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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臺白黑著臉冷冷地說。
“老白,張方,跟我來。”他喊道,駕著馬順著高崗的邊緣賓士,馬蹄輕點黑土,揚起一路塵土。他們像一陣風一樣疾馳到陣列後方,在那裡找到了青陽後棣校尉呂廣利。
“不能退,違令者斬。”呂廣利鐵青著臉,拿馬鞭遙遙指著瀛臺白喝道,“一點疑兵就讓你嚇成這副樣子啦?瀛臺白,你素日的威風上哪去了?我看青陽早該把你這一部滅族了事。”
瀛臺白怒氣勃發,他在馬上橫過長槍,鬚眉俱張,嚇得重騎兵簇擁著的呂廣利倒退了幾步:“幹什麼?你你你……你想造反不成嗎?”
“好。我瀛臺白今日不死,再回頭找你算帳。”瀛臺白用那隻充血的獨眼狠狠地盯著呂廣利喝道,他猛地圈轉馬頭,三五名伴當隨後緊緊跟上。
直到他跑得縮成一點豆大的背影,呂廣利才鬆了口氣,他故作輕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液,罵道:“瀛棘犢子……”然後朝身邊的傳令兵喝道:“給我吹號!”
二十名傳令的騎兵拼命地向各個方向跑去,他們手裡的號角如同天籟一樣響徹大地。
瀛棘部的騎陣上,我二哥瀛臺白高高地豎起了鐵槍,槍頭顯目的長幡紅得像血染般在風中招展。第一排矯健的長槍騎兵們開始放開馬韁,湧下山岡,朝著那排掩藏著夸父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