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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年摸了摸鼻子,這條件似乎是他吃虧了一點,命根子怎麼就這個價。慕容流年也看向了前面,迎面走來四個青年,肌膚都黑黝黝的,一看就知道是太陽曬的,那一身肌肉看起來也都比較結實。
“喲,這不是京子哥嘛。”抱著球的青年走了過來,湊到燕思京跟前蹲了下來,道,“怎麼?給你家老頭子整得都傷進醫院去啦?”
這些人都是和燕思京同一個大院長大的,雖然燕思京是一方頑主,沒多少人敢惹他,不過喜歡獨來獨往的他也往往缺少盟友。這個跟他說話的叫習春,也是北京軍區首長大院裡的頑主,不過他的身邊總是聚著大院裡的一群孩子。
“怎麼樣?京子哥,玩不玩?”習春不無挑釁道。
燕思京斜視了習春一眼,接著站了起來,搶過球,道:“少廢話。”
在軍區大院長大的孩子,因為成長的環境比較特殊,一般的青年都很囂張,因為他們本身就有自傲的本錢。燕思京和習春都是這類人中的佼佼者,所以被稱為頑主。
習春笑道:“京子哥,你們似乎是少個人吧,這球怎麼打?”
一般籃球打半場都是三人賽,而燕思京加上慕容流年也就兩個人。
燕思京鳥都沒鳥習春,他徑直朝另外三個青年走過去,道:“王一何,你過來。”
“我靠,京子哥,你不是吧?翹我們牆腳。”習春叫得很誇張,不過臉上卻是保持著適才的弧度,並不在意。
被叫做王一何的青年無所謂道:“隨便,我打哪邊都行。”
燕思京把球投向籃筐,一擊中的,是先給他們立個下馬威了。接著燕思京鬆鬆骨頭,道:“少廢話了,開始吧。”
似乎這群人還沒問過我想不想打呢,慕容流年心想這群爺們還真是獨裁,他笑笑也便站了起來,走到場內去。
開球了,習春控著球,好心勸道:“京子哥,不行別勉強哈,傷了骨頭留下病根子可就不好了。”習春一邊說著,他的進攻卻是沒有停歇,準備硬從燕思京那裡衝過去。
燕思京猛的被撞了一下,飛出了一小段距離,屁股坐在了地上。對於燕思京來說,這次是出師不利,人家的球也進籃了。習春當然是很得意,他看起來要好心的去拉燕思京一把。燕思京拍開習春的手,面無表情的坐了起來,淡淡道:“你哪來的這麼多廢話,哈?”
於是沒人說話了,球賽依然繼續。認為燕思京沒有戰鬥力的習春很快便後悔了,球賽的戲份基本是在他們兩個身上上演。燕思京本來就被積蓄了一胸的悶氣,這個時候正好得以宣洩。對上叢林出色的獵人,他燕思京被傷至內腑,但是碰上一樣在軍區大院長大的,只是玩過幾天摔跤練過點身子的習春,燕思京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幾輪下來,比分是7:2,燕思京還挑釁的進了個三分。
慕容流年站在顯得比較伶仃的一角,懶得動似的,還有掏出煙來抽上一會的念頭,不過想想還是放棄了。萬一就在抽菸的時候,輸了球而導致要自裁的話,那可就真的大事件了。
習春被撞倒了不少次,有幾次還是燕思京故意沒去投籃,要不然現在的比分差距會更大。習春咬咬牙,接著轉過身去吐了口痰,可是他的小動作還是讓燕思京和慕容流年瞧見了。無非就是給王一何使眼色,準備裡外配合。
燕思京不屑地一笑,把球傳給王一何,果然王一何接到球后便把球丟給了習春。習春借勢上藍,又出了一回風頭。
王一何道:“京子哥,不好意思,我看錯了。”
習春顯得比較得意,道:“哎呀,京子哥,怎麼?你們該不是商量好的,故意讓我們的吧。這也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多多承讓哈。”
“跟你爹一德行,除了耍小心計沒啥本事。”燕思京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回去了幾步。
王一何的臉色也不能平靜了,畢竟是同個軍區大院裡一起長大的,更何況燕思京還是首長大院司令家的人,他們耍的小心機明顯給知道了。不過他們現在若是找臺階下也不怎麼可能,所以只好硬著頭皮上了。若是這樣都贏不了,或許他們就真的是該自裁了。
燕思京朝慕容流年道:“你站在那裡幹嘛?”
慕容流年隨即一副“到我啦”的樣子,接著懶懶的也走進了幾步。
習春決定了不再刺激燕思京,畢竟燕思京不是好惹的主。痛打落水狗雖然過癮,不過一般這個大院裡長大的孩子都知道,一般惹上燕思京的人都沒什麼好果子吃。若不是燕思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