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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表演和上次的有天差地別,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林建兵審度的標準也很簡單,就是看觀眾的反應。上次大家安靜,證明是還能睡得著覺,表示這節目還行,至少沒達到荼毒的程度。現在觀眾有反應了,而且是不好的反應,這表示節目已經荼毒視覺聽覺了,那麼這節目根本就不行。
林建兵當然不能跑上去把餘波拉下來,估計那樣會更糟糕。他卻是可以想起許三多,於是著急的看著許三多,道:“三多,快呀!”
許三多沒反應過來,於是道:“班長,快什麼?”
林建兵是急了起來失去了方寸,黑黝黝的臉迅速漲紅了起來,道:“我叫你快點!”
許三多還是不明白,他覺得自己又笨了,道:“班長,我不懂。”
“你上次不是明明會的嗎?”
“班長,我沒懂。”
“你明明……”
“班長,我真的不懂。”
……
到最後,終於是工夫不負有心人,林建兵終於是讓許三多知道了,他說的是敲瓶子的事。
猶如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的許三多眼前一下子豁然開朗,於是從班長林建兵的手上把瓶子接了過來,叮叮噹噹的敲了起來。可惜觀眾的情緒過於暴漲,沒能聽到從瓶子身上傳出來的細小的聲音。其實就連林建兵也覺得,許三多這次敲的和餘波的表演一樣,就是沒兩樣,反正和上次的比起來簡直就不是同日而語。這種敲法,林建兵覺得誰都能敲得出來。
林建兵心裡不禁泛起濃濃的失落感,他認命了,看來上次那真的是偶然的僥倖。
許三多依然是很賣力的在敲,看見班長林建兵那失望的樣子,他就恨不得能像千手觀音娘娘一樣長出千隻手來,一隻手敲兩個瓶。他也沒想到,是否有那麼多瓶子給他敲。
“班長,還敲嗎?”
林建兵正鬱悶著呢,於是揮揮手,意思是隨便。在許三多看來,那是繼續敲的意思。他想告訴班長林建兵說餘波表演已經結束了,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敲下去。
餘波走下來,首先看到了許三多,於是用力拍了拍許三多的肩膀,春光滿面地道:“三驢兒,哥剛才的表現怎麼樣?酷吧。”
許三多差點被餘波拍倒,穩住身形後便燦爛著臉,道:“好看。”
餘波看到許三多拿著棍子在敲瓶子,心想這次肯定也是和上次一樣,表演成功。再看看周圍的觀眾,情緒也還不錯,這讓餘波覺得挺滿意的。旁邊的人卻是很懷疑,餘波剛才在臺上是不是睡著了在說夢話。
餘波洋洋得意的把臉湊近林建兵,道:“報告班長,任務完成!”
林建兵還在沉迷於自己的鬱悶之中,於是心不在焉的含糊的哦了一聲,便沒有下文了。
餘波心想班長是不是睡著了沒聽見也沒看見他的出色表演,要不然怎麼說就算沒獎勵也應該表揚兩句的。不過餘波的心情正美著呢,於是就沒再跟班長林建兵繼續糾纏。
這次軍花們的節目是舞蹈,十二朵軍花齊齊上陣。舞蹈如人一樣養眼,讓牲口們大飽了一回眼福。餘波覺得軍花們的表演水準已經有了他一半的火候,於是便謙虛的安分了下來,沒再得意的四處拋眉眼。
晚會結束後,大家在散場,黎桑和唐米嫣來找慕容流年了。
唐米嫣道:“哥哥,你還沒告訴我名字呢。”
慕容流年模仿著唐米嫣的語調,道:“我姓慕容,慕容流年。”
“逝水流年,好聽。”唐米嫣心機單純嘿嘿的笑著,揮揮手道,“流年哥,我要走了,來跟你說再見。”
黎桑這時也才開口,聲線細膩溫柔,道:“再見。”
“再見。”慕容流年搞怪著眼睛,看向唐米嫣,道,“米嫣妹妹,記得保護好自己哦。”
唐米嫣會意,俏皮的朝慕容流年做了個V字形手勢,便牽著黎桑的手漸行漸遠,空靈的聲音消散在空氣中:“流年哥,黎桑姐姐讓我告訴你,我們在廣州軍區等你。”這時,黎桑回眸一笑,百花生。
廣州軍區?中國七大軍區中的廣州軍區?
中國有七大軍區,其中廣州軍區便是其一。軍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當兵的人能到那裡,無疑就好像你當官一樣,象徵著平步青雲。怪不得這些軍花這麼極品,原來是廣州軍區要的人。
對這個名稱最先反應過來的不是慕容流年,而是秦思海。
不知道為什麼,餘波這時候想起多愁善感這個詞,並且用在了秦思海的身上。多愁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