇子,蹭到江鄂身邊,身子往他臂上靠去。非禮勿見,非禮勿見,一屋子的侍衛婢女立刻識相的做眼觀鼻鼻觀心狀。
江鄂默不作聲的左挪一步,季小樓主跟進一步,江鄂挪兩步,小樓主跟兩步。於是,江大俠不挪了,任那傢伙投懷送抱,只當身上掛了一隻小貓:〃我說,季公子,我怎麼不知道您成了我的男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