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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溪爾怒髮衝冠的沿著河邊轉了半個小時,那股邪火才慢慢的消了一些,人也冷靜下來。
眼見著天色黑了下來,林子裡黑濛濛一片不覺有些嚇人。
艾溪爾想起特斯特只穿了個單薄的套頭衫,又想起走路還一瘸一拐的腿,心裡冒出一絲不安來。
那個臭小子不會出事吧?畢竟還是他僱傭的工人,如果在這期間出了什麼意外,他用不用負責的啊?
“姐夫說的沒錯,你們這些公子哥沒一個好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艾溪爾想到特斯特最後那句話,忍不住贊同。他果然不是什麼好人,把一個二十來歲、行動不便的孩子扔在荒郊野外。
要不還是回去把人找回來?畢竟那天是他主動的,人該打也打了,該威脅也威脅了,實在是想不出還能怎麼報復。
艾溪爾骨子裡還是好面子,即便是個不起眼的勞工,也不想落下個紈絝子弟的敗壞印象。
得讓那小子瞧瞧,咱都城的人多有風度……
……等等?姐夫說?克勞德?克勞德對他發表評論?克勞德怎麼知道他的事的?
“特斯特!!!”這混小子還是把那天的事跟別人說了!
艾溪爾差點一口鮮血噴在擋風玻璃上,急踩油門飆了出去。
沿著原路往回開,艾溪爾沿途伸著脖子尋找特斯特的身影。
這小子果然還是跟其他人說了,嘴巴也太大了。怎麼辦?要不要直接把所有知道的人滅口得了?
跟男人做了倒不是最可怕的事,關鍵是他可不想讓人知道他選擇的物件是這麼個又髒又臭的邊城勞工。
正又急又氣,艾溪爾便看到小路邊坐著個人,抱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將車停過去,把副駕的車門推開,衝著那一團物體叫道:“上車!”
特斯特抬頭看了一眼,又賭氣縮回成一團,撇都不撇艾溪爾。
艾溪爾磨牙,壓著氣又叫了一遍:“叫你上車你聽不見啊?”
特斯特又僵持了幾分鐘,不情不願的上了車,臉依然是拉長狀態。
艾溪爾臉色只比他還黑上百倍,見他坐穩劈頭蓋臉就問:“你把那晚的事跟你姐夫說了?”
特斯特茫然看他,眨了眨眼才反應過來,老實交代道:“說了,不過沒說是你,你大可以放心。”
艾溪爾剛才要爆發,卻聽來這麼一句,立刻愣了:“什麼意思?”
特斯特長出口氣,再開口火藥味就滅了不少:“那晚之後我姐夫說我幹活心不在焉,問我怎麼回事,我就說了,說我遇到一個男人……那個……被……被……被親……咳咳。我姐夫一聽就說我見識太少。說世上就是有這麼一些男人專喜歡男人的,特別是都城輝境,開放得很,那個社群都是有錢人,肯定是那人磕了藥隨便拉個人就幹,根本不管是誰,現在也肯定認不出我來了。”
艾溪爾無語,克勞德除了同性戀的部分還真全猜對了。
“所以後來竟然又能遇到你,給你蓋房子,我嚇了一跳,以為那天我跑了你不高興,又找上門來……”說著說著,特斯特偷瞧一眼艾溪爾,拿手指撓了撓透紅的臉。
“……”艾溪爾嘴角抽了抽,忍不住罵道:“你還真是把自己當根蔥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什麼?”特斯特眨巴著大眼睛有聽沒有懂。
艾溪爾一個沒忍住被他憨直的樣子逗樂了,適才劍拔弩張的氣氛也就緩解了不少。
要說特斯特長相端正,性格也不討厭,幹活手腳麻利,看起來很有人緣的樣子,若是沒有那個晚上的糾葛讓艾溪爾心裡不痛快,搞不好艾溪爾還能拋下身份成見跟他稱兄道弟交個朋友,讓他當個小跟班什麼的。
他現在的所作所為,特斯特一定把他當成克勞德嘴裡胡搞亂搞、玩弄小處男的同性戀,真他媽是六月飛雪!
天知道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稀裡糊塗的連孩子都有了,但是這種事能跟誰訴苦去?
艾溪爾越發覺得自己心臟強健到無堅不摧,面對著“孩子他爸”還能面不改色的跟這扯皮……
算了,實情解釋不清,也沒法解釋,特斯特一沒見過世面的純情小處男想入非非也不是不能理解。
大街上莫名被拉住狂親引誘這種事除了對方是瘋子或隱君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