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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出所料,我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結果了。”
悠二並未覺現在自己臉上泛起堅強的微笑。
“這與夏娜感情什麼的沒有關係,基於戰鬥的必要因素,你……”
亞拉斯特爾擺出一幅十足監護人的架勢,就在此時,拉起封鎖線的語氣被樓下傳來的聲音打斷。
“阿悠~晚飯準備好了。趕快下來吃飯,不可以讓小娜等太久哦。”
“……要下去嗎?”
“呼嗯……你也聽到了吧,不可以讓夏娜等太久。”
悠二輕笑出聲,一把抓起“克庫特斯”。
“哈哈、啊哈哈哈!”
瑪瓊琳出今天以來最開懷的笑聲。
原因一目瞭然。就是倒在吧檯上頭的三支威士忌酒瓶……正確說來,是裝在瓶內的液體。
“啊~啟作……這裡真不錯,有一~大堆英國酒,我喜歡~”
完全擺脫束縛,身上的西裝套裙凌亂不整,甚至單腳踩在吧檯座椅上。飲酒之前那個一臉嚴肅,威風凜凜的火霧戰士已經蕩然無存,現在只是個爛醉如泥的女子。
佐藤與田中分別坐在她左右兩邊相隔一個座位的椅子上,乖乖的喝著柳橙汁跟薑汁汽水隨侍在一旁。
話雖如此……
“瑪……瑪瓊琳大姐!那個喝酒,是沒關係唔哇!”
“救救——救命啊!因為今天可以可以說——所所所以我就說了……救命啊啊啊——”
“大姐,這樣很危險耶!”
醉的很開心的瑪瓊琳抓起書帶的揹帶,不停甩動“格利摩爾”。看起來就像剛結束聯誼活動的女大學生甩著手提包嬉戲一樣,只不過甩動的是相當於好幾塊書板疊起來那麼厚的“格利摩爾”,破壞力截然不同。
待在裡頭表達意志的馬可西亞斯當然受不了。今天的瑪瓊琳無論是對酒、對人、或對戰鬥,情緒似乎都特別高昂,甩動起來的度比平時快上一倍。
“啊哈哈哈!這~麼慢的度也躲不開的話~是沒辦法成為火霧戰士的哦~”
即使笑容看起來鬆垮癱軟,眉頭仍然凝重的攢的死緊,因此在旁人眼中其實跟一個愛欺負人的壞小孩沒兩樣。
佐藤把馬可西亞斯求救當作耳邊風,勉為其難的答道:
“我……我們不是火霧戰士啊?”
“什麼~難道~我才是火霧戰士~?”
“是,是這樣沒錯啊大姐哇噢!”
足以當場斃命的一擊氣流掠過田中的鼻尖。
“嘿、嘿~那~榮太是什~麼呢?該~不會是……該~不會是……火霧戰士?啊、哈、哈、哈!”
簡直一團亂。就算企圖離開座位……
“想~上哪兒去啊~人家難得可以開懷暢飲來自家鄉的酒,竟然不想跟我一起喝?”
瑪瓊琳竟然也會弔起三白眼,說著醉鬼的口頭禪藉故找茬。想逃也逃不了。
此時,甚至還有板有眼的唱起歌來。
“如~果做到就~去做,如果做不到的話又~能怎麼辦(唱)”
伴奏是“格利摩爾”的呼嘯聲以及馬可西亞斯的哀嚎。
“做不到原本就做不到的事有什麼辦法,你一定也做不到原本就做不到的事(唱)”
佐藤與田中粘在椅子上,帶著一副被迫享受嚴刑拷打的表情。
“難道說你做得到嗎,明明做不到的事你做得到嗎(唱)”
瑪瓊琳獨自高聲歌唱。臉上泛起眉心深鎖的凝重笑容。
悠二洗完澡並做完功課之後,隨即在床鋪鋪上netg單,然後把整套運動服擺在床上。接著從壁櫥取出另一條毛毯。他不由得冒出苦笑。
(已經習以為常了。)
夏娜對著極力挽留的千草表示:
“不要緊,我沒事,明天見。”
接著走出屋外,俄頃過後。
夏娜轉向按慣例送她一段路的悠二說道……
“我去撿書包。”
之後,便一溜煙不見人影。
悠二並未誤解這句話的含義。
彷彿看準了悠二將一切打理完畢,陽臺方向的落地窗開啟。
手提書包,身穿淡紅色連身裙的夏娜冒冒失失的走了進來。
制服正在洗滌,於是千草借了這件連身裙給夏娜,不知為何連身裙是新買的,而且尺寸相當合身。佯裝不悅的臉龐像是染上了連身裙的顏色般也泛起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