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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顯然我之前給你上的那些課都白費了。”斯內普的聲音中含著怒意,“如果你有老老實實地練習大腦封閉術的話,就不會做這些稀奇古怪的夢了,波特。”
“但是我親眼看見——”哈利努力爭辯道。
“行了!波特。”斯內普站了起來,“波特,你是在浪費我的時間,我沒有心情聽你這些胡言亂語——也許你覺得這樣做很酷,但是我得告訴你,你這樣做非常愚蠢。”
“我也沒有要求你相信,斯內普教授。”哈利壓著心頭的怒火,“我要找鄧布利多教授!現在!”
“波特,鄧布利多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玩這種遊戲。”斯內普說,“他打算競選魔法部部長呢,沒空關心一個小男孩的胡思亂想。”
“我不是胡思亂想,我親眼看見——”
“你真的是親眼看見麼?波特?”斯內普拍著桌子,“我告訴過你,不要被黑魔王牽著鼻子走,他已經發現你了,你所能看到的東西,都是他想讓你看到的,這未必是真實的!我們自己的眼睛都會欺騙自己的大腦,更何況你透過的是黑魔王的眼睛。”
“但是上回我看到了亞瑟先生被大蛇攻擊不是嗎?我的通知救了亞瑟先生一命!”哈利不服氣地說道,“我只是要你想辦法聯絡下鄧布利多教授而已,就算我看到的是假的,確認下總歸不會有多大損失吧。”
“那你有沒有用你那簡單的大腦想過,波特,萬一黑魔王是透過你來確認鄧布利多的行蹤呢?”斯內普說道,“而且我已經說過了——那一次黑魔王並沒有發現你!但是現在可不同了,他在試圖誤導你。”
“我不相信,你得通知鄧布利多教授!或者讓我跟小天狼星對話!”
“你真是瘋了,波特。”斯內普掏出魔杖。
“你想幹什麼?”波特驚慌地說道。
“看看你的大腦抵抗力有多麼脆弱吧,波特,攝神取念!”
斯內普突然出手,哈利還沒來得及準備抵抗:辦公室在他眼前晃動著消失了,一幅幅畫面像放電影般地在他腦海中閃過,他已看不到周圍的東西。
五歲時他看著達力騎在紅色的新腳踏車上,他心中充滿了嫉妒。九歲時他被看家狗利皮趕到樹上,德思禮一家在草坪上哈哈大笑。他戴著分院帽,聽到它說他可以去斯萊特林。不,哈利腦子裡有個聲音叫道,“我得抵抗他,大腦清空,保持鎮定。”
但是沒有用處,他對西爾弗不給面子的批評感到羞愧而又憤怒。他被綁在十字架上,被食死徒放血。
“不,你不能看這個!”哈利竭力反抗,這時他感到膝蓋一陣劇痛,斯內普的辦公室回來了,他發現自己倒在地上,一隻膝蓋在桌腿上重重地磕了一下。他抬頭望望斯內普,見他在揉著手腕,那兒有一道紅腫的鞭痕,像一個烙印。
“你想使蜇人咒嗎?”斯內普冷冷地問。
“沒有。”哈利怨恨地說,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想也是。”斯內普輕蔑地說,“你讓我進得太深,你失去了控制。”
“你不能這樣做,這樣做是違法的!”哈利說道。
“你在跟我說話麼?波特?”斯內普不屑道,“你的大腦封閉術可以說一塌糊塗,我相信就算我教一頭地精大腦封閉術,它都會學得比你好。你甚至無法阻擋我對你那可憐的大腦的窺伺,你還以為你可以窺伺到黑魔王的思想麼?你太天真了,波特。”
“那就放我離開,我要去找小天狼星!他被伏地魔抓住了,正在遭受折磨!”
“閉嘴,波特。”斯內普惱怒地說道,“也許我該想個更好的辦法讓你乖乖閉嘴,現在,從我的辦公室滾出去!”
“你不幫我,那我就去找其他教授幫忙。”哈利等著斯內普,毫不示弱。
“很好,波特,既然你堅持這樣——”斯內普說,“那我也就只能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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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文考得怎麼樣?”西爾弗伸著懶腰問道。
“我把ehwaz翻譯錯了,”赫敏氣呼呼地說,“這是合作的意思,不是防禦。我把它跟eihwaz搞混了。”
“哦,”西爾弗懶洋洋地說,“這道題分值不高,只要別的不出問題就行。”
“但是一道題就可能決定及格或者不及格!”
“安心點吧,赫敏。”西爾弗說道,“古代魔文是出了名的艱難晦澀,出於鼓勵考慮,有勇氣選這麼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