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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軍刀。接著他猛的一掰,清脆的骨肋折斷的聲音響起。納蘭淑賢有如蛇一樣神奇的縮小了身體,硬是躲開了慕容流年的殺著,迅速的拉開了一段距離。慕容流年略感遺憾的看了一眼納蘭淑賢,那柄他準備用來以彼之道施與彼身的軍刀被丟在了地上,響起亮錚錚的聲音。
俞珈?練俞珈練到可以運用到實戰中的女人,是很刺手的說,慕容流年不禁在心裡面給這個女人重新打了一個不錯的分數。
“女人還是回家煮飯好一點,江湖是危險的。”慕容流年再次悠然的坐回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意味深長道。
包括林氏家主在內的那些江湖大佬紛紛忍俊不禁,他們防佛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也只有這個年輕呀才會覺得像納蘭淑賢這樣的殺人不眨眼的女人適合回去當煮飯婆呀,不過估計誰要是娶了她回去說不準第二天就會出現在鍋裡面。
納蘭淑賢像是絲毫沒有介意的樣子,不動聲色掰正了手腕後,便又媚態再露,嗲聲嗲氣道:“那你娶我回去嘛,我一定好好當你的煮飯婆。”這次她沒有急著攻擊,那場面就防佛是一場朋友聚會的宴席,而他們,似乎也是在談笑風生罷了。
沒人搭話,也就沒了情趣,納蘭淑賢於是坐了回去。俗話說得好,高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納蘭淑賢這個詭異近妖的女人也許很嚮往男人的荷爾蒙,但作為杭州黑道上唯一一個女性大佬的她,絕對不是一個只憑感情用事的人。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個小白臉太燙手,她動不了。既然動不了,那麼冷眼旁觀欣賞一場戲也是很不錯的。
其他人也沒有索要的意思,畢竟就連納蘭淑賢這個女人都啃不了的燙山芋,他們也不想自討沒趣。林氏家主用手指上的玉戒指敲了敲凳子的扶手,突然俯身向前,道:“小夥子,如果給你一個機會,想不想一人在上萬人在下?”
慕容流年懶散的抬了抬頭,接著又自顧抽起自己的煙,嘴角微微揚了一個玩味的弧度,道:“把你的位置給我?要不然,你準備把葉家的那個男人放在哪個位置?”
還真是不識趣的傢伙呢。林氏家主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他把玩著那隻能夠潤手的玉戒指,依然很有耐心:“看來你知道的不少。不過你應該是聰明人,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以前的杭州你不是第一人,現在的你更加不是。林蒼海,你身為人家的一條狗,就不要說什麼給人家機會,就你?還不配。”這時的慕容流年終於是抽完煙,他站了起來,不屑道,“說吧,你們這幾隻習慣了被使喚的狗是要繼續當狗臣服於我呢,還是準備被蒸作狗肉包子讓屠夫丟到市場上賣。”
眾人譁然。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屋子裡的人開始有點懷疑,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從深山裡走出來的原始人。
林氏家主,也即是杭州的第一人林蒼海拍了拍手掌,怒色並不顯於臉。正如慕容流年所說,被人家當作狗來使喚了這麼多年,也練就了不少本事。至少,對錶情的控制就是很講究的學問。要知道,當狗的,也是不容易的。
“你口氣不小,胃口也不小。”林蒼海也站了起來,挺直胸膛,他似乎要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在杭州,他是獨一無二的,不容侵犯的。頓了頓,他繼續道,“告訴我,你是代表慕容家族呢,還是以一個死人的身份來跟我要籌碼。”
慕容家族?
在場的幾位大佬都不禁變了下臉色。他們當然知道,慕容家和葉家是什麼關係。雖然他們不是親近如親人,但是一層關係擺在那裡是不爭的事實,至少葉家那個男人對慕容家,就比對他們這些所謂的大佬要親切。這樣一來,似乎要動這個年輕人就不怎麼划算了。他們雖然是一方霸主,但是和他們的主人比起來,他們有幾斤幾兩,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慕容流年直截了當道:“我說了,現在我姓蕭。”
“也罷,不管你姓蕭還是姓慕容,都無關要緊,今天讓你走不出這間房子就是了。”林蒼海揮揮手,道,“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是不錯,可是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就漫天要價,終究是一件令人覺得可惜的事。清明節在即,祝你好運。”
房間的門再次被開啟,以林蒼海為首,幾位杭州大佬準備離開。納蘭淑賢這個女人走到門口,還可惜的看了一眼慕容流年,似乎是真有讓慕容流年娶回家的念頭,如果慕容流年願意的話。林蒼海的貼身保鏢已經圍住了慕容流年,還有幾個明顯身手不錯的護著那些江湖大佬,以確定慕容流年不能對他們的主人動手。慕容流年也不著急,就那麼站著,連看都不看揚長而去的林蒼海一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