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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見將信將疑,“你如何知道是杯子裡塗了藥?又是誰刻意害我?太子嗎?他為何這麼做?”
獨孤舞搖了搖頭,“這個……我當時立刻回了酒樓查,至於太子為什麼這麼做,就要問你自己了?”
雲初見猛然想起順康帝壽誕那個晚上,太子輕薄自己的事,頓時如雷轟頂,難怪南陵璿會那麼憤怒……
她站起來就往外跑,獨孤舞攔住她道,“去哪裡?”
“我要去跟他解釋,我沒有和太子幽會!你害死我了!”她急道。、
“是幽會抑或不是,結果都是一樣的,解釋有用嗎?”
他的話如一桶冷水將她從頭澆到腳,獨孤舞的意思是……太子已經將她……?那兩個骯髒的字,她不願想起……
不!絕對不可能!她自己有沒有失去清白,她自己是很清楚的!
“可是……我是清白的!我沒有……”她欲哭無淚,看著獨孤舞的眼神滿是苦澀。
“這個……我已經和王爺說了……有沒有用我就不知道了,王爺他也是首先個男人嘛,大凡男人若見到當時那一副情景都會往髒的方面想……”獨孤舞聽著自己的謊言,默默數著,這是對初兒撒的第三個謊,這樣的謊言何時是盡頭?越來越多的謊話,他又能記全嗎?
在初兒這邊說的是這套,而在南陵璿那邊說的卻是另一套,他真怕自己有一天會兩邊的謊言搞混淆,那就是他的死期了吧……
可是,他兩邊都不想再欺騙,真的不想,這個遊戲可以停止了嗎?
這個南陵璿!自己見一個收一個,以為別人也跟他一樣嗎?她憤怒地咬緊牙關,可看著自己小小的拳頭,在南陵璿面前怎麼也是以卵擊石……
她仍然不相信獨孤舞,可是獨孤舞有值得她利用的地方……
“獨孤舞!你想要我原諒你可以,不過我有條件!”她主意一定,不,應該說這個想法在王府的時候就有了……
“什麼條件?”他雙眼一亮,他需要雲初見的原諒,無論為他自己,還是為了他追求的目標,都需要她原諒。
“第一,我不在王府的時候,幫我喂小白,幫我照顧福兒!”
獨孤舞一笑,“這個容易,舉手之勞,我答應!”福兒和小白都與他的利益沒有衝突,沒問題……
“第二!這第二嘛……”她先看了獨孤舞一眼,“我得教我怎麼驅蛇!”、
獨孤舞本來已看見和雲初見和好的曙光,坐下來悠閒地斟了一杯茶,舉止唇邊,準備品嚐,聽了雲初見這句話,“噗”的一聲,滿口茶盡數噴出。
“小女孩兒養養兔子就行了,若覺得不好玩,我下回去給你弄只貂兒來也行,玩什麼蛇,有毒的!”他被嗆到,劇烈咳嗽。
她也不強求,走到門口,伸手,“那麼,獨孤先生請便,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
“威脅我……”獨孤舞清了清嗓子,“好!就教你!”驅蛇……也沒違揹他的宗旨,可教!
“那現在就開始!”對於新奇事物的好奇暫時驅散了雲初見心裡的陰霾,心中也因自己即將學到的本事而有了報復的快感,驅蛇……不是有人驅金點嗎?那麼,她就驅真正的毒蛇!最好王府上演一場人蛇大戰,蛇蛇混戰,那才叫精彩!
學驅蛇,要會吹簫或者笛,這對雲初見來說並不難,琴棋書畫中,她琴藝是最佳的,且胡琴琵琶古琴都算精,幼時也跟哥哥學過吹笛,只學了兩天便沒了興趣而已,是以,如今重新拾起,樂理都是一樣的,一藝通百藝通,在獨孤舞的指點下,不多時便吹出了悠揚的樂曲。
吹了一陣,她停下來四處張望,獨孤舞不明,問道,“你看什麼呢?”
她蹙眉道,“我吹了這半天怎麼也沒一條蛇啊?”
獨孤舞便笑了,“你以為每一條蛇聽見你的簫聲都會來嗎?只有養熟了的,才聽得懂,也就是說,我的曲只能驅我的蛇,加之,我的蛇全在毒冢裡,和這兒相去甚遠,你功力有限,吹不出那麼響亮的音律來,我吹給你看看!”
獨孤舞從她手中接過簫,開始吹奏起來,雲初見這才聽出了區別,獨孤舞的曲子聲音近聽和她的差不多,但是悠揚中帶著激越,似乎具有一種穿透力,能穿透一切障礙,即便在數里之外,別人聽到的曲聲也和在身邊聽見的無異。
一曲還沒吹完,雲初見便聽見窗戶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一看之下,大吃一驚,竟然有兩條蛇蜿蜒而來,身體細長,頭呈三角,一看就知道有劇毒。
立了大志要玩毒蛇的雲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