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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找個人聊聊!找誰呢?
突然,她想起了她的好朋友,也是“香美人俱樂部”的“大姐頭”——香蘋。
於是她撥了電話,電話接通後——
“香蘋,有什麼酒可以讓人暫時忘記煩惱?”她氣餒地問道。
“若是別人,我會勸他飲一杯天使之吻;若是你,恐怕無酒可解,因為,你太愛那個男人了。不過,我想你來香檳酒店找我,還是會不虛此行的。”那端傳來溫暖的聲音。
“謝謝你,香蘋。”她決定去一趟由香蘋主持的香檳酒店。
香檳酒店在酒店林立的紐約,規模其實不是最大的,裝潢也不是最優質的,更不是所謂的美女與帥哥如雲的酒店,但它就是能吸引真正想偷得半日閒的懂酒人士。
來這裡的客人通常都具有相當的文化水準或財力,一般混混可不敢在這裡鬧事,因為他們聽說這家酒店的美麗老闆娘——香蘋,被一個黑白兩道都畏懼的有力分子——夜影罩著。
但若有人親自向老闆娘求證,她總是四兩撥千斤說,沒這回事。
霍湘開著她的BMW跑車,駛進香檳酒店的大門,代客停車的大員立即上前為她服務。
她今天穿著一席合身的黑衣黑褲,將她勻稱的身材充分地顯露出來。
她一走進香檳酒店,戴著眼罩的香蘋立刻朝她揮了揮手。
她快步地走近吧檯,大方地坐在高腳椅上。
“我想,我需要一杯忘憂酒。”她朝香蘋露出迷人的笑容。
若以花形容她們倆,香蘋是黑夜的火鶴;霍湘則是純情又帶刺的白玫瑰,各自散發著她們獨特的美麗。
“小姐,你現在最需要的不是忘憂酒,而是忘情水。”香蘋一語中的地說,併為她調了一杯彩虹酒。
“謝謝你的忠告及這杯美麗的東西。”她執起杯子輕輕飲了一口。“你的調酒技術真是無人可比。”
“謝了。”香蘋重新將眼罩調整得更適中。
“又用眼罩遮美了。”她知道香蘋總是刻意隱藏自己的美麗,或許身處在賣酒的地方,她不得不如此。
“你還不是一樣,成天都是一成不變的套裝。不過,今晚卻美豔動人多了。你該多穿合身的衣服,這樣會為你帶來更多的機會。”
“我不需要。”她斷然拒絕。
“別這麼死心眼,他走了好多年,不是嗎廠香蘋也坐了下來。
“他一直在這裡。”霍湘指著自己胸口的紅寶石墜子,這是郎立送她的定情之物。
“它是個好東西,但畢竟是——過去式。”
“他永遠都不會過去!”
“死心眼。”
“我承認。”她不自覺地把玩起紅寶石墜子,思緒陷入回憶中。
這時,門口突然騷動了起來,靜坐聊天的酒客全往人口處瞧去——
一個頎高的東方男子與一群年輕的男子,一起走了進來。
他之所以吸引人們的目光,和他那絕對東方卻較西方人立體出色的五官,有很大的關係,當然,更吸引人的是那一份天生的冷漠與俊雅。
香蘋一眼睇見他,晶燦的烏眸登寸亮了起來,低聲對著看不見他的霍湘說道:“有好東西上門,我替你引薦如何?”
霍湘探著她的眼神,知道她口中的“好東西”是指“上得了檯面的男人”。
她背對門扉,自然瞧不見他,不過,能夠被香蘋說是“好東西”的男人,大概也差不到哪裡,但是她實在沒有心,去認識一個不是郎立的男人。
她又飲了一口彩虹酒,“留給你自己吧。”
香蘋對她的拒絕似乎充耳不聞,仍然站起身來,準備親自招呼貴客了。
“我不要。”霍湘慌了,連忙反過身子抓住香蘋,卻對上那張足以迷倒眾生的臉——
“是他!?”
“你認識他?”香蘋止住了腳步。
“不——不認識。”她連忙轉過身子,坐回高腳椅上。
香蘋也折回她的身邊,“你是最不會說謊的女人,你剛才的表情已說明了一件事——你認識他。”
“不——不——不認識。”
這時,男子也看見驚惶失措的霍湘,於是和同夥的人打了聲招呼,就往她們這裡走來。
“他朝我們這裡走來了。”香蘋低聲暗示。
“今天早上,他和——他的女朋友來我的店裡,就這麼回事。”她招了大半的事實,但最重要的卻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