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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件事必須得好好查查。”
沈秋戟似乎是顧忌著顧絨還在這裡,也怕再刺激到顧絨,硬.邦邦地丟下這麼一句後就帶顧絨回了病房,他們這次沒關燈了,而是將病房裡每盞燈都開啟了,這裡是單人病人,開燈也不會打擾到別人。
等扶著顧絨在新病床躺下後,沈秋戟才嘆了口氣,神色複雜地盯著顧絨。他驚服於顧絨的忍耐能力,青年明明都痛得面無血色,連身上的病房都被冷汗浸透了也依舊一聲不吭。
但實際上如果此時的顧絨能知道沈秋戟在想什麼,他會告訴沈秋戟這不是痛的,而是嚇的。
在極度的恐懼中,求生欲.望會壓倒一切痛苦,所以現在重新躺回病床,那從左邊屁.股手術傷口處傳來的陣陣疼痛才開始折磨顧絨的神經和意志。
顧絨沒敢再閉眼睡覺,更何況發生了這種事,連沈秋戟都睡不著了,他見顧絨也睡不著,就問顧絨是怎麼忽然消失不見的,兩人一對口供,卻發現這事越來越詭異了——
當晚沈秋戟在出門去找顧絨之前,他的確沒有離開過這間的病房,關了燈後他一直就睡在沙發上,只是半夜起來上了個廁所。
上廁所期間沈秋戟什麼動靜都沒聽到,漆黑的夜晚靜悄悄的,然而一出來沈秋戟卻發現顧絨連人帶病床都不見了。
這可真是邪門了。
醫院的病房和門都是可以推動和開啟的,但是開啟的方式普通人不瞭解,一般只有醫生護士才知道,而顧絨是連人帶床不見的,這代表著顧絨不可能自己離開。
若說是別人帶著顧絨走的也不大可能,因為沈秋戟沒聽到任何聲響。
所以在顧絨消失後,沈秋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