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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可是當別的科室知道是急外五科的古楓醫生需要這種藥的時候,通通都推說已經用完了,有一個比較絕的,甚至直接就說不借!
碰了一鼻子灰回來,劉詩雅差點哭了,只好再打電話給嚴新月。
嚴新月得知事情經過後,嘆口氣無奈的道:“讓她忍著吧,反正古楓只是出車,又不是出差,要不了多久的!”
得知是這樣的結果,劉詩雅沒哭,但是李依諾卻是欲哭無淚。
叔可以忍,嬸不能忍,這種癢真的不是普通人可以忍受的啊!
縱然李依諾承認自己並不是個普通的女人,可是她也忍得翻來覆去死去活來……
跟車出急診的古楓並不知道急外五科發生了什麼事,因為他的手機在來的半路上就沒電自動關機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的心情也是相當灰暗的。
從醫這麼久,所遇病人無數,但古楓卻從來沒有試過這麼無力的時候。
這個從七樓墜下的男人,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是完好的地方,數不清的骨折,頸椎移位,腰堆移位,數不清的軟組織挫傷,胸部,腹部,腿部,到處都是,內臟多處破裂,心肝脾胃腎,無一完好的器官,顱內出血……
這麼嚴重的傷勢,明顯已是回天乏術,別說是救不活,就算救活也是個累人累己累街坊的殘廢罷了。
對於病人,古楓從不輕言放棄,哪怕是有一丁半點的希望,他都會盡全力救治,可是在他來到的時候,這個男人的心跳已經停止了,而且根本就沒有可能復跳了,因為男人落地的時候,胸口明顯壓在了一塊石頭上,此刻這個石頭已經鑲嵌進他的胸膛,他的心臟不被壓碎,也被壓扁了。
不過,在給這個傷者……不,應該是這個死者作檢查,看看有沒有挽救可能的時候,古楓看到他的手裡正緊緊的抓著什麼,好不容易扳開了他的手,發現裡面並沒有什麼,只指間卻有兩條頭髮。
頭髮明顯不是死者本人的,不太長也不太短……這樣說法有些抽象,確切的說是比一般男人的長一些,又比一般女人的短一些,所以無從分辯這頭髮是來自男人還是女人的,因為現在男扮女裝留長髮的人妖可不少,而一些剪短髮的女性也不在少數。
古楓只是覺得有些奇怪,這男人的手裡怎麼會有別人的頭髮呢?是自殺?還是他殺?又或者是意外呢?
不管這人是怎麼死的都好,反正這人已經死了,所以這裡也沒有他的什麼事了,收拾東西放回到車上!
這個時候,警察已經到場,正在向知情人士瞭解事情經過。
這名接受簡單詢問的人就是這棟居民樓的房主,他就住在附近,聽到這出事了,趕過來的。
據他說,這個人名叫蔡從偉,現年二十四歲,是外地來的務工人員,租住他五樓的一個套間,就一個人住,偶爾會有一個年紀比他大一些的女人會過來他這兒,不過明顯不是他的姐姐,因為哪有姐姐會在弟弟只有一張床的房間過夜呢,縱然有也不可能整出驚天動地的響聲不是?但這女人也不像是他的女朋友,因為這女人總是一個人來,一個人離開……
這名房東明顯是個良好市民,不但極為配合詢問,就連人家警察沒問的都主動交待了,可真是知無不言啊。
不過當警察問起這個蔡從偉為何會跳樓的時候,這個房東卻是一問三不知了。
古楓聽了一陣,感覺有些無趣,這就準備回去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李嘯瀾竟然出現在圍觀的人群中。
心中有些奇怪,不由向他招了招手。
李嘯瀾這就趕緊的走了過來。
古楓就問道:“師兄,你怎麼來了?”抬眼看看那個已經蓋上白布的屍體,心中不由一驚,“難道你跟這人有關係?”
李嘯瀾苦笑,“是和我有那麼點關係,但和你關係更大!”
古楓不解的看他一眼。
李嘯瀾這就解釋道:“他叫蔡從偉,外號傻阿偉,祥豐酒店的大門侍應生,是我們現在排查的十一個嫌疑人之一!”
古楓不由一愣,得到了間子小組成員的資訊之後,他正想通知師爺特別留意那個外號叫傻阿偉的侍應生,沒想到還沒來得及通知呢,他就接到急診電話了,而出事的就是這個傻阿偉。
事情,好像有點混亂,不過古楓在腦袋中稍為整理一下就弄始順暢起來。
這個外號叫傻阿偉的侍應生,很有可能就使得李依諾染病的真兇了,他藉著給李依諾拿行李回房間的時候,把蟲子悄悄的放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