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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毅目光如炬,在平靜下深藏著炯炯。
常磐似乎有些畏懼、又有些享受身旁少年肅穆。
他就像大樹下乘涼的小草,不堪重負,晃悠身子,緩緩立起。
“我也、我也不知道~”
常磐有些赧然,隱晦的羞澀並不足叫臉上狂熱稍斂。
也許壓抑了一整個晚上,已經達到他此刻幼小心靈所能隱忍極限。
他期待的盯著柳毅,毫不猶豫,把那捲似乎承載了他全部希望的帛書,再次遞了過去——
對於一些人來說,總有另一些人,比某些高於生命的東西,更重要、或者說更值得信賴。
在柳毅眼裡,此刻常磐,就和數年前,他那山民母親跪求夫子為子賜名時,一般無二。
那是渴望、是信任、是盲目、是崇拜。
柳毅見慣了這種眼神,待在夫子身邊,註定了從小就要受到種種目光洗禮。
本能的,他並不喜歡這樣。後天夫子私自所授,卻又叫他明白,這才是為人執掌權柄所能達到最佳理想狀態——夫子冠名,無為而治。
讓別人膜拜你,這種盲目狂信的統治,要比任何條律強制手段,都來得更簡捷有效。。。
生殺予奪,是一種大權,不可濫用的權柄。柳毅並不渴望權利,相對來說,他更希望能得到真正的朋友。
也許是他年齡尚少,又或者某種骨子裡被遺忘的觀念,在作祟。
只可惜——
柳毅揹著的雙手,右手本能的抽搐一下,依照本心,就想伸手去接。可在下一刻,當腦海中閃過一些隱晦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