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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舞從窗戶直接飛下二樓,一直遠遠的跟蹤擄走雲初見的人,他倒要看看,他們打算幹什麼,因為他已辨出酒裡的藥不過最下三濫的迷藥,無毒,只是使人昏迷,那麼這些人的目的並不是要雲初見的命,既無生命之憂,他也就不急著救人。
讓他意外的是,這夥人竟然把她抬進了京城最大的青樓——鳳清軒。
他探清這夥人進了哪間房以後,飛上屋頂,輕輕揭起瓦片往內看,房間裡居然站著雲初蕊和另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太子南陵止。
雲初蕊冷著臉,對太子道,“哼,便宜了你,不過,我醜話可說前頭,只許看不許碰!”
太子掃了一眼榻上的醉美人,早已心花怒放,連連應承,“是!當然!”
“信呢?準備好了嗎?”雲初蕊又問道。
“當然!我辦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太子從身上摸出一封信在她眼前一揚。
雲初蕊要搶過去看,太子收回,催促道,“你快去吧!我待會兒把信放在這裡,你快啊,抓緊時間!”
雲初蕊氣得咬牙切齒,“我就知道你早在打這丫頭的主意!說好了不準碰!”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快走啊,我的未來太子妃怎麼可以在青樓呆這麼久!”他把她推出房門。
雲初蕊聽見太子妃這三個字才轉怒為笑,嬌嗔他一眼,下樓出門。
太子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門口,才掩上門,對著她離去的方向啐了一口,“什麼東西!竟敢對本太子大呼小叫,若不是看在還要依靠你那丞相老子的份上,誰把你放在眼裡!”說完便朝雲初見走去。
屋頂的獨孤舞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一幕是雲初蕊策劃的,在酒裡下迷藥,把雲初見弄來青樓,然後誣陷太子和雲初見,而太子早對雲初見垂涎,這一次是求之不得,完事後,或許就有人發現王妃失蹤,然後大張旗鼓地找,最後,肯定會有人指點南陵璿來青樓找,那麼……
至於是誰通風報信,洩漏他和雲初見在酒樓的行蹤呢?他想起了街上跟蹤他的那個人——喜兒。
他知道,他跳下去就可以救雲初見,但是……
“對不起,初兒!委屈你了,但願時間來得及!”他暗道,躍下屋頂。
在即將達到的王府的時候,他取出身上佩劍,在胳膊上一劃,紫衣割破,鮮血滲透,他想了想,索性狠心在胳膊上撒了些藥粉,胳膊立刻腫了起來,還流著黑血……
他一口氣跑回王府,衝進書房,見到南陵璿就跪倒,“王爺!”
南陵璿敏銳地嗅到血腥的氣息,忙問,“怎麼了”
“我適才帶王妃出去喝酒,結果遇到一夥人,把王妃給劫走了,我……也受了傷!”獨孤舞回道。
“什麼?劫去哪裡了?速帶我去救人!”他全身一震,面色極緊張。
獨孤舞看著他,強笑,“王爺不是不在意王妃嗎?為何如此緊張?”
南陵璿如同被潑了盆冷水,立時恢復了冷靜,“誰說我緊張?你剛剛說什麼?你也受了傷?有誰能傷得到你?”
獨孤舞便苦笑,“王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王爺可知是誰人劫走的王妃?又劫去了哪裡?”
“誰?哪裡?”南陵璿蹙眉尖跳動,已是掩飾不住的憂急。
“太子。鳳清軒。”
這五個字如平地一聲炸雷,南陵璿再也無法佯裝平靜,急道,“那還不快走!杵在這兒幹嘛?”
獨孤舞慢悠悠地笑,“王爺,這就是您的不對了!不夠義氣!人家見利忘義,王爺怎可見色忘義?我的傷口可還是在流黑血呢?”
南陵璿沒好氣地回他,“別拿我當你哥!我可沒這嗜好!流黑血?你自己不是毒仙嗎?邊走邊服藥好了!”
說著已自己轉動輪椅出門,獨孤舞在後大喊,“王爺!王爺!我是毒仙沒錯,可也要等我回房去拿解藥啊!巧毒仙難解無藥之毒不是?”
南陵璿卻置若罔聞,只顧著指揮小禧子帶上人馬……
且說青樓裡,太子的手指撫著雲初見酒後紅潤的臉龐,心猿意馬,自小就喜歡這個成天樂呵呵的妹妹,雖然常常穿得樸素暗淡,卻比華服盛裝的雲初蕊多了幾分風韻,早已立誓要娶她過門,想不到老太后竟然把她指給了南陵璿那個廢物!
他漸漸氣喘,貼近她細細聞著她含有酒韻的呼氣,自覺如墜仙境,“初兒,初兒,你可知道你本來是我的!我從來就不想要雲初蕊,我的太子妃橫豎只能是丞相的女兒,那娶你也是一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