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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帕瓦羅蒂似的嚎:“我在這裡。”幾隻只色母狼綠螢螢地往這裡張望。
我和其餘的六個人魚貫著走入海倫包下的包間。還沒等我落停,海倫麾下的艾妮拉就用鳳爪把我拉了去,夾心餅乾似的放在兩個肉彈之間。
海倫臉貼臉地臉地告訴我:“要不要弄興奮點。”
我說:“別別別。”
我說:“我剛從飛船下來,你讓我安靜一會,等會兒陪你們瘋。”
滿池盡是發育不全或發育超前的女孩和男孩。
整個一個七月半放假的閻王殿。
充滿猙獰與陰森之氣。
而海倫,則是那幅名畫中的勝利女神。
那些半色狼和準妖精們用灼灼的目光灼灼地望著她。
舞跳了一個多小時,海倫轉過來說:“到吧檯喝酒去!”
我在半眠半醒之間隨她去了。
吧中觥籌交錯。轉眼間我和大炮一瓶XO一瓶人頭馬進去了。海倫像搖頭丸似的說:“跟白開水似的,再來!”
那四個女的原形畢露。
一個個吊著保鏢的膀子。
海倫向我漫過來。
大炮說:“我提出玩遊戲,誰嬴了,就掛了這個地球人。”
操!她把我當成了她們的**。
她們玩起了“一隻小蜜蜂”。
我說:“操,都什麼年代了,還玩得這麼掉土的遊戲。”
最後贏的是叫蠍子的女孩。
大炮說:“你怎麼廢了他的武功?”
蠍子說:“先廢了他月球版的初吻。”
蠍子仗著酒勁就上來了。她餓狼撲食般洶湧而來,想躲都不及。
我想我躲是躲得過的,主要是眾目暌暌之下我量她不敢。做做樣子而已。
我的酒力也讓我挪不動步。
結果她真的來,而且粘在上面想創吉尼斯紀錄。
外面的淫男蕩女十分放肆地起鬨。旁邊的食客也九分放肆地應和。
我推開她,她更加糯米糖似的粘著。
我使勁推開她,說:“饒了我吧!”
大炮圓滑地圓了場:“饒了他!上半場結束,休息十分鐘。”
她媽的她像個裁判。
旁邊的異口同聲地起鬨:“味道怎麼樣?”
蠍子答:“味道棒極了。”
整個一個活廣告。
我真的受不了她們的浪勁,我說:“我去衛生間。”
她們一臉淫笑地說:“被我們玩得腎虛了吧。”
我帶著一塌糊塗的醉意,踉踉蹌蹌地把一個女人撞倒了。
接著沙塵暴似的拳頭落在我身上。我的整個臉變成了豬頭。
當我被那個女人扶起送回包房時,大炮她們的臉都綠了。
我好像是她們共同的唐僧肉。
“操,敢欺負我們的客人。”其中豐滿的那個操起了一挺輕機槍。
我想:她們上賓館每個人還帶著沉沉的包包,原來是這用意。
我沒想到喝酒喝出了槍戰場面。
我定晴看那女孩,這女孩我從沒見過。
我怕事情鬧大,大聲喊:“住手!”
海倫仔細看清,原來是玉扇的姐姐,便連聲道歉。
她說:“誤會!誤會!”
走出酒吧大門的時候,我問海倫:“那可是玉扇的姐姐?!”
海倫說:“玉扇的姐姐可是一好人,菁姨還要靠她促使兩家和好呢!”
***
第二天早晨醒來,我的頭有絲絲的痛。
菜青起得很早,她騎著馬在坡上散步。
我看費雯麗還沒起來,也走了出去。
一出去,我看清了那匹馬。
那匹馬一看就知道是英格蘭的種。
那匹馬突然嘶嗚著往前衝,以我專業的眼光一看就知道發情了。
菜青怎麼拉都拉不住,眼看就要衝到懸崖,我一個歐陽海式的假動作替她勒住了馬頭。
瓊感恩戴德式的下了馬,驚魂未定地問:“馬兒怎麼了?”
“不想當處女了唄!”瓊的臉處女般地紅了。我知道不該說這樣的痞話,這都是大炮們給帶壞的。“
我趕緊“sorry,sorry”地說個不停。
“我懂馬,我曾經在地球上學過騎馬。”
我的頭立馬染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