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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揉’了‘揉’自己的臉,又猛地搖了幾下腦袋,心口砰通砰通跳個不停,完了,自己竟然被美‘色’給‘誘’‘惑’了!
如此想著,身上竟然滲出了絲絲密密的汗水,流年掀開被子,下了‘床’,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快步走到外間,推開了雅間的窗戶。
本想著是能吹一吹涼風,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整頓一下自己的頭腦,沒想到外面陽光熾烈,涼風一絲也沒有,倒是熱風不斷地朝雅間中跑。
獨孤國的夏天,那是和軒轅國無法比的,其炎熱程度,要足足比軒轅國高達十幾度。
流年慼慼然的關上了窗戶,走到衣架邊準備穿衣服,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褻衣已經被換過了。
之前被軒轅子澤扯爛的褻衣都已經沒了蹤影,流年看著自己身上的褻衣,臉上一陣發燙,瞥見褻衣裡的肚兜,更是羞得滿面通紅。
悄悄的扭頭看了一眼軒轅子澤,見其還在沉睡,流年躡手躡腳的走到鏡子前,脫了褻衣,‘露’出了裡面的肚兜。
大紅的蠶絲面料,冬暖夏涼,光滑舒適,上面繡著百‘花’,一雙彩蝶正相互‘交’纏著,翩翩起舞,‘精’致的繡工讓彩蝶看上去栩栩如生,很是好看。
流年自戀的對著鏡子左照照,右照照,頗有點像是小孩子買了件新衣服,穿上後,在鏡子前,不斷的臭美。
軒轅子澤分開一道眼縫,看著流年對著鏡子左右欣賞,自戀的模樣,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眼中也漸漸的染上了幾分‘欲’望,只是想到昨晚的索取,軒轅子澤立刻閉上了眼睛,努力的想要把自己腦海中那一雙白璧無瑕的‘玉’臂以及那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嬌體給揮抹出去——只是往往很多事情都是相反的,你越想這件事不發生,越想自己這樣做,可是偏偏控制不住,軒轅子澤眼下的情況就是如此,也是想要不去想,可是那些‘誘’人的畫面,就如同金剛鑽一般,往他的腦海深處鑽去,慢慢的,軒轅子澤有些招架不住!
流年不知道自己一個小小的舉動,讓軒轅子澤此刻處於各種掙扎‘交’戰之中,自顧自的穿好衣服,拉開雅間的‘門’走了出去。
雅間中只剩下軒轅子澤一人,軒轅子澤正看眼睛,氣息有些粗礦,扭頭一眼看到梳妝檯上的鏡子,腦海中又是一陣翻滾——紫霜剛叫廚房燒了熱水,此刻正上樓準備叫流年起身,走到樓梯轉角,就見流年站在走廊中,居高臨下的看著酒樓大堂裡的‘交’頭接耳的正在議論紛紛,高談闊論的說著話的顧客們,具體人家說什麼,流年並沒有刻意去聽。
“宮主,你——”紫霜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是面上的紅暈讓流年看出了端倪。
“怎麼了?”流年看著紫霜,昨日本想晚上找個時間和紫霜談談她和淵殤的事情,沒想到卻——“宮主,你還好吧,昨晚澤世子他——額——就是——就是,宮主你和澤世子被鬼谷子師公下了‘藥’,我和淵殤沒來得及——”紫霜把昨日的事情硬著頭皮給流年說了一遍,流年眉頭緊蹙,手關節握的咔咔響。
“好個老頭子,竟然敢——老頭子人呢?!”流年又羞又怒,實在是沒想到鬼谷子竟然會幹出這麼無聊又——的事情!
紫霜看著流年漆黑中又泛著紅暈的臉‘色’,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道:“鬼谷子師公帶著小白去採‘藥’了——”
流年咬牙切齒,從牙縫中擠出一句狠話,“哼,虧得他還知道快點跑!”
“宮主,還——還有一件事!”紫霜想起昨晚獨孤琅前來找流年,結果卻和軒轅子澤大戰了一場,最重要的是戰敗了,紫霜很是高興,非常的幸災樂禍,總感覺這一站,軒轅子澤是為流年報了當年的欺騙之仇了!
“嗯?!”流年扭過頭,看了看紫霜,示意紫霜直接說,只是面上的神‘色’很明顯的提示著,要是不是什麼好事,就最好不要說。
紫霜面上浮起幾分興奮,噼裡啪啦的把昨晚軒轅子澤與獨孤琅較量的事情說了一遍,說的那叫個天‘花’‘亂’墜,‘精’彩飛揚,流年聽著,突然間感覺紫霜很有當說書人的前途!
“宮主,澤世子真厲害,只可惜澤世子竟然沒有傷了獨孤琅,要是我,最少也要給獨孤琅放放血!”紫霜面上泛起幾道狠戾之‘色’,轉眼間又是一副獨孤琅沒有悲傷,十分可惜的樣子!
流年嘴角一‘抽’,腦海中幻想著軒轅子澤和獨孤琅切磋的畫面,既然兩人都沒有受傷,只是較量的一番,姑且就叫切磋吧,軒轅子澤武功深不可測,在流年看來,軒轅子澤的武功只比自己高,而獨孤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