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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人,也是沒變。望著這一切,楚望雲竟然能有一種久違的激動。
“師叔,雲兒來看您了。”
楚望雲跪在地上,眼睛寸步不離地盯著大大咧咧躺在茅草上打呼嚕的老頭,玉陽真人嘴巴砸了兩下,翻了一下身,卻是睡得更香了。亂糟糟的頭髮底下,也不知壓了一塊什麼石頭,質地黝黑,看不出什麼名堂。
楚望雲見玉陽子不搭理自己,眼珠子幾轉,不禁笑了一下。起身走向屋外,朝著山裡的樹林子裡去了。不大一會兒,折返回來,手裡卻是多了兩隻山雞。
有意無意朝屋子裡看了一眼,楚望雲自顧提著山雞走到一條小溪邊上,從懷中掏出一把銀光匕首,與玉陽子當日聲稱的水果刀極其相似。待到拔毛洗淨,開腸破肚,洗乾淨了,楚望雲才提了回去,四處尋了幾節幹木頭,又從破屋上扯下一把茅草。就這樣大大咧咧在茅屋外生起火來。待到火燃大了,楚望雲才把兩隻燒雞穿在一把劍上,自顧烤了起來。
“嘿嘿。”楚望雲一聲奸笑,“這樣你都不起來,天打雷劈啊!”
大火烤去了殘留在山雞身上的毛,楚望雲便用內力壓制住火的力度,儘量不讓它烤焦。不多時,山雞便烤成了一片金黃的顏色,油滴順著雞腳滴到火中,發出“滋滋”的聲響,而那股特有的香味兒,也漸漸飄了出來。
本來,像玉陽子這等修為已經登峰造極的人,已經不需要進食,但是楚望雲非常清楚玉陽子的脾氣,嘿嘿,那老傢伙要是幾天不吃東西,偷也好,搶也好,他定要填飽自己的肚子,好似上輩子是餓死的一般。
山雞烤的六七成熟了,楚望雲朝著茅屋裡看一眼,竟然沒動靜?不急,從懷裡取出一個包裹,先取出一包鹽粉撒些上,在抖點辣椒麵,孜然也少不了,這些作料一放,山雞的香味立刻濃厚幾倍,連帶著楚望雲都忍不住口水打轉。
但是楚望雲不急,嘴角奸笑不斷,右手變掌,施用內力把香味往茅屋裡推。
“嘿嘿,再不出來真的要天打雷劈了!”
然而,許久,那茅屋裡竟然一直沒有動靜,饒是楚望雲心志堅定,也忍不住好奇,燒雞通體金黃,早已烤熟,可裡邊那人怎麼想沒聞到味道一樣?
“咦?三十年前師叔的鼻子比狗還靈,難道現在不好使了?”
楚望雲正是疑惑,突然身後一聲大叫:“你那鼻子才是狗鼻子呢!”
聲音來得突然,又十分地刺耳,嚇得楚望雲手一抖,差點就把燒雞丟了。然而他卻是十分激動,跳過身高興道:“師叔!”
身後,那一名破破爛爛的老頭,不是玉陽子是誰?只見其左手拎著兩瓶不知道在地下埋了多少年老酒,右手像護寶似的抱著一個黑不溜秋的石頭。
見了楚望雲,玉陽子鼻孔朝上,不滿的冷哼一聲:“你小子是長進了啊,在那裡嘀咕著師叔天打雷劈是吧?”
“這個啊~~”楚望雲皮笑肉不笑,“嘿嘿,師叔,小子我鬧著玩呢,你也當真?”
玉陽子臉色一冷,賞了楚望雲一個栗暴,奸笑道:“若是你到那純陽小子那兒鬧著玩,看他不把你毛都給你拔了!”
楚望雲強拉的笑突然僵化在臉上,小心奕奕的望了一下四周,拍著胸部道:“師叔莫開玩笑,會嚇出人命的!”
玉陽子又賞了個栗暴子頭,嘟著嘴:“你也只有你那師父能收拾的了你,哼哼!”楚望雲卻是用手護這頭,大聲抱怨:“師叔別打,打笨了!”
玉陽子好氣又好笑,眼角突然瞅到火上的燒雞,眉毛一直,袖子一擼,伸手又是一個栗暴子頭:“小子,烤焦了!”
楚望雲恍然大悟,連忙從火上取下燒雞。玉陽子心疼的要死,一把奪過,將那烤焦的一隻扔給楚望雲,怒道:“你烤焦的,自作自受!”說罷,扔過一瓶酒過去,自己咬開另外一瓶酒的蓋子,舔舔嘴唇,喝了一口。
楚望雲看著手上一半黃一般黑的燒雞,徹底無語。
兩人吃著燒雞,喝著美酒,倒是十分快活。待到吃飽喝足,楚望雲望向玉陽子右手上黑不溜秋的石頭。
“那不是師叔剛才睡覺用的枕頭麼?”
玉陽子,尋到一根草莖,安逸地剔著牙,眼角不經意間瞟向楚望雲,隨手就把那黑乎乎,油膩膩的石頭扔了過去。楚望雲一把接住,左右看了個遍。
玉陽子哼哼一笑,挑釁似的問道:“你看出來了麼?”
楚望雲**半天,茫然地搖頭。
玉陽子一個跟斗翻起身,手舞足蹈:“看不出來就對了,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