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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來發現自己的淺淺跟別的男人“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惡狠狠轉了幾圈,提著農民們用來修整作物的大砍刀出門砍樹清路去了,把之前圍著灶蹦躂的一群小崽子們嚇得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以至於盛飯的時候也只有兩個農婦敢上去跟木淺彤搭把手。李驍飛快吃完,也提了兩把砍刀跟出去了。
一個小時後,擋路的樹基本清理完畢,所有人整裝待發。
果樹林被硬生生砍出一條道來,遠遠直達城市外圍的荒草地,路兩旁堆了大批被砍倒的果樹,隱約還可以看到林裡躺了幾頭碩大的野豬。
看過剛才郭大少在林子裡怎麼收拾樹和豬的人現在看郭凌的眼神又不一樣了,看李驍的眼神一如之前那麼崇敬。
兩輛車一輛是小型麵包車,一輛是農卡,來之前兩輛車的油就被李驍加滿了,另外還準備了備用的油各兩桶。婦女孩子和老人坐麵包車,成年男人和半大小子都坐到隔壁那輛農卡上,兩個農戶分別開車,李驍跟郭凌負責隨行保護。
把最後一個孩子抱上面包車,木淺彤一看車裡沒有座位了,剛準備下車跟著一起步行,衣角被最後上車的大眼睛孩子扯住。她記得這個孩子,從昨夜她們三人抵達這裡開始,這孩子就幾乎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木淺彤微微一愣,握住他的手輕聲問:“怎麼啦,我們要出發了哦?”
那孩子不說話,就在那兒扯著她衣角不放。
旁邊一個婦女插嘴道:“閨女,你就上車坐著吧,抱抱他就成,這娃家裡……你跟他親姐長得可像哩。”
郭凌看木淺彤半天沒動,大步走過來,孩子讓他嚇得往木淺彤身側一鑽,手固執地不肯松。
瞥了眼那個孩子,郭凌一錘定音:“你上車抱著他,我守這輛車。”
木淺彤摸了摸孩子的發頂,將他抱起來:“好。”
兩輛車載著三十個人出發了,李驍手持長槍,護在前面那輛農卡旁,郭凌負責保護後一輛麵包車。旁邊碩大的野豬屍體還橫在那兒,加上這群人看起來人多勢眾,那些之前橫行霸道的野豬們居然猶猶豫豫不敢靠攏。
車上的人漸漸放下心來,幾個年紀小的孩子已經不怕了,反而當這是玩耍,嘻嘻哈哈笑起來,受他們的影響,隨車的大人們心情也好了許多。
木淺彤抱著小男孩坐在麵包車的右中座,右手邊就是郭凌。車子最右前方的座位坐了一個看上去才六七歲的孩子。看郭凌拎著鋼管,旁的野豬居然繞開走,那孩子大著膽子問:“叔叔,你很厲害吧?”
郭凌叔叔抱手反問:“你說呢?還有叫我大哥,嘴放甜點,大哥教你兩招。”
那孩子興奮了,眼裡簡直能發光,毫不猶豫脫口而出:“大哥!”
郭凌大哥又收到小弟一隻,心情很好,走快幾步,單手把那孩子從車窗順出來,扔在自己肩膀上:“大哥力氣怎麼樣。”
男孩子坐穩,比車裡的小夥伴還高出一截,激動地大聲喊:“最大!”
郭凌又放慢腳步,落後到跟木淺彤並排的位置,另一隻手握著鋼管斜揮出去,發出呼呼聲響:“這叫打狗棒法。”
男孩子跟著揮了一下手:“打狗棒法!”
木淺彤一邊看著他在那兒隨口胡謅,一邊總覺得郭少似乎意有所指……
大家運氣不錯,臨近正午時,李驍發現了新鮮的車痕,看規模是個不小的車隊!他當即決定調轉目標,換了條路追過去,果然在前方十公里外的一處開闊地帶見到了一隊千餘人的逃亡大隊,領頭的是臨鎮警察。
分別時一路被木淺彤抱在懷裡的孩子很自覺地乖乖下去了,木淺彤準備了一大堆話還來不及講。
望著那孩子有點茫然地在人群中走了幾步,最後被一個抱孩子的婦女牽著手走開,木淺彤心裡悵然。
郭凌遞給她一瓶水:“喏,他們給的。我拒絕過了,沒用。喝了吧。”
木淺彤便接過來:“謝謝。”
李驍還在那邊跟警官談話,郭凌他們自然不能走。看了眼離開之後還興奮地回頭跟自己揮手的那個小弟,郭大哥抬手回應了一下,說:“這些傢伙雖然看起來小,很多事情心裡都清楚。有人帶著他,你放心。”
木淺彤的視線一直在之前抱著的那孩子身上。被婦女牽著走進車隊前,那孩子最後回頭,與她視線相觸,眨了眨眼睛,默默繼續跟上婦女的腳步。
“嗯。”木淺彤呢喃道,“我明白。”
等李驍藉口有事回來,已經是半小時後了,車隊完成休整,準備再次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