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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古楓,你不知道,王建仁可不是什麼好鳥啊,這小子從小就是個壞種,五六歲那樣子就知道偷看別人洗澡了!”金鎖娘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使得古楓臉上窘了下,感覺金鎖娘像是在罵自己似的,隨既又自我安慰道,三歲定八十,五六歲還沒發育,啥也不懂就偷看別人洗澡,那肯定是個壞種,可自己現在卻是二十有餘了,生理需要,偷看別人卻是情有可原的嘛!
金鎖娘一說王建仁,話就收不住了,“五六歲就不學好,現在長大了更是不得了了,也不出門做工,一天到晚遊手好閒,靠著老父老母養著,正事什麼不幹,偷雞摸狗,嫖,賭,飲,蕩,吹,五毒俱全,還跟村裡的田寡婦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把女兒嫁給這樣的人,我不是把女兒推進火坑嗎?恨就恨我那當家的,當初怎麼那麼糊途啊!”
“媽,你說這個幹嘛呀?”金鎖扯了扯母親的衣袖不無埋怨的道,當著外人,什麼都說出來。
經她提醒,金鎖娘這才意識到自己多嘴了,訕訕地笑道:“古楓,讓你見笑了,人上了年紀就愛嘮叨,你當我什麼沒說就好了!”
“沒什麼!”古楓淡淡的回應道,反正他也沒打算娶金鎖,有什麼見不見笑的,這種事情在大遼再常見不過了。
“那你先忙著,我們走了!”金鎖娘說完就扯著金鎖離開了診所。
“好!”古楓點頭,原本還想交待金鎖,服完三天的藥後再回來檢查一下,不過想想,她應該不肯了吧,所以就懶得說了。
人都走光了,眼看也再沒別的病人來。
難得清閒了下來,古楓站起來,走到老屋的大門外,金鎖正在曬堂的竹杆上收衣服,但一邊收,還一邊東張西望。
古楓看著好笑,不由就張嘴大聲道:“唉呀,建仁同志,你怎麼又回來了!”
“啊?”金鎖當就嚇得臉上白了下,待看清楚四周都沒人後,才知道這傢伙在戲弄自己,不由就惱怒的瞪他一眼,“作死啊你!”
“嘿嘿!”古楓無恥的笑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看起來確實挺陽光帥氣的,最起麻比王建仁要好一些。
“你還笑?”金鎖老羞成怒,撿起地上的小石子朝他扔了過去。
古楓伸手一抓,金鎖扔來的那顆鵝卵石就被他抓到手裡。
青山,綠水,老屋,村妞,這裡確實不錯,可是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呢?坐到大曬堂側邊上從前用來打穀子的大石頭上,懶洋洋的伸著懶腰想。
恰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一輛高底盤的仿吉譜商務車遠遠的駛來,後來還跟跑著一群小孩,有人正把頭勾出車窗外,把大把大把的糖往後面撒。
古楓有點鄙視,你要真有錢,就別撒糖,撒鈔票啊!
車了駛到了不遠處的祠堂門口就停了下來,一干人等從車上走了下來,站在祠堂前說著什麼!
古楓看見金鎖也站在那裡看著那車,不由就問:“你也想糖吃啊?”
“你才想糖吃呢!”金鎖白他一眼道,“我是瞧我三叔公回來了!”
“原來是三叔公,我還以為是你夢中情人呢!”古楓笑笑,他發現自己挺愛逗這女孩玩的。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金鎖唾他一口。
“狗嘴裡要能吐出象牙,那還叫狗嗎?”古楓很認真的問。
金鎖“卟”的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嫣然一笑,百媚從生,好一朵山中的野百合啊。
一時間,古楓竟看得有點走神,隨後又無話找話的問:“你這村裡輩份最高的就是三叔公嗎?”
“咦,你怎麼知道?難道你除了做醫生外,還兼職給別人看風水算命嗎?”金鎖語帶奚落的道。
“呵呵,其實做醫生是兼職,算命才是我的老本行!”古楓朝她眨眨眼道。
“你呀,就吹吧!”金鎖顯然不信。
“不信我就算算你這個三叔公。”古楓道。
“行,你就給算算吧!”金鎖也來了興趣。
“要算得準呢?”
“算準了,今晚還有紅燒肉吃!”金鎖很大方的道,其實……中午就留了有一盤的,晚上是一定要拿出來吃的,這個賭怎麼打也不吃虧,隨後又問:“那你要算得不準,你說怎麼辦?”
“那以後你家老小有什麼頭痛腦熱冬瓜豆腐的,我全包了!”古楓更大方的道。
“呸,大吉利是!”金鎖唾他一口,隨後想想覺得這樣也不錯,於是又道:“那可說好了啊,可別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