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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閒視之。
“我知道!”以節忙不迭地大口大口地將咖啡喝完,她點點頭,對小萱比了個OK的手勢。
小萱笑了。“你知道就好,那我先出去了。”
小萱走後,以節把咖啡杯放到桌上,誰知道只剩四分之一的咖啡卻一個不小心潑灑了出來,她皺起眉頭,正要抽面紙擦拭,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我是黎以節!”她手忙腳亂地接起電話。
“以節,晚上一起吃個飯好嗎?”賀俊庭的聲音從話筒另一頭傳了過來。
“俊庭?”以節驚喜地笑了。
上禮拜她找他吃飯見面,他老說忙,後來他約過她一次,可是那晚她必須加班。唉,說起來真令人難以相信,他們是男女朋友耶,卻已經整整七天沒見了,想不到今天俊庭會主動約她,她實在太開心了。
賀俊庭沉穩地道:“以節,晚上七點,我在卡爾登飯店的法國餐廳訂了位置,到時候見。”
“嗯!”以節連忙應允。
“我還要開會,先掛電話了。”賀俊庭不等以節說拜拜便徑自掛了電話。
以節不介意賀俊庭那一點都不溫存的舉動,她放下電話,一顆心脹得滿滿的。
賀俊庭是她交往兩年的男朋友,他是“泛美銀行”的行政經理,今年才三十一歲,年輕有為,英俊瀟灑又多金,他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物件。
以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好運氣,兩年前泛美銀行要拍銀行形象的宣傳照,找上“世紀婚紗”,而洪蕾派她前去接洽,她就此結識了與她像在兩個世界的賀俊庭。
交往之初,他熱烈地追求她,天天到婚紗店來接她下班,先送上一束鮮花,再與她一同共享燭光晚餐。
兩年的時間就這麼過了,他們過得很甜蜜,偶爾小有冷戰,也是因為賀俊庭想“要”,而以節不肯答應所引起的。
以節知道婚前性行為在現在已經很普遍了,阿JO就說過,他根本不相信臺北市還有超過二十歲的Chu女。而不幸的是,以節就是那種超過二十歲的Chu女,她已經二十五歲了,是個道道地地的在室女。
不是她保守或對賀俊庭沒有信心,而是她認為,如果他愛她,就該尊重她,如果他夠愛她,就應該等到兩人有了名分的約束之後再要她,這豈不是很完美也很合情合理嗎?為什麼非得急在一時不可?
她當然願意將純潔的自己獻給賀俊庭,他是她的初戀,她的初吻就是給他的,雖然她聽過許許多多關於賀俊庭的風流韻史,不過她有信心,賀俊庭對她是真心的,她願意當他最後停泊的港灣。
其實這一年來,她一直期待賀俊庭能向她求婚,做他的新娘是她最美的夢,如果他開口,她會答應的!她一定會答應!
甚至,她可以為他放棄工作,做個全職的家庭主婦,為他洗手做羹湯,為他養兒育女。
已婚——她喜歡這個身份!
以節不自覺地微微笑了起來。
或許就是今晚吧,過幾天就是他們相識兩週年的紀念日了,賀俊庭一向浪漫,他一定是在等這個機會,再像從前一樣獻上一束鮮紅玫瑰,拿出他欣賞的卡地亞戒指來向她求婚。
就在她沉醉於賀俊庭的邀約之時,電話鈴驀地催命似地響了起來。
“哪位?”以節溫柔地問,她整顆心還熱烘烘地沒回過神來。
“以節,你為什麼還不來攝影棚?”洪蕾在彼方吼。“你讓人家朱立委夫婦等那麼久?”
“哦!我馬上來!馬上!”保證似地說完,以節慌忙扔下話筒衝出辦公室,她知道待會兒準會挨洪蕾一頓罵了!
☆ ☆ ☆
七點整。
以節端坐在卡爾登飯店十三樓“法歐利”餐廳的雅座裡,這家餐廳的法國料理做得很道地,去年賀俊庭生日和今年她加薪時,他們都是來這裡慶祝的。
今天她特地打扮過了,不到五點她就向洪蕾請了假,請阿JO幫她梳了個華麗的晚宴髮型,又穿上洪蕾去米蘭買回來送給她的一套雪紡長裙,並且戴上她與賀俊庭相識之初,他送給她的一套碎鑽首飾。
今晚的以節,整個人看起來有如名門淑媛一般,任誰也看不出來她是個平時總是白襯衫、牛仔褲的簡單裝扮就了事的女孩。
這麼慎重其事的妝扮,當然是因為今天極可能是她與賀俊庭私訂終身的紀念日,她要永遠記得美好的這一天,永遠!永遠!
七點二十分,賀俊庭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