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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
為首的刀客一把抓過畫像撕了個粉碎,其他幾人紛紛拍案而起,氣氛瞬間凝重。
“看你們如此激動的樣子,就知道見過咯~”黑衣少年劍客語調一轉,腰間長劍出鞘銀光乍現,抬手挽了個漂亮的劍花筆直指向眼前眾人——“看來我沒找錯人。”龐大的殺意猛然迸射,就算是在場這些身經百戰的大漢們都忍不住打起了寒戰。
衝突一觸即發。
沉重的大刀開天闢地般破開空氣砍向那少年劍客,然而黑衣一閃如夜梟展翅略過,只見對方腳尖踩過刀背一個漂亮的翻身落在不遠處的茶桌上,驟然間那柄瑩白如雪的劍刃仿若白虹貫日刺向剛才那個最先發動攻擊的大漢。
“呃啊!”
劍鋒撕裂空氣直接刺入喉管,鮮血如泉湧般噴濺而出,灑滿整面牆壁。
緊接著劍光如流星劃過天幕交織出一張密不透風的巨網,黑衣劍客身法如幻影轉瞬穿梭,劍氣所及之處均有鮮血迸射,然而那一襲飄逸的黑衣卻不曾沾染點滴血跡。
頃刻間,原本還好端端站立的幾人如斷了線的木偶般癱軟倒地,只剩下一個還未斷氣的手腳抽搐著做垂死掙扎……
銀光一閃,收劍回鞘,黑衣劍客緩緩走到那未死透的人跟前。
“都這樣了,還是死了比較乾脆……”說罷,抬腳踩在那人咽喉處,一使力,就聽見“咔擦”一聲脆響,再沒了動靜。
摘下斗笠扔在地上,露出一張精緻俊美卻泛著森冷之氣的容顏。
辰曜冷漠地站在滿地屍骨和鮮血之中,墨色黑衣深沉如夜,徑直走到那夥刀客放置行囊的地方,緩緩抬手一掌拍在那隻被鎖住的大木箱上——“砰”地一聲箱子被真氣震開,碎裂的木板四散飛落在地。
“唔!唔……”
木箱殘骸中坐著一個被麻繩捆綁、嘴裡塞著布條的少年,看到滿身殺氣的辰曜,他嚇得臉色煞白地蜷成一團,被半面褐色胎記覆蓋的容顏顯得怪異而扭曲,豆大的汗珠順著少年額頭滴落,全身顫抖著想要向後退去。
“嗯~比畫像上還醜,”辰曜漫不經心地瞥了地上的少年一眼,然後蹲下身子,修長的指尖伸向少年扯下對方嘴裡的布條,然後又替他鬆了綁,拍拍手掌站起來,“行了,你走吧。”轉身離去,黑衣在血雨腥風中飄揚。
“等、等等——”
身後傳來少年彷彿鼓足了所有勇氣發出的呼喊,辰曜停下腳步,卻沒有轉身。
“你、你為什麼要救我?”
居然問這種可笑的問題,真是個傻子~辰曜嘴角牽起一絲戲謔的冷笑,頭也不回地走出茶棚。
飛身上馬,甩鞭抽在馬背上揚長而去。
澹臺,任務我已經完成了,倘若你這情報是假的,可別怪我不念舊情。
……
與此同時,穹城。
朝露神情空洞地躺在床上,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輕蘭怨恨的詛咒聲,整顆心像被巨石壓著十分難受,往事歷歷在目,如影片回放般刺激著她的神經。為什麼,事情最終變成這樣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叩叩。”
房門被敲響,來人說了句“我進來了啊~”就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
聽出是君無夜的聲音,朝露緩慢地摸索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君無夜端著一碗清粥,有些無奈地回頭向門外喊道:“一直躲在那邊不敢進來的傢伙,擔心人家就直接過來嘛~”
“咳……”
御風弦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被君無夜這傢伙一語道破讓他覺得有些不爽,可一看到朝露他就什麼也顧不上,徑直走到床邊攙扶起對方,又從君無夜手中奪過粥碗,用和平日不符的輕柔語調說道:“先吃點東西吧……”
君無夜嘴角抽搐看著御風弦理直氣壯地借花獻佛,啊喲這小子也太厚顏無恥了,呼呼~別生氣、別生氣,總不能跟個晚輩一般計較!
幾乎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御風弦表情僵硬、動作有些生疏地舀起一勺清粥放在嘴邊吹了吹涼,“來,張嘴……”
“御公子,”君無夜強忍著笑意開口道,“實在抱歉插一句,您這表情就像跟人討債似的~”
御風弦狠瞪一眼,好不容易營造的柔情氛圍都給這不識時務的傢伙破壞了,真是煞風景!
“對了,”御風弦突然想起一件事,神情淡漠地轉向君無夜,“你對這逍遙五覺的毒性,有什麼看法?”
朝露剛喝了口粥,突然聽御風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