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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雨中,兩匹通體純白像獨角獸一般漂亮的白馬拉著一架四周懸掛薄紗的轎輦,隔著隨風{無}{錯}小說 m。{'quLEdU}飄搖的紗簾,可以看到一個長髮披散的紅衣男子慵懶斜倚在扶手上,微微上挑的鳳眼帶出撩人的絕代風姿。
其實花傾夜老遠就看到渾身是血的朝露了,也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些不舒服,沒想到鈴花出手竟然如此狠辣。
“大膽賊人,蒼夜宮主出行,還不速速退下!”紅衣侍女上前衝停下打鬥的幾個人呵斥道。
竟然是蒼夜宮?!御風弦和常無雙皆是大吃一驚,趕緊轉過身來,雖然對這早年間就退守關外不問中原武林之事的神秘門派知之甚少,但也聽過不少關於蒼夜宮的詭異傳聞,下意識覺得不該招惹這些人。
朝露愣愣地看著那紅衣男子從轎輦中翩然走下來,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道:“花傾夜!”
怎麼是他?
但是,好像感覺和上元節那天不太一樣了。
那天晚上見到的花傾夜溫和得像一泓清泉,然而今天的他,雌雄莫辯的美麗容顏帶上了些許魅惑人心的姿態,讓人看不透,猜不著……
花傾夜並未看一眼通知自己前來的陰鈴花,而是直接將目光投向體力不支撐在劍身上的朝露,形狀美好的紅唇勾起一絲輕柔的笑意:“好久不見了,朝露。”
“你們認識?”御風弦難以置信地問道。
沒什麼好隱瞞的,她無比坦誠地點點頭,也許因為失血過多有些頭暈,一個踉蹌沒站穩就被兩個人同時攙扶住,左邊是辰曜,右邊是御風弦。
“御家少主還有影閣的各位,不知能否賣給花某一個人情,暫且休戰?”花傾夜語氣極有禮貌,但聲音清清冷冷讓人聽了一陣體寒。
常無雙權衡利弊猶豫了片刻,這蒼夜宮主顯然認識那叫顧朝露的丫頭,如果和辰曜他們聯起手來,怕是自己這邊再多幾個人也無法脫身了……看來今日只能就此作罷。
於是面色如常地帶著戰魂和陰鈴花朝花傾夜抱拳行了禮,之後就匆匆離去了。
見那來勢洶洶的三人竟然如此忌憚花傾夜,朝露有些驚訝,想不到自己路上隨便認識的人竟然這麼大來頭!
朝露正想開口說話,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緊接著就兩眼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
“朝露……”
夢境中的女人聲音輕柔,就像細軟的綢紗拂過面頰,將朝露一片混沌的意識喚醒。
“又是你?”
“你是不是又遇到危險了?”女人語氣帶著急切。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身邊發生的事情……”難道她一直在監視自己?
“還沒告訴你,其實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這些事情我當然都知道。”
“怎麼可能?你到底是誰——”不會是幽靈吧?!
“還記得那支你一直帶著身邊的簪子麼?”
“簪子……”好像是有那麼回事!難道那簪子上安了攝像頭?
“那簪子儲存著我的部分意識,”女人的聲音有些傷感,“可是現在,就連這點意識……也快消失了!”
“意識……”
天啊,怎麼突然間武俠變玄幻了?!
“或許以後我就不能這樣和你對話了。”
“不行!你、你要是走了,沒人指導我怎麼去毀掉九霄神鑰,那我豈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九霄神鑰就在你體內啊!”
“你說什麼?!”竟然在體內,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難不成還能移植在皮下嗎……
“所以,你必須找到碧海族長將神鑰從你體內分離出來……”
“好、好、好!你快告訴我那個什麼族長在哪裡,我馬上去找他——”
“碧海族人不會同意銷燬神鑰的,這是他們的聖物,”女人聲音停頓了一下,然後忽然變得堅決“可是,這種宿命必須就此終結!”
“那怎麼辦啊?”朝露有些洩氣了,這東西在自己身體裡,要是人家不同意做手術拿出來,她什麼辦法也沒有。
“自古以來,九霄神鑰就必須封印在選中的女子體內,代代傳承,永不終止。”
“我暈,這也太不人道了,有沒有問過人家願不願意就這樣做啊?”難道從很久以前開始每個身上封印著九霄神鑰的女子都如自己這般被覬覦者追殺,天天提心吊膽嗎?
女人的聲音竟然抽噎起來,似乎想起什麼特別傷心的往事:“在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