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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濟於事。
夏與唐把車開了出去,“沒有。她想把我當什麼,我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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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朋友好帥啊羽毛。”有人特意來跟羽毛說,“下午的時候就看到在急診大廳坐著,我們還以為是哪位病人或者家屬呢!原來是醫生家屬啊!”
羽毛一臉怪異,“不,不是。分手了,那個不是我男朋友。”
她想解釋是哥哥,但因為早就解除收養關係,戶口也早就分離了,大家都知道羽毛是獨生女。
解釋了又難免被追問,於是想要含糊過去。
結果因為不坦誠,引來更多的追問和議論。
羽毛分手得突然,也只有君君姐知道一些,這會兒聽見大家在議論,簡單解釋了下,罵了渣男兩句。
“啊,無語。男人怎麼就管不住自己,偷腥的時候志得意滿得意洋洋,被發現了就一臉委屈,真當普天之下皆他媽,做錯了就得原諒他呢!腦子有病就去治治好吧!”一個女醫生也是渣男受害者,此時頗為感同身受,連帶著自己前男友那份兒,激情罵起人來,“男人就是賤。”
旁邊一眾人被逗笑,有個男醫生弱弱舉起手來,“姐,不興開地圖炮的,男人也有好東西的。”
就好像任何行業裡,都有好人壞人一樣。
醫生和患者不是對立面,對立的是應當是事件,而非整個群體。
因為唐醫生的事,二附院下午就上了社會新聞,以往這種事也發生過,但沒有一次像這次一樣鬧這麼大,因為媒體在報導的時候,由於醫院拒絕採訪,他們先去深挖了病人並報導了出去。
大家最先看到的資訊是,一個被生活所迫被貧窮壓垮的中年男人在忍受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然後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那時猜測聲無數,因為醫患固有的矛盾,導致這種事太容易在民眾敏感點來回橫跳。
事情未明朗之前大家先共情了中年男人。
羽毛吃飯的時候就翻到了新聞,科室的大群裡也在議論,不少其他科室不明情況的同事也來詢問當時在場的醫護,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羽毛翻了兩下新聞下面的評論,覺得無奈又氣憤:
【不是被逼到一定程度,誰願意做這種事呢?】
【現在人真的壓力太大了。】
【但凡醫生態度好一點也不至於這樣。】
【雖然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捅醫生,但我總覺得不會無緣無故被捅。真的,現在醫生一點人情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