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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的到,這個地方就是我的風雅頌。〃
方才的軟弱感傷全是陷阱,一貫的插科打諢也不過偽裝。
他繼續說:〃你要問我如何知道那天的人是你,那也簡單。那黑衣人雖然來偷訊息,捉了我做人質,明明有很多機會殺了我,卻都平白放過了,我便懷疑是你了。後來那個‘江鄂'出來,我撲過去狠狠地摟了摟他的腰。江鄂被小豆丁設計,從樓上摔了下來,腰早就扭傷了,怎麼會任我如此下狠手還沒有反應呢?後來我又怕自己弄錯,特地問過你不是麼?你也承認了自己腰疼了三天。所以。。。。。。那個‘江鄂',該是你請來掩飾自己的幫手吧?〃
原來,他全都知道。
他的從容不過是心安理得,他的慰問不過是試探,他的信任不過是心計。
就像他之前說的,他是一個很好的戲子,最擅長裝模作樣。
一瞬間,江鄂手腕一翻,腰間長劍凌空出鞘,劍氣破空襲來,在不及眨眼的瞬間已經架上了季獨酌的脖子。
凜冽的劍風刺骨而來,季獨酌眼睛一斜,滿不在乎的用扇子敲敲頸邊那把兇器:〃江家的劍法,是叫作白浪驚魚吧?不知道,當年江家二少爺可是因你這一招而落下天陷的?〃
人性裡,總有一些施虐的因子,而語言,則是人類與生俱來傷人的本能。刺痛他,刺痛他,將他剝皮拆骨,把他的每一寸血肉都暴曬在陽光下,殘忍的四分五裂。
只這一句話,江鄂的耳朵裡〃嗡〃的一聲,那些被刻意遺忘的過去重新湧上心頭。
那個孩子,那個孩子,那個從來不肯將自己愛戀說出口的孩子,那個只有自己一直默默關注他的孩子,那個性格和他的眼睛一樣溫柔多情的孩子。
記憶裡的二少爺,似乎舉手投足都在腦海裡,可是細細的想,卻又說不出他一絲微笑一筆眉梢。只記得的,是那一天,那個清晨,陽光透過樹林,落在清淡淡的藍衣上,長劍反射出微熹的陽光。那是他第一次打定主意去結識他,結果卻逼的他失足墜落天陷而死。
你要知道,江鄂曾經無數次的對自己說,有些感情從來沒有開始便毀滅了。那是因為,你活生生的殺死了自己的美夢。
所以你註定一輩子無愛無恨無血無淚。
江鄂想著這些的時候,他的劍卻不曾在季獨酌脖子上動脈移動分毫,只要他稍稍痛苦的發抖,這個膽敢戳穿他過去的傢伙就會立刻血濺當場。
季獨酌扇子覆面,冷冷靜靜的看著他,他說:〃你很冷靜麼,我以為你會想把我剁成肉醬。〃
江鄂的劍在季獨酌的脖子上一路滑下,饒是心頭疼得無以復加,但他的動作仍然既慢又高傲,像一個徹底的王者。
〃。。。。。。季公子,你如此想成為肉醬麼?〃
他的劍終於停下了,停在季獨酌的左胸,正對著他那顆怦然跳動的心臟。
從動脈到心臟,這個男人,正在用他手中的武器身上的力量向他示威。兩年前,他為了潛入風雅頌,不惜裝瘋賣傻,不惜自殘身體,作出一幅借酒澆愁的樣子。非要在那個大雪皚皚的夜晚遇到他,只有在那個夜晚,那幅瀕死的落拓模樣,才能讓鐵石也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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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算定,他卻唯獨忘了,堂堂風雅頌之主,又怎麼會把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留在身邊?
他狠,而他更狠。
〃肉醬實在不符合季獨酌的一概的審美,不試也罷,不過。。。。。。〃季獨酌移開扇子,嘴唇上竟然有笑,〃你知我也知,怕是那一場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愛戀,才是讓江大俠再不相信風花雪月的原兇吧。〃
他說到〃流水〃兩個字的時候,故意加重的語氣,挑釁的望著這個男人。
江鄂眼中兇性一閃,季獨酌瞬間天地逆轉,整個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馬上拽了下來,後背重重的磕在地上,一隻腳卻還掛在馬蹬上。
江鄂的劍已經挑破了他胸口的衣服,鋒利的劍尖抵他的胸口,江鄂的嘴角卻也升起了笑容:〃風雅頌之主沒有武功防身,這邊又是荒郊野外,我若殺了季公子你,估計也不會有人算到我的頭上來。〃
季獨酌擦了擦手上擦破的面板,兩根手指捏住江鄂的長劍,目光炯炯的望著他:〃你說的沒錯,可是,你不會。〃
〃哦?〃
〃第一,如果我死了,你永遠查不出那個老頭子是誰。你是聰明人,絕對不會做傻事。〃
〃那麼第二呢?〃
〃第二。。。。。。〃季獨酌移開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