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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過考,以此賺取靈石。後來這事被管事發現,狠狠打了他一頓,並揚言道:“從今以後,誰也不準跟況寒臣私下接觸!”

踩高捧低是常事,況寒臣逐漸被孤立。

以前那些總和他玩的夥伴,反過來指著他鼻子罵:“都不要理他!他是個沒爹沒孃的小野種!”

“誰說他沒娘?他娘是出了名的妓女!”

有人踹倒他,用腳狠狠踩著他的臉,“況寒臣,你娘不是妓女嗎?你應該也會彈琴吹曲兒吧?”

“我這兒有琵琶,你來給大夥兒彈首《十八摸》唄!”

眾人圍著他鬨然大笑。

況寒臣的臉被狠碾在地上,映入眼簾的是那些譏嘲者的鞋面。他不甘又憤怒地流下眼淚,那應該,是他最後一次哭。

南宮家的管事酷愛聽曲兒,經常坐在椅子上,半闔著眼,命他整天站著吹笛、彈琴、鼓瑟……況寒臣恨到極點,卻不得不挖空心思去討好。

年歲漸長,他在南宮家的深宅大院裡,懂得事也越來越多。

人們想看到他是什麼樣子,他就裝作什麼樣子;人們喜歡聽什麼話,他就說什麼話。

直到某天,他外出挖靈草,在山洞裡撿到了一枚記載邪功的玉簡。邪功以樂入道,控人神魂,還能讓他易容千變,哪怕邪功會帶來反噬,他還是毫不猶豫選擇修煉。

精通功法後,他立刻殺了欺壓他多年的管事。

管事坐在那張躺椅上雙目圓睜,七孔流血。

況寒臣轉著墨玉笛,對他附耳低笑,“你不是喜歡聽曲嗎?九泉之下,聽個夠吧。”

管事到死都沒想明白,這個野種怎麼就能悄無聲息地殺了自己。

況寒臣殺了管事沒有立刻離開南宮家。

而是將以前那些欺負、侮辱、謾罵他的,控了他們的神智,讓他們自相殘殺、互相揭露那些骯髒見不得光的老底。

南宮家的後院,被他攪成一團亂麻。

況寒臣潛伏在暗處,突然覺得暢快極了。

原來,旁觀別人痛苦、悲慘、折磨、垂死掙扎……才是世間最有趣的事。

“……宋據?宋據?”楚若婷抬手推了推他胳膊,“我剛才說的話,你有沒有聽見?”

況寒臣從過去抽離,回過神,“什麼話?”

楚若婷嘆了口氣,指了下他腰間的香囊,“我那張符畫的不是很好,作用也就小半年。等什麼時候我熟練了,再給你重新畫一道。”

她語氣稀鬆,卻讓況寒臣疑惑不解。

他知曉她的過去。如今她有多輝煌,過去就有多悽慘。

可她似乎沒有因為被命運踐踏就誤入歧途。

她好像不會陷入迷茫,明確的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像一束火焰迎風而立,永不熄滅。

“聖女。”況寒臣凝視她的眉眼,“離開無念宮以後,你打算做什麼?”

楚若婷翻閱著煉器玉簡,如今她只差賽息壤、伏羲玉、紫陽珠叄樣東西,想必很快就要思考這個問題。

“當然是無休止的修煉。”楚若婷對自己還挺自信,她展望未來,笑了起來,“說不定百千年後,你會看見上界的接引之光……那光,就是來接我的!”

況寒臣生硬地扯了扯嘴角。

他還能活到那個時候嗎?

如今的他,每過一天,就少一天。

況寒臣扭過頭,目光靜靜落在被光芒包裹的荊陌身上,講出來的話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酸慕,“荊陌能認識聖女,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楚若婷這點卻不贊同。

無念宮裡很多人,都覺得荊陌走運才能入她的眼。其實他們不知道,荊陌是在她對一切都不信任的時候,用他的赤誠,一點點敲開她冰冷的心門。如果她是溺水的人,那荊陌就是她的浮木,專屬於她的救贖。

楚若婷腦海裡這般想著,無意識便說了出來。

況寒臣忍不住反問,“聖女難道沒想過,荊陌故意裝出純良算計你嗎?”

如果是他,在荊陌追來之時,他就會殺了荊陌,永除後患。

“當然想過,我還使了好多手段測他。”楚若婷回憶起漁村的日子,嘴角輕彎,小小的慶幸,“所以,就算人生歷遍坎坷,不如再多信一次。”

多信一次,多給自己一次機會,多讓自己看見一縷光明。

況寒臣僵坐著,神色怔忪。

他娘臨死前,流著血淚,撕心裂肺地告訴他,這輩子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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