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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去飯館的時候,鬱悶的秦思海問慕容流年道:“你今天真的是僥倖?”
這時慕容流年抽上了秦思海今天給的煙,懶散道:“這不重要。”
這次秦思海沒有問什麼重要,道:“剛才,是你幫了我對不?”也許是知道慕容流年不會回答,所以不等慕容流年回話,秦思海接著道,“其實我知道,許三多也是你幫的。那時候你拿著槍,說了一聲‘崩’,許三多就正好開槍了。我知道,你就是我家老子說的,屬於扮豬吃老虎的那種人。”
走在去飯館的路上,沉默了好一會兒,雙手放於腦後的秦思海突然冒出一句話,看著慕容流年無比渴望,道:“年哥,要不你收我當小弟吧?”
年哥?慕容流年看著秦思海,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啊,就收你當我的小弟吧。”頓了頓,慕容流年接著搓著下巴正色道,“洗衣服太麻煩了,正好缺個人給我洗衣服。”
秦思海鬱悶的鄙視了慕容流年一眼,便不再搭理他。
林建兵今天是真的很高興,他所高興的,無疑就是三班拿了好成績。他不是一個刻意去追求優秀的人,他只想把本份做好,只想三班能跟上總體的節奏不用掉隊,更不用給七連抹黑。這次許三多走了運打了個八環的好成績,讓林建兵更是高興,比自己一槍就打中十環還要高興。每次許三多爭了一口氣,林建兵就特別覺得安慰,並且替許三多感到高興。
上次連長馬連城喝醉酒喝到嘔吐並且第二天沒能參加集合就是在這裡,林建兵突然想起來這件事,然後率先走進了飯館。進入飯館後,林建兵朝櫃檯喊道:“老闆,來半打啤酒。”飯館裡還坐著很多人,現在是吃飯的時間,所以很正常。因為這裡是在部隊,所以即使是老兵都很少這樣張揚。一時間飯館裡的人幾乎都看向了這群新兵蛋子,眼神也不知是羨慕還是奇怪。飯館的老闆倒是認得林建兵,隨即回應了一聲,道:“林驢子呀,什麼事這麼高興咧?這就給你送去哈。”
林建兵朝老闆憨厚一笑,接著張羅大家坐下,儼然這裡就是他的地盤似的。
餘波坐下來顧不上喊肚子餓便疑惑道:“班長,那個大叔是你爹?”
“不是。”林建兵也不生氣,笑著道,“以前我們經常來,經常喝醉,他認得我。”林建兵所說的“我們”是指他們以前三班的人。老闆之所以會認他,是因為不管是誰都喝醉了,他還是清醒的,喝多少也沒見醉,到最後把一群人都給先後揹回宿舍去了。
秦思海抬起腿把餘波踢到了一邊,餘波馬上又爬起來回到桌上,道:“班長,他真不是你爹?”
林建兵還是笑著,道:“不是。”
“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
餘波看向許三多,道:“許三多,那個大叔難道是你的爹?”
許三多從一開始就在笑,現在聽到餘波問他,也還是笑,道:“不是。我沒來過,他不認得我。”
“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
餘波隨即納悶道:“那可奇怪了,那個大叔的額頭怎麼寫著跟你們是一家子呢。”
林建兵笑笑沒有說話,許三多朝老闆大叔看去,正好迎向老闆的眼光。老闆朝許三多笑笑,許三多便也跟著笑了。
秦思海終於是忍不住把口裡含的白開水給噴了出來,正好噴到餘波的臉上,接著又給了餘波一腳。餘波在地上翻了過筋斗,很是老練。這時,除了慕容流年其他人終於是也笑了出來。林建兵看著許三多,許三多看著林建兵,一起笑了。
酒很快便送了上來,附帶兩盤碟子相對比較大的花生,很明顯是特殊照顧了。老闆也不急著走,一邊寫選單一邊朝林建兵道:“你的兵?”
林建兵掃了他們一眼,高興道:“嗯,都比我好。”
老闆似乎是能夠理解林建兵的話,看著慕容流年他們的時候,也憨厚一笑,道:“那就好,比林驢子好那就是好。好好喝,菜馬上就給大家送來,裡面多出來的兩瓶,是送的。”
這次沒等林建兵說謝謝,餘波便帶頭喊了起來,正經道:“大叔,你放心,這林驢子我們肯定給您溜好。哪怕腳蹩了,也得溜成馬,您說是不是?您老別擔心,放心把他交給黨交給組織,我們保證還您你頭好馬。雖然辛苦是辛苦了點,不過我們有恆心,有祖國的祝福,肯定能熬過去的。大叔,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您送酒送一打半打就好了,別送太多。”
秦思海照準餘波的屁股狠狠就是一腳,餘波隨即在地上滑了老遠。秦思海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