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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退了半步,但是眼下這種狀況他可不會認為辰曜這是回來繼續當護法的,所以愣怔幾秒後眼神就恢復了平靜,“你都看到了。”
辰曜拖著受傷的腿站起來,雖然他傷了一條腿,可也不代表是好欺負的,“所以呢,你要殺我滅口嗎?”
兩人都是十層,只是靠著禁藥修煉的赫連不棄已臻中期即將圓滿,而辰曜不僅略低了一籌還不慎負傷,要是真打起來是一點優勢也沒有的。
“……剛才那是噬心蠱,”赫連不棄身上並無殺意,反而心平氣和地看著辰曜像是要解釋什麼事情,“人死後十二個時辰內取其心血儲存,與蠱蟲融合後再移植到活人身上,就可以將那作為容器的活人同化成死去那人的模樣,更重要的是……武功和內力也會毫無保留地流傳下來。”
聽到如此驚悚的解說,辰曜一時間根本反應不過來,這種東西也太逆天了吧?!
看著辰曜呆愣的表情赫連不棄淡淡地微笑了一下,繼續說道:“當然了,那些容器只不過是心智全無的行屍走肉罷了,只會聽從施蠱之人的號令。”
想不通赫連不棄幹嘛和自己說這些,辰曜警惕地繃緊了肌肉,隨時準備甩出劍氣迎戰,但對方不動手他也不能貿然行動,於是只冷下臉來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得知了這些驚天秘密,赫連不棄再不將他滅口都說不過去了。
“你現在這狀態,怕是打不過我的吧。”明顯感覺到辰曜身上發出來的殺氣,赫連不棄不但沒有絲毫防備,臉上還始終掛著清淺柔和的微笑。
然而這笑容在辰曜看來卻一點也不美好,其實當殺手的還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怕死。也難怪,自己殺了那麼多人,知道死亡的可怕,當然就會怕死~尤其是,當這個殺手心裡有了某種念想和牽掛之後就越發嚴重了……
儘管辰曜已經很努力地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實際上他手心裡全是冷汗——當年為了活命,就算心懷愧疚他也照樣一劍砍死了師父,現如今再次淪落到性命受到威脅的境地,這種感覺簡直糟透了!
“……我不和你打。”赫連不棄輕聲嘆了口氣,說實話他壓根沒有親自動手殺過幾個人,而這噬心蠱的事情早晚也會捅出去的,他犯不著為了這個和辰曜拼殺一場。
堂堂真理教聖尊說出這話已經很難得了,可在辰曜聽來卻無比刺耳,看到赫連不棄一臉風輕雲淡的表情,他突然覺得自己被人瞧不起了,“你什麼意思?”
哪知赫連不棄根本不在意辰曜那惡狠狠的眼神,反而從衣袖衝掏出一瓶傷藥扔了過去,“無論如何你當年都救過我,好心奉勸一句,沒事別插手這些武林門派的紛爭……可你若願意回來,護法的職位我還會為你保留。”
辰曜穩穩地接住了藥瓶,既然赫連不棄這麼說了,估計不會再為難他,可是心裡仍然有個疑問想不通,“剛才那些人……你把他們的屍體怎麼樣了?”他剛才分明看到了自己親手葬在九屠山彼岸花田裡的幻音,看在過去搭檔的情分上,也不太願意那人最後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放心,培育噬心蠱只需心頭血,屍首自然是該在哪就在哪了。”說完這一句,赫連不棄轉身離去,留下辰曜一個站在原地,不管怎樣聽到對方這麼說他也算鬆了口氣。
回頭看著赫連不棄的背影漸行漸遠,辰曜表情抽搐了一下,其實他不止一次想吐槽自己當時救赫連不棄完全是任務所需,用不著他感恩戴德的……
仔細想想,他也沒覺得赫連不棄這人有什麼壞心,頂著個魔教老大的名頭被人罵慘了,其實在某些方面比中原武林那些號稱名門正派的傢伙磊落許多~當然,這些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離開真理教總壇後辰曜打算再去趟影閣,澹臺十月那裡多得是情報,但願能找到一些用得著的……
……
與此同時,朝露和殊墨兩人已經回到了蒼州。
第一件事情當然是把在金翎山莊的見聞告訴給御風弦,再怎麼說這傢伙身居高位這麼久,多少懂點江湖上的手段,自己想不到方面對方或許能夠顧慮到。
然而當御風弦聽完朝露的描述後,沉默了很久,最後才極其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那莊主夫人王氏不能生育,沈謙乃妾室所出。”
“妾室?”朝露愣了愣,沈謙去拜祭的地點那麼偏僻寒酸,哪怕是妾室也該有個墓碑什麼的啊!
“對外宣稱是這樣,實際上那妾室究竟是何人,出自何處,卻是無人知曉的……”御風弦低垂眼簾,若有所思地說道。
兩人不約而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