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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教徒齊齊答應一聲,各自散去。
迎賓堂內,賓主在一張巨大的桌案旁落座,三護法坐在一旁相陪,小寶與歡兒伺立在王鈴兒身後,待兩個丫鬟敬上香茗退出去掩上大門後,二護法才笑吟吟道:“不知聖女從哪裡來啊?怎麼想起來突然造訪嶗山,莫非有什麼事情嗎?”
王鈴兒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前些日子我與羅教主同在京城,只是羅教主來去匆匆,不能得以拜會,甚是遺憾。如今我六大教門中的重要護法都齊集在廣東,時間長了難免會產生一些小誤會,我爹爹為此甚感憂鬱。”
“幾天前,我聞香教大護法從廣東傳回話來,說是朝廷清剿大軍已慢慢結成合圍之勢,如果我六大教門再不同心協力,共度難關,不光是小洞天的幾千人馬有可能會被朝廷剿滅,就連我六大教門中派去的護法想要全身而退,也是十分困難。”
“因此,我爹爹緊急派遣教中護法,奔赴其他五大教門,拜揭各教教主大人,商量此事解決辦法,小妹不才,被爹爹派來山東,特來求見羅教主。”
二護法恍然,沉吟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嗨,聖女來得不巧,我教羅教主自京城回來後身染重疾,正遍請四方神醫為她療治,這幾日都是昏昏沉沉的狀態,難以見客啊。”
王鈴兒故作一驚,詫異道:“我久聞羅教主深得貴教上一代老教主真傳,無論神功還是仙術,都是我白蓮聖教首屈一指的人物,如何能得染重疾?”
二護法嘆氣道:“唉,時矣命矣,無生老母高高在上,我等如何猜得透她老人家的安排,羅教主自打京城回來後,突然就高燒不退,整日叫嚷著有人要殺她,甚至……甚至迷迷糊糊之中,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唉,要不是聖女您不是外人,這些事情萬萬不會說給您聽。”
王鈴兒皺眉問道:“可曾找到病因?”
二護法搖頭道:“我等在萊州府遍請名醫,甚至遠赴濟南府請來合生堂的老先生,仍然找不出什麼病因,只是聽隨教主一起去京城的那個丫頭說,教主此次在京城悄悄晉封了一個年幼的少護法,那個少護法好像是官府的人。”
“本來我羅教在官府中發展教徒也沒什麼,甚至還會對我們日後傳教大有好處,可是這一次教主的行為太過奇特,簡直不同常理。按照規矩來說,教主自然有權晉封護法,只是被晉封的人必須是對本教有過重大貢獻或者有著重要的身份,我想貴教應該也是這個理兒吧?”
見王鈴兒微微頜首,他又道:“可是這一次就不同了,教主晉封的這位少護法一來我們都無人知曉他做過什麼重大貢獻,二來即使是對我教日後發展有著重大利益,但畢竟還只是一個年幼的官場小人物,作用再大又能如何體現?”
“第一護法遠赴廣東,我們在家的三位護法就一起去找教主大人,希望教主大人能給一個讓我們心服口服的解釋,可是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去問教主,教主的病就發作了,此事一直到現在還是一個謎。”
王鈴兒沉吟道:“那,二護法就沒有問過羅教主赴京城時的隨身侍衛嗎?”
二護法冷笑道:“教主大人赴京隨身只帶了兩個丫頭,一個丫頭在京城就突然消失了,另一個丫頭被我還沒有詢問幾句,突然嚼爛了口中暗藏的毒囊,當場氣絕身亡。”
王鈴兒心知這肯定是羅教主那個丫頭經受不起嚴刑拷打,又不願意招出實情,只得服毒身亡。她假裝出一副震驚的模樣:“這……這是為何?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隱情嗎?”
二護法道:“我們自然又極力追查下去,發現教主大人在京城還設有一個秘密據點,這個據點的具體情況只有教主大人一個人掌握,整個總壇再無一人知曉。”
“還有,我羅教設在萊州府的幾處暗樁都同時上報,這幾日官府對我羅教的行蹤大感興趣,四鄉八里都有官府衙差在打探訊息,收集我羅教不軌的證據,此事恰恰是在教主重病之後,因此我們不得不加強警戒,以防不測。”
王鈴兒緩緩道:“天下白蓮是一家,二護法對我坦誠之至,可是需要我聞香教能幫得上的地方嗎?”
二護法嘆氣道:“我教中出了如此大事,在下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教主……教主生了異心啊。”
他看了一眼王鈴兒,低聲道:“本教第一護法遠在廣東,教主如此多神秘的行徑讓我等大為費解,在下身為上一任老教主嫡傳大弟子,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本教一百六十年的傳承就此中斷,這不但是我教的危機,也是天下白蓮聖教的大危機啊。”
“因此,聖女此時光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