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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道:“這是我的老戰友!”
餘波的眼睛突然一亮,道:“啊,原來是前輩您啊。小的對您的敬仰簡直是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對了,小子你叫什麼?”
鄭西發現餘波這小子忒有趣了,有趣得估計能讓佛都鬱悶出火來,不過慶幸這一路的相處還算愉快。
秦思海時不時看向慕容流年,他有很多話想說,但到了最後都咽回去了。因為旁邊還站著許三多,而這些話是不應該當著許三多的面說的。
過了一會,慕容流年慵懶的眼神終於是有了那麼一點改變,因為載著林建兵他們的車子到了。
許三多看見林建兵隨即迫不及待的跑了上去,抱住林建兵眼淚一把一把的,那模樣讓人很擔心會掉出鼻涕來。許三多哭著道:“班長,你沒事太好了。“
林建兵的心一鬆,也抱住了許三多,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旁的餘波突然喊了起來,道:“老大,不是吧?我們真的贏啦?啊,我們的世界是多麼……”猛的,卻是被秦思海踢到一邊去了。
李銘傑丟給鄭西一根菸,道:“他們平常就這樣。”接著,便給自己也點上了一根。
鄭西不客氣的點上火,深深吸了一口,道:“建兵他人緣好。”
李銘傑不置與否的笑笑,沒有說話。都是爺們了,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足夠了,說多了反而就顯得畫蛇添足了。
林建兵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容流年和秦思海,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前一刻在置身於思想的地獄中,這個時候卻有人不僅把希望放到他面前並且實現了,這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林建兵沒有問依然是顯得很懶散的慕容流年,而是略顯激動的朝秦思海道:“思海,我們真的贏了嗎?我們真的完成任務了嗎?連長他知道了嗎?他……”
秦思海穩住林建兵的肩,露出笑意,道:“班長,看不出你還是有學習慧根的人呢。”
林建兵沒會過意來,他以為這和他想知道的有關,於是道:“什麼?”
“班長一下子問了我這麼多問題,不正好是好學生愛提問嘛。”秦思海知道和班長玩笑不能開得太離譜,不然就是自惹沒勁了,於是頓了頓接著道,“我們完成任務的事向連長報告過了。”他也學會了,和慕容流年一樣把該說的話儘量簡縮成一句,這樣省事。
林建兵隨即笑了起來,和破涕為笑的許三多一樣燦爛著臉。
許三多道:“班長,連長讓我們去吃飯。”
林建兵心想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兵拼死拼活為了完成任務,自己卻在敵營又吃又喝的,於是有點愧疚道:“我們,我們吃過了。”只可惜他不知道秦思海他們把敵軍的基地打下來輕鬆得很,而且他也忘了又吃又喝的是餘波他們幾個,沒他的份。
許三多認真道:“班長,是連長吩咐的!”
林建兵乍聽道這麼認真的說詞,像是接到命令般,於是有了條件反射,既恭敬又嚴肅,道:“是!”接著林建兵才反應過來,於是便撓著頭憨厚的笑了起來。
這一幕終於是把李銘傑他們給逗樂了。
餘波吃得太飽,這會終於是從地上站了起來,道:“哪裡還有飯吃?”
李銘傑道:“你也不怕撐死。”
餘波腆著大肚子,故意走到李銘傑跟前,得意道:“咱媽說,能吃能喝是福氣。正所謂,酒飯穿腸過,那是做鬼也安樂的。”
李銘傑朝餘波踢了一腳,道:“去去,誰跟你咱媽。”不過他的一腳卻沒能起到和秦思海一樣的效果,餘波依然是站著。
林建兵很開心,道:“我們走吧,去連長那。”
馬連城是在戰地設宴接待李成龍的,就離基地的帳篷不遠。有酒有花生,沒菜沒肉。李成龍也不介意,雖然在他的營地有比這裡更好喝的酒更能送酒的飯菜,不過他在乎的只有一個人,就是坐在他身邊的馬連城。
和林建兵一樣,每次看到馬連城,李成龍的心都是忍不住感動的。別人不一定知道,李成龍自己卻是深刻的體會到,如果沒有他的連長馬連城,他是肯定不會有今天的。雖說他也算是一根好苗子,但是在家裡人逼迫自己下海經商說當兵沒前途的情況下,若不是馬連城的一番教育,他是立不下決心來的。而且,這位連長還幫他把家人的思想工作做得妥妥當當,讓他解了後顧之憂。有幾個人能耍流氓扣留人家的兒子並且當著人家的面說,你的兒子就算呆一輩子部隊的監獄也比他兜裡揣著幾桶銅臭有出息,卻還能讓人家的父母一把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