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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的一個麻布袋說道。
大夥雖然很不情願,奈何人家是特別上忍而且還是老師,只好憋屈認命交了上去。
我也很老實的把自己帶的一點小零食和防狼的苦無放了進去。
接下來,是秋道丁次。
當我看到他從衣服裡掏出一袋又一袋的零食,甚至連胖次都沒放過,全部加起來差不多有一個鳴人那麼高。
大夥都開始找著自己的下巴。
這不科學啊!他是怎麼從身上弄出這麼多吃得來的啊!
紅豆的臉已經黑了,她看著快要崩開的麻布袋,立刻阻止了丁次正在脫褲子準備進攻下半身的行為:“剩下的你自己拿著吧,不用上交了。”
然後丁次歡天喜地的穿上脫了一半的衣服,繼續……吃他的零食去了。
把麻布口袋封好口,帥氣的往肩上一抗,紅豆壞笑著說道:“我想你們大概都沒有吃飽對吧?”
我嘴角一抽,這不是廢話嗎?這麼短的休息時間大概連上一次廁所都不夠用。
丁次:“嘎吱嘎吱。”
凜凜:“……”
看著底下人有氣無力的樣子,她愉悅的勾起唇角:“山底下有一條小溪,請各位在林中自己找工具去打魚回來吃吧。以上。”
紅豆以一個帥氣的軍姿敬禮結束了她的發言。
對於底下的叫苦連天耳充不聞,經過伊魯卡身邊的時候,她聽見那個男人篤定說道:“你是故意的。”
聽了伊魯卡的話,紅豆晃著肩膀笑了起來:“誰知道呢。”
……
……
從山腳爬到山腰,再從山腰到山腳,最後還要回來一趟,某凜表示已經累成狗了。
我越來越不能理解凱和李那種圍繞大山跑幾十圈的熱情,我覺得他們瘋了。
“嘖。”
正所謂冤家路窄。
聽見聲音轉頭的鳴人,瞧見來人後神經一下子繃緊了:“你怎麼在這裡!”
我循著鳴人的視線看去,只見一個黑髮少年站在後面。
佐助倍感厭煩,他也沒想到會碰上鳴人:“吊車尾,讓開,礙事。”
“佐助你個混蛋說什麼!誰是吊車尾!”
鳴人氣炸了!
這傢伙居然說他礙事!
把對方毫不掩飾的不耐煩,看得真切的鳴人眼睛瞪得老園,指著佐助說道:“你給我等著!”
“啊,我等著。”
瞥了鳴人一眼,佐助用鼻子哼哧一聲。
佐助無所謂的語氣讓鳴人氣得差點發飆,他的表情,像是氣憤又像是在鑽牛角尖想不開:“該死!”
我在一旁看得嘴角直抽,怎麼回事……這言情小說狗血模式的對話。
佐助也終於是發現了我,他盯了半天后蹙起了眉。
我不知道佐助想從我的臉上看到什麼,至少我認為現以我的修為根本猜不透這中二少年的心。
佐助的嘴角突然挑起淺笑,他轉目看向鳴人,幽深的瞳孔讓人捉摸不透:“你還真是什麼都不明白。”
佐助不溫不火撂下的一句話,鳴人皺起眉頭:“明白什麼?”
之後佐助沒有回答,只是眼神複雜的看了看鳴人又看了看我,整個畫面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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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彈:跟風+不仁愛=報應?
我覺得佐助多半是吃醋了。
他看見自己的基友老是跟我在一堆然後就不爽了。
我不由得對著鳴人感嘆:“你也是個禍水。”
然後留下他一個人思考禍水的含義,先行一步去抓魚。
之後佐助似乎又和鳴人說了什麼,我沒怎麼注意聽,不過看鳴人聽後跳起的模樣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幸運的是,這一路上我都沒碰上什麼怪生物,走了好半會兒,如期而至的找到了紅豆所說的那條小溪,那是一條涓流,在陽光下的照射下水面泛起粼粼波光。
我從後面的樹林裡隨便扯下了一條樹枝,然後來到溪邊開始了一陣狂捅。
以前從未跟野外求生之類的事扯上過丁點關係的我,如今卻被現實逼著去實行。
我毫無技術含量的抓魚技巧連魚都不忍直視,紛紛逃離到別的地方去了。
這可不行啊,得先填飽肚子。
正當我思索著該如何能夠騙的小魚兒乖乖進我嘴裡的時候,周圍突然唏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