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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浮生說的,“我會告訴你父親,他的人情我已經還了。”說著,東方便準備離開。
走出一段距離,東方停了下來,頭也不回,道:“剛才我出全力了。”接著,便毅然的再次邁起了腳步。
趙浮生淡淡一笑,也不多說。東方並不是他的忠實保鏢,他們之間只存在利益關係。當年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東方欠了趙浮生的父親一個人情。而趙浮生的父親似乎是不想和江湖之人沾上過多的關係,於是將這個人情轉嫁到趙浮生的身上。趙浮生年輕氣盛,對這樣的江湖人士並不畏懼,並有一種得意感。他和東方有過君子協定,東方只須為他出手一次,便算是還了這個人情了。人情還後,便是各走各的陽關道與獨木橋各奔東西了。
趙浮生背對著東方,也不回頭,道:“謝謝你,東方叔叔。”
東方驀的一顫,良久過後,終於是緩緩道:“那個南方青年很厲害,我建議你不要動他。不過如果你真的有需要,我可以給你介紹人。”
“那先謝了,東方叔叔。”趙浮生這時笑意盎然且玩味。雖然他不是一名商人,但是他卻是和商人一樣適合利益遊戲。一聲叔叔,套的不是人情,而是利益。
或許是知道最終還是被利用了,東方一聲苦笑,接著飄然離去,徹底消失在夜幕之中。
這時留在趙浮生身邊的只剩下了一個人,燕思京。兩人悠閒的在校園裡散著步,完全不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難忘的風波。
“楊嶺該下臺了,所以我還不是全輸的。”似乎是忍受不了這樣的寧靜,沉默了一會兒,趙浮生終於是笑道。只是這笑容,在這個時候有點苦。
從小到大,你總是輸不得。即使輸了,也是要給自己找到證明是勝利了的藉口的。燕思京雙手放於腦後,隨意道:“子奇的事怎麼辦?”子奇,便是被慕容流年砸得頭破血流的人。
“玩遊戲耍賴,不是一個職業遊戲玩家該有的作風。”趙浮生的嘴角微微揚了一個玩味的弧度,不假思索道,“不過傷人賠償,天公地義,我們是不應該攔阻的。”
燕思京驀的吹了一個口蕭,他心裡明白,這場遊戲對慕容流年來說,還不算完。林子奇,北京市政府某位重要官員的兒子,也是貴族一派的核心分子。若要追究起來,這學問就大了。
“接下來你要怎麼做?利用黑道對付他?浮生,這麼久以來,我一直站在你的背後看著你,就是怕你會跌倒。你是我的好朋友,是我唯一願意拿生命託付得好兄弟。說真的,那個女人真的值得你這麼做嗎?要什麼樣的女人,我們北京城沒有?不是猛龍不過江,廣州軍區來的特種兵,你這樣去對付,不好的。再說了,就我看,那個人並不是囂張,他狂是因為他有那個資本。雖然你們都說要踩回南方去,可是那畢竟是後話。而且有前例可鑑,我不想你成為人家踩京城的那群不知所謂的公子哥兒的踏腳石。你是一個聰明的人,應該懂得韜光養晦。成大事者,不爭朝夕。要贏一個女人而已,不需要拿大好前途如此輕易來做賭注的。”
“很少有機會能夠看見思京這一面。思京為我擔心,我很開心。思京,我一直很想知道,為什麼你惟獨對我這麼好。”沒等燕思京回答,趙浮生便繼續道,“喜歡一個人,喜歡就是喜歡了,沒有理由的。有思京站在我的背後看著我,再危險的遊戲,我也不怕的。不過不到迫不得已,我是不會那樣做的。接下來,我要和他好好的玩這一場遊戲。嗯,遊戲還沒結束。”
燕思京仰望著漫天繁星的蒼穹,不再說話。
當天晚上,在廣州軍區的辦公大樓司令員辦公室便聚著三個人。這三人分別是廣州軍區司令員秦虎、副司令員朱伯曄,還有少將馬連城。
馬連城走進來便不情願道:“有什麼事,快說。我可是很忙的,正忙著溜那幾頭驢呢。”
“你還真是比主席還忙。”朱伯曄笑道,一邊揮手示意馬連城坐下來。
“那是。”馬連城隨即道,“不坐了,有事就說吧。”
秦虎呵呵一笑,道:“你呀,就是改不了這毛病。也罷,就給你說吧。慕容流年,也就是你那個妙兵,今天才在清華園闖了場禍。打傷了十幾個人不說,還把人家一位市級領導的兒子給打殘了。聽說是血肉模糊,可憐得很哪。”
“活該了,照我說,不死已經是走運了。”馬連城面無表情,不帶感情色彩道,“就這屁大點事,你們該不會是想我去一趟吧。”
“有你這樣的嘛。”秦虎和朱伯曄相視一眼,會意一笑,秦虎便接著道,“確實就這屁大點事,還犯不著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