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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起來。
“嘿嘿!小隨風,老頭子說的沒錯,想當年,我二人好歹救過你性命,而後更是將諸般所學傾囊相授。你我雖無師徒之名,實有師徒之實。可你自己想想,自從進了天魔宗,可曾給過我倆半點好處!”
那老嫗陰笑,間歇又做悽苦狀,惟妙惟肖,比起滿臉陰鬱冷酷的老翁,不知強出多少。
可她貪婪的本性,卻是在微眯著散射寒光的眼眸中,畢露無遺。
“天魔宗的好處,老婦我自然是不敢多想,也知道貴宗規矩甚重。昔日你這劣徒不肯施藥救我愛子,也就罷了。可那天機圖,終歸不是天魔宗的東西,連你師老祖都親口承認。既如此,你緣何不肯借給我夫婦二人一觀,這些年更是苦苦迴避?”
老嫗嘆息,語氣悲愴,不比止研僧悲天憫人之態差多少。可她這般無恥,卻就連被他二人夾在中間的止研,都忍不住蹙起眉頭。
夫子漠然不語,事實上,待方才察清兩位半道殺出的程咬金何人,他已經不再抱任何希望。
那二人太瞭解他,他縱然昔日不懼,如今身受重創、又有強敵旁顧——
深吸一氣,微涼的霧水沁入心脾,滋潤肺腑。
柳隨風漠然直視止研,視線根本不曾在老嫗老翁身上停留半刻。
“和尚,我只問一句,你為殺我,甚或與那等貨色聯手?”
冷冷指點老嫗,而後更是蔑視老翁,不屑譏笑。
夫子這番作態,不禁把兩位自詡其師的老貨,氣得面色醬紫。
“你!!!”
老翁戟指柳隨風,渾身瑟瑟顫抖,也不知是驚是怒。
老嫗笑容同樣僵在臉上,卻不似老翁勃然大怒,慍怒之下,偷偷朝著止研僧人瞥去。
老翁這才反應過來,豁然回望止研,顯得頗為緊張。
江湖中號稱最是嫉惡如仇的俠僧止研,此刻眾目睽睽,低宣佛號:
“阿彌陀佛,孽報有先後,諸惡豈能如常觀。柳施主所言,無非是考驗貧僧可在意江湖虛名,又或者向佛之心堅否。貧僧今日便道於施主,若十五年前,貧僧縱然嘗聞施主為惡,只想度你化你,若遇此等境況,老衲轉身就走。可現在,貧僧只想殺你除你,莫說與這兩位施主聯手,縱然乘人之危、縱然再卑鄙無恥、縱然淪為天魔刑問天之流,老衲勢必將你斃於掌下!”
止研猛的踏前一步,身披明黃色袈裟散落,被山風挾裹著飄下陡坡。
他一身勁裝,臉上殺氣騰騰,目眥撐裂,滿面猙獰。
前一刻,止研老僧尚是佛教大能,這一瞬,他心裡哪裡還容得下半分悲憫,整一個殺才!
壓抑了太久,爆發的猛烈。佛心同本心相悖,日日在心頭佛前懺悔,這一日,也不知他究竟盼了多少年頭!
可怕的殺意,凝若實質,化成灰墨流煙,緩緩蒸騰,在半空形成一幅惡鬼咆哮的影象,風中扭曲。
老翁老嫗大駭,一連退開十丈,驚疑不定的盯著止研。
若非止研僧天下聞名,他二人亦曾目睹老僧真容,必定懷疑今日這妖僧是何人假扮!
老翁驚駭的盯住止研,而後瞥視老嫗,眼中劃過一抹狠戾。
老嫗不知想到了什麼,默然朝著他搖了搖頭。
老翁蹙眉,而後輕輕嘆息。
他強忍著頂住止研散發殺意,硬著頭皮朝夫子呵斥——
“柳隨風,交出天機圖錄,天魔三寶,本尊夫婦念在與你昔日舊情,懇求大師,饒你一命!”
嘴裡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情勢變幻太快。原本以為黃牛似的止研,忽然變成擇人而噬的兇獸。
他本來自不把對方威脅放在心上,他夫婦二人對夫子太過熟悉,曉得那廝最是惜命,旦凡丁點活路,哪可能真個去拼什麼魚死網破。
他本擬有**成信心一舉逼出天機圖錄,可現今——
柳隨風聞言,果真收回了探出懸崖的右手,疑似天機圖錄的簿冊緊緊撰在手裡。
老嫗老翁兩人目光立刻唰的朝著簿冊匯聚,柳隨風只是冷笑,而後抬起手來,把這昔年轟動天下,甚至可以說毀掉他整個人生、鮮有人不想佔有的上古神蹟遺寶,虛虛朝著老僧遞去。
“止研大師的人品,本人還是信得過的,至於那兩個老貨,嘿嘿~”
不理會老嫗二人羞憤,柳隨風竟然真個緩步朝著二十丈外止研走去,那副理所當然的神色,看得喜怒皆形於色的老翁,眼睛都差點突出來——
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