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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他是好兵。”馬連城急噪的來回走動了一會,道,“那你說說,你是什麼兵?也是好兵?壞兵?”
林建兵低下頭,道:“連長,我不是好兵。”
馬連城看見林建兵委屈的樣子就來氣,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可長翅膀了哈,我叫你喝一杯你死裡活來才把半杯給嚥下去,昨晚你怎麼就那麼牛逼呢,一個人喝了半打啤酒。你的工資,一下子沒了吧。感覺怎麼樣?大手筆花錢是不是感覺特別爽?我說你怎麼就那麼沒出息,打就打了,還給人家道歉。你他媽算個什麼好兵!”
羅成故作咳嗽了一聲,扯了幾下馬連城的衣服。馬連城於是別過臉去,沒再看林建兵。
林建兵知道,自己的連長說的後面的話才是真的。林建兵不僅眼眶一紅,道:“連長,我又給你丟臉了。”
“丟丟丟,丟我個屁臉啊丟。”馬連城轉過身來,無視羅成的眼神,走向自己的這個兵,道,“我有什麼臉好給你丟的。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就自甘墮落了?被生活給強姦了,就抬不起頭來啦?”
羅成聽到這番話後,不禁長嘆了口氣,接著別過臉去看向窗外,似乎是在逃避著些什麼。
今晚又是一個難眠的夜。許三多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還能一如平常一樣,有鬧有笑,惟獨沒有替班長林建兵擔心或難過。如果是一家人的話,是不會這樣的。那麼,這個“家”,第一次讓他感覺到了陌生。
慕容流年還是沒有在自己的床上,許三多徑直來到樓頂,然後又成功找著了慕容流年。
慕容流年感覺得到許三多的到來,他依然是望著星空,道:“三多,又睡不著?”
許三多嗯了一聲,然後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走到慕容流年身旁坐了下來。
慕容流年突然站了起來,拍拍衣服,接著伸開雙手庸懶道:“我困了。”說著,便往樓道口走去。
許三多錯愕的看著慕容留念的身影,開口道:“流年,我想你陪我聊天。和你聊天,我會很開心。”
“我真的困了。”慕容流年既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走到樓道口的時候,才停下來,道,“三多,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路要走。無論是否心甘情願,那畢竟是自己選擇的。”緊接著,慕容流年的身影沒入了黑暗之中。
許三多突然覺得很難過,連慕容流年也變了似的,遠離自己而去了。風不大,卻是冷,許三多猛的發了個寒顫,讓自己蜷縮了起來。依然還是很冷,許三多站起來走到樓道口的角落裡,再次蜷縮起身體,閉著眼睛睡起來。他不敢回去宿舍,那裡似乎是一個陌生的環境,每個人都有一張猙獰的面目,令他產生莫名其妙的恐懼。只有林建兵還是很好的,可是他怕回去看著班長,會替班長覺得委屈,然後自己會不爭氣的掉下眼淚來。班長林建兵說過了,不想看到他再哭了。
林建兵在宿舍裡等了很久,可是還是沒有見許三多回來。看好自己的兵是他的責任,林建兵焦急了,他怕許三多會出事。雖然這裡是在部隊,但是他知道,許三多就是出事方式也是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對於許三多,不能按一般的理性思維去考慮問題。
林建兵道:“有誰見過許三多嗎?”
搖頭,除了搖頭還是搖頭。睡覺的睡覺,玩撲克的玩撲克,也沒誰覺得許三多不見了是個問題。林建兵正想出去找許三多,慕容流年這時才悠然道:“早上的時候,洗三多是跟著班長的身後去了。”說完後,慕容流年拉上了被子,準備睡覺。
這時,在各自“忙碌”的眾人齊齊看向慕容流年,接著,林建兵猛的衝出了宿舍,門啪的一聲,聲音久久迴盪。
林建兵找遍了營地,最後才在樓道口那裡找到了許三多。感覺到有光,許三多緩緩睜開眼,然後一眼就看到了班長林建兵。
許三多嘴唇微動,欲言又止,最後才鼓起勇氣道:“班長,我又讓你擔心了。”
林建兵猛的走上去抱住許三多,眼淚沒有聲音的,一滴一滴落了下來。
正如慕容流年所說,每個人總有自己的路要走。無論那個人走的路是怎樣的,又或是他將要迎接怎樣的生活,地球都不會停止旋轉。無論在前一刻他或他們經歷過什麼,到了這一刻,依然是要回歸到軌道上來的。
訓練依然是繼續,冬天的風依然是有點冷。林建兵精神很好,做為一名老兵,他懂得調節自己的精神狀態。站在隊伍前,他的口號依然是順暢有力。許三多也沒有再苦著張臉難過得要死的樣子,他覺得,訓練好會是對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