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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隊長王兵的宿舍。
在來之前,他們已經接到了隊長王兵臨時改變的指示,集合的地點改在他的窩。
看見餘波他們幾個眼圈泛紅,王兵就覺得好奇:“怎麼?睡不著覺?還是你們去做賊了?”
餘波苦著臉,堅持沉默。許三多猶豫了一會兒,道:“隊長,你晚上沒突擊。”這時,餘波的臉色是更苦了。這是自討苦吃。
幸虧隊長王兵不是順水推舟的人,他有更好的理由,“睡眠不夠容易起痘痘的,今晚大家都早點兒睡,放下一百個心來。”
遇上這麼一個深明大義的隊長也不知道是有幸還是不幸。
王兵坐在桌子的邊角上,隨意的朝餘波揮手,道:“胖子,過來。來幫我看看,他們剛給我配的電腦,我瀏覽了一下網頁,不知道怎麼中毒了。不要錢的東西,就是不好使。”
餘波的臉色隨即神采飛揚了起來,樂咧咧的走過去,道:“隊長,中毒跟你機器多少錢是沒關係的。根據我的不正式統計,一般瀏覽網頁會中毒的人,大多數上的都是黃色網站。”餘波在電腦前坐了下來,側過頭曖昧的看著隊長王兵,“隊長,那些網不安全,我給你幾個正點的。”餘波的題外之意也很淺白:怪不得你沒時間搞突擊,原來是把精力耗這上了。
“真的?那趕緊?”王兵臉不紅心正常跳,看向一臉的詫異的眾人,道,“那個李銘傑對吧,呆會有個女人來訪,就在樓下,你去接待接待。陳建新,團長打電話過來說他女兒想學射氣球,你去一趟。還有那個楚龍西楚大將軍,昨天我和三營的營長定了一場賭局,就是PK,你代我去吧。贏了把賭注給我拿回來,一包紅梅,輸了你自個掏……”不一會兒,九個人都從隊長王兵那裡接到了屬於自己的任務。
任務都不離譜,至少對當事人來說是這樣的。慕容流年的任務最為輕鬆,就是去找張大爺要煙筒,王兵也準備抽上兩口。秦思海的任務代替隊長王兵去任一堂課,任課的內容是軍事理論與實踐。黃鑫則是要到山上去找一個隱蔽的哨所,順便勘繪一張地形圖。林建兵和許三多一起出動,替隊長王兵去晨跑,越野長跑。
雖然這些任務都希奇古怪,但是都沒有人有意見。坐在電腦前的餘波,更是一心不知窗外事,一臉得意的完全進入了狀態。到了下午,他們也都出色的完成了任務。也就在這一天晚上,王兵先後收到了八次投訴。
慕容流年是把煙筒拿回來了,不過當時張大爺沒在,慕容流年於是留了一張紙條,籤的是隊長王兵的名字。他做得也沒錯,事實上就不是他要抽。但是張大爺的脾氣是整個團部的人幾乎都知道的,不問自取是為盜,於是王兵莫名其妙的被張大爺跑來罵了一通,還絲毫不留情面的向團部投訴了他一番。張大爺的意思很簡單,要抽你就到食堂那抽。
秦思海完成任務也很快,講了半個小時的課。原本那應該是一個多小時的報告課來的。當時來了許多領導和專業教授,秦思海以生動的比喻,形象的說明了軍事理論與實踐。最讓那些老教授記憶深刻暗暗稱奇的一個例子,是嫖客與小姐。嫖客是理論,小姐是實踐。當嫖客遇上小姐,理論是幻想,實踐是最後一道流程。這堂課不能不說生動,可惜這裡是大部隊,生動歸生動,思想反省還是必要的。
李銘傑的接待工作做得也很好,與來訪的女記者相處融洽。可是當女記者回去後,才記起要投訴。原因是李銘傑的熱情,導致她忘了本應該完成的任務,致使這期刊物的專業性課題沒能如期完稿。其實李銘傑也挺冤枉,他只是會多幾種語言,恰好女記者也對他的侃侃而談感興趣而已。
楚龍西被投訴得一點都不冤枉,他把人家三營的營長揍了一頓,還逼著人家買了一包紅梅。其實王兵讓楚龍西去PK的伏臥撐,他和三營的營長約好了看誰做得多。楚龍西去到那裡找到三營的營長,二話不說就一拳揮了過去,先發制人。
老團長也親自打電話過來投訴了,原因是陳建新教壞了他的女兒。好好的一個閨女,現在竟然開口就是打飛機。其實這不能怪陳建新,他只是無意間提起了打飛機這三個字,結果小姑娘學得快,因為她本身就很喜歡飛機。
黃鑫的過失是無意間造成的,他早早完成了任務準備進哨所裡歇一會,卻不小心碰到了哨所裡面的警報,害得在附近在演習的部隊草木皆兵,最後瞎忙活了一場。
林建兵和許三多也是無意的,他們只是想著能堅持完五千裡越野,卻誤闖誤撞進入了人家的實戰演習區域,導致這場演習以失敗而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