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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熱量透過衣服,絲絲縷縷地滲透進面板的紋理……
我急忙就要推開他,卻不了踩中被角一滑,以比之前更誇張的姿勢撲進了阿牧的懷裡。
阿牧被我撞得措不及防,打了個趔趄,向後撲去。
沒想到手中的被子倒成了禍首,他的倒下意味著我也會跟著倒下,不過倒下的前一秒我不小心踩在了他的胸膛上,只聽阿牧悶哼一聲,然後死瞪著我。
他也沒瞪幾秒,我就狠狠的摔了下來。
兩隻的額頭磕在一起,果斷暈了。
…小劇場………
今天的工作很多,賽西一直到午夜才下班。
雨還在下。
賽西奔跑著回家,她撥出的熱氣隨著擦肩而過的疾風往兩邊散去,白色的水汽滲進夜晚,在邊上路燈的照射下竟顯得有些邪氣氤氳。
開啟門,她發現屋子裡都還沒有關燈。
還沒睡?
賽西緩緩走進屋子裡。
她呼吸一窒,呆愣的睜著眼,額前的髮絲有一二雨滴落下。
阿牧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額頭上還有被撞過的淤青,但右手卻緊緊的抓著被角。
另一邊,凜凜把被子像個春捲似得裹在自己身上,那模樣真的是恨不得把被子黏在自己身上,也虧得阿牧能夠死死地拽住被角不放。
月光透過肌膚滲入心臟,就連這個只有掠奪與被掠奪的世界,也停止了張牙舞爪。
看見這樣的場景,她不免為這兩隻的身體擔心,這樣下去可是會感冒的。
她試圖去把凜凜抱起來讓她到床上睡,卻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不夠,無奈之下只好把兩人扯得不成樣子的被子理了理再一次蓋在這兩隻的身上,還不忘折了折被角。
睡夢中的人兒有所感覺,朝著溫暖的被窩裡蹭了蹭,露出了滿足的微笑,似是夢囈一般的喃喃道:“歡迎回家。”
賽西一愣,感覺得到胸口深處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擴散開來……
她凝視著凜凜的睡臉,眉裡眼裡都是笑:“我回來了。”
第12彈:順其自然
前幾天的大雨使木葉的溫度下降了不止幾度,卻也正好趕上櫻花節這幾天暖和了起來。
櫻花節,顧名思義。
瞭解的人都知道,鬼子們喜歡在這個時候拉幫結夥的賞櫻花,吃大餐,各種花樣層出不窮。當然,木葉的忍者學校也不例外,這次的活動邀請了學生的家長一起來參加,特此還停課一天專門拿來遊玩。
……
我站在門口,腋窩夾著一份家長通知書,時不時逗著隔壁老王家養的小黃狗,在它即將發威時見好就收拍拍屁股走人,蹲在玄關附近支著下巴,等了許久,依舊沒見賽西回來,看了看微染墨色的天空,估摸著賽西今晚也回不來了。
我終於是死了心,宣佈自己明天的節日活動也得加入孤身一人吹西北風的節奏。賽西為了這個家庭付出了太多,我沒理由硬是要拉著她滿足我的希望。
揉了揉被風吹得有點涼的鼻子,我快步走進自己的小屋,正打算為賽西寫一篇請假條,卻發現……寫、寫不來qaq
我似乎一直都忘了,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日本字貌似也就只會寫一兩個,長期寄住在這個身體裡,使我能夠聽懂她們再說什麼。因為才剛開學不久,伊魯卡又沒怎麼要我們記筆記寫黑板什麼的,全都是口述,所以我自然而然地把要動筆寫這樣的事情給忘了,現在要我自己寫,那還真是一大難題。
我煩惱的抓亂了自己的頭髮,偶爾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寫幾個字,卻發現彆扭的緊,就字型美觀不說,連意思我都不怎麼懂。最後我連自己都忍受不了自己 ;,乾脆破罐子破摔,什麼告家長通知書通通滾一邊去,於是它們很光榮的被我扔出門外。
車到山前必有路,順其自然吧。
側目看了看正在廚房搗鼓晚餐的阿牧,泛黃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竟然還挺好看,我頭一次認真的開始打量起他來,其實……這小子長得也挺人模狗樣的,那眼睛,那鼻子,那神韻,都是恰當好處,不過就是瘦了點,一看就知道生活過得不是很好。
也是,在這種世界裡生存,能解決掉自己的溫飽已經滿足了,還在乎什麼胖瘦。
我默默的把視線從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上移開,再次投入到阿牧的動作上,嘖嘖,這小子拿刀法不錯,哪天讓他教教自個兒,免得以後嫁出去把自己給餓死。
我由下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