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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大早拿酒品當飲料的人,他的胃腸肯定好不到哪裡去,再好的胃也會給他自己弄壞。
“不吃飽一點怎麼行,這或許是我們的最後一餐。”他嚴肅地說。
以節瞠目結舌地瞪著他,接著激動地拍桌子站了起來。“你你你——你不是說會安全帶我離開這裡嗎?”
果然!他說話不算話了,她就告訴過自己,別太相信這個男人的鬼話,現在應驗了吧,他根本就是在吹噓嘛,什麼他黑灼沒有做不到的事,應該反過來——他黑灼沒有做到的事才對!
“我是會安全帶你離開這裡沒錯。”他優雅地撕著法國麵包吃,一邊悠閒地開口。
她大聲控訴。“那你剛才說這是我們的最後一餐?”
她從來就不會斯文秀氣或是性感嫵媚,她有她的風格,她的Style,喜歡她的人自然會被她給吸引,不喜歡的,就算她強裝溫馴也沒用,大家遲早各分兩路……唉,就跟她跟賀俊庭一樣,兩年的感情根本就太薄弱,看來賀俊庭喜歡的還是性感誘人的女人,她這種大剌剌的個性是不可能永遠留住他的心的。她忽然莫名其妙地思考起自己的個性來,怪了!
“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他不疾不徐地回答。
“隨便說說?”她的聲音尖了起來。
她又被他愚弄了,他信口開河,她卻全盤相信,她真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被他耍得團團轉。
看見她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黑灼愉快地笑出聲來。
張揚著嘴角,驀然地,他抿緊了唇,面容在剎那間斂了起來。
見鬼!他是哪根筋不對了,居然跟個女人在開玩笑?他黑灼在跟女人開玩笑?而且還破天荒地笑了?
他蹙著眉心,丟下吃了一半的法國麵包站起來,低沉地說:“五分鐘後,我在前廳等你,我們準備出發,逾時不候。”
“五分鐘!”
以節連忙坐下大大喝了口咖啡,又迅速地拿起麵包往嘴裡塞。
這傢伙太過分了,自己吃飽飽,卻只給她五分鐘時間,就是有這種自私自利的人,難怪中國人不會富強……
抱怨歸抱怨,她知道若她不準時,黑灼真會丟下她不管,誰叫他姓黑,他的心肝一定也是黑的。
沒錯,他的心肝一定是黑的!
☆ ☆ ☆
澳洲·雪梨機場
人來人往的雪梨機場是轉機回臺灣的必經之地,以節一身華貴的豔紅色小禮服,手上提了個礙手礙腳的大皮包,鼻樑上還架著副聖羅蘭的黑墨鏡,她覺得此刻的自己活像個歌劇女郎。
“拜託你,我們真的有必要穿成這個樣子嗎?”在候機室裡,以節滿臉彆扭地問著身旁的黑灼。
黑灼比她好多了,他同樣也架著墨鏡,還戴了頂帽子,一身黑西裝革履,雖然是燕尾服,有點像在變魔術的,不過總比她這一身花枝招展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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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灼鎮定地翻閱剛剛買的汽車雜誌,低聲地問:“不穿成這樣,難道你想被留在這裡?”
幸好他買下的那幢木屋過去是度假中心特別提供給歌劇表演的人員住的,因此裡面有許多服飾可讓他們易容,否則依照前晚那些兇手開槍的歹毒程度,他們哪那麼容易可以走出海曼島。
以節不自在地撥弄著自己的法拉頭,她小聲地說:“黑灼,我覺得我的頭好癢。”
他終於不耐煩地抬頭掃了她一眼。“癢?你不會抓一抓嗎?”
以節小小聲地低嚷。“抓有什麼用?這是假髮耶。”
他簡直在耍人嘛,叫她戴這頂又蓬又鬈又長的假髮,現在又叫她抓假髮,難道抓假髮可以止癢嗎?
“你最好忍一忍,等上了飛機你要怎麼樣都隨便你。”他閒閒地道,視線又回到雜誌裡去了。
以節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卻又無可奈何,這傢伙根本沒人性,他是不會體會她癢的痛苦的。
沒關係,反正他們就快分道揚鑣了,上了飛機他們就安全了,她就再也不必聽命於這個自大的傢伙了,否則從這裡飛到臺灣至少要八個小時,她真的難以想像與黑灼排排坐在一起八個小時的感覺,那一定會如芒刺在背,做什麼都不自在。
“搭乘五五五班機飛臺灣的旅客請登機……”
當廣播聲傳來,以節如釋重負地站起來,黑灼放下雜誌跟著起身。
“走吧!”他牽起她的手,他們現在喬裝的是一對情侶,親密動作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