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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躺著,而是坐著。他坐在操場邊,曬太陽,感覺舒服。這時,許三多從他身後跑過來,道:“流年,班長說要午休了。”
慕容用點力把頭微微側向後面,隨意道:“班長讓你來喊我?”
許三多的牙白得在陽光的照耀下能折射出更加刺眼的光,他道:“沒有,我怕你困,就來叫你了。”
“你困嗎?”
“不困。”
“那就對了。”
許三多一愣,眼睛幹看著,他沒聽懂慕容流年的話。
慕容流年把視線隨意放到他的前面,道:“因為你不困所以我也不困。”
許三多一聽就樂了,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似的,陽光剎時間更加刺眼了起來。
許三多朝慕容流年的背影道:“流年,那我先回去了。”慕容流年點點頭,接著許三多往來時的路折返了回去。
過了一會,慕容流年的身後又響起了許三多的聲音。
許三多道:“流年,部隊裡要按時作息,不然要被罰的。”他笑得很平常,所以慕容流年也相信許三多是善意的行為。
慕容流年瞄了一眼頭上的太陽,接著站起身來,從許三多身旁走過,道:“走吧。”
許三多燦爛著臉,跟在慕容流年的身後。
慕容流年和許三多回到宿舍的時候,正好是作息的號聲響起。
慕容流年每天的生活很簡單,訓練、休息、吃飯、抽菸筒、曬太陽,這幾個詞幾乎可以完全涵蓋他的生活細節。除了許三多和林建兵,他幾乎能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像是和你分別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裡。只是這個世界,很完美的重疊起來罷了。沒有裂痕,完美得不可挑剔。 對慕容流年,林建兵是習慣了。他覺得慕容流年和連長有一點表現出驚人的相似,都練成了絕頂輕功似的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卻是不引起一絲漣漪。許三多思想簡單,他覺得慕容流年很正常,就是體溫不冷不熱,沒病。而其他人,則是無關痛癢之態。反正大家都不是很熟,各過各的,忙完了訓練忙完了吃飯忙完了睡覺,沒時間去顧著別的了。其實,如果真的是要計較起來,慕容流年比起其他人算是生活豐富多彩了。他還有在訓練的時候抽口煙的閒工夫,中午還走去曬曬太陽,這份閒情逸致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所以,自己的煎熬都沒忙得過來呢,哪有心思去顧別人的滋潤日子。
林建兵總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班很特別,就像他以前一樣。平日裡你朝夕看著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的,這群人能蹦能跳,簡單來說就是沒病。你只有和他們親近的生活在一起,然後把他們放在整個軍隊裡和其他人一比,明顯的區別就出來了。不過如果你非要較真說他們的特別之處,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像許三多那樣還好說,就是一頭缺了根筋的驢。慕容流年也很特別,他總是能幹別人幹不到的事。剩下的人不一樣,胖子確實是胖了點,可是除此之外他比正常人還正常,其他人也一樣,吃得睡得。後來林建兵看著慕容流年看了大半天,終於是看出個所以然來了。懶。對,就是懶,這群人都懶。只不過他們的懶相對慕容流年來說,顯得有點微不足道。正所謂一山還有一山高,他們的出眾之處,在另一座高山的背後,很容易就被遮住了。除了這些,林建兵又發現了一點新奇的事,他發現自己每次看著慕容流年,一些原本苦苦追思卻通不了的事突然間就豁然開朗了。
傍晚,訓練過後大夥集中在了宿舍裡。林建兵通知過,說要開一次班級別集體會議,選副班長。開會之前,餘波豪情的發了個牢騷,道:“啊!萬能的書呀,誰能給我洗衣服?”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簡單來說書就是萬能的。餘波是個堅定信仰的人,所以他經常虔誠的問萬能的“書”,期盼能解心中的疑惑。
在一般人看來,餘波這是無病呻吟,純粹就是放了一個沒有聲音也沒有味道的屁,所以除了秦思海伸出腳讓餘波別吵之外,沒人理會。可是許三多不是一般人,所一他理了。他真誠的笑著,道:“我給你洗吧。”
餘波的臉色迅速改變,基本上是燦爛的,只是這麼多個人大眼瞪小眼,他也不好意思說好,所以隨意道:“謝了,不用。”餘波啃著薯片的時候,鬱悶得很。他後悔那時候為什麼不把家裡的洗衣機給拿來,卻大包小包的把零食塞滿了行李袋。這也不能怨他,在家裡他從來不需要自己動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零食才是自養自足,所以他當時想不起去到部隊裡是要自己洗衣服的,也是情有可原。
許三多依然笑得很真誠,道:“沒關係,我會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