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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也那麼說,”淡語蹭到祈汜身邊,“所以我長得也不高,唉……”
“沒有,這樣剛好,抱起來也舒服,”祈汜吻吻他,“親起來也正好。”
祈爸爸回到北京就來學校看過淡語,帶了不少營養品之類,臨走還留了不少現金下來。淡語是瞭然了,祈爸爸的脾氣是習慣說一不二的,和他推脫沒什麼現實意義,倒是把東西都收了,不過這些長骨的什麼的補品都是怎麼回事啊,自己就是腦袋撞了一口洞,不是骨折吧……
祈汜家的態度現在倒也明晰,祁爸爸算是預設了,祈媽媽還在非暴力不合作狀態,既沒有非逼得兩人分開,但也沒有接受淡語的存在。類似於,冷戰。至於這冷戰的期限,祈汜望著淡語期待的小眼神嘆氣,自己母親的固執自己當然清楚,這個期限恐怕得是無限遠。
開學上來就是大四,淡語的專業需要較早開始實習,兩人在淡語的實習單位附近租了個小小的房間。祈汜大四的課也少,有課的時間才去一趟學校,平時都湊合著找單位實習打工去了。
那間並不接近鬧市區的房子房租也不便宜,兩個實習生能有多少工資,減去日常開銷簡直是吃喝都見緊,倒是祈爸爸不時會接濟一下。
兩人的小日子雖然經濟上比較緊張,行動上倒是自由了很多。
比如忙碌的實習之餘偶爾還會接的廣播劇配音和後期。
祈汜倒是就下海了那麼一次當cv,之後就一直是安分回覆了後期本位。
“喂,你當時幹嘛要去試音那個帝王攻啊?”淡語一邊除錯著麥,一邊問身後正在整理檔案的人。沒辦法,這次的淡語生日歌會是好久之前應承下來的,爽約的話幾個粉絲群可不知是什麼反響了。
“恩,就是覺得你本身和那個主役小受的性格蠻像的,”祈汜把整理好的檔案放好,走過來靠在淡語身後,“當時在想,如果你不能接受我,至少在劇裡,我們相愛過了。”
“靠,”淡語紅著臉推開他,“離老子遠點,熱死了。”
“大冬天的,淡小受你也能熱啊,是不是燥熱啊?”那邊調笑的聲音傳來,原來麥已經可以了,那邊珞珞繼續說,“好啦,時間差不多了,開始吧。”
淡語上麥,開內放伴奏,輕快的旋律奏響。
那歌和那歌聲都帶著憧憬,和美好的期待。
祈汜在他背後輕輕地攬著他,這種期待,將一直延續他們的今後。
《正文完》
番外1:油燜白菜
關於淡語是怎麼被祈汜看上的
第一次留意到那個人的存在,是在大一第一個學期的文學概論課上。那課的老師會要求學生在期中的時候選擇朗誦詩歌或者評說一本小說。
那天黑板上一手漂亮的粉筆字,那人站在講臺前,抑揚頓挫地誦讀。
怎麼有男孩子,會漂亮成這樣。
漂亮的人總有招人眼球的天賦,但也僅僅是視覺上的留戀而已。對祈汜而言,也僅僅不過是多看了幾眼,隨後便開始繼續手中的素描。
祈汜喜歡素描,尤其是這種通選課上,一邊聽老師講故事吹大牛,一邊手下創造出作品,實在是專業課上難以享受到的樂趣。
然而這天,祈汜是在男生認真投入卻微微帶著淡漠的腔調中完成了手上的描畫。
第二次見到,是在學三食堂的北門門口,那人蹲在低矮的灌木叢前正在喂貓,抬頭的那一瞬間,祈汜分辨出了那眉眼間的輪廓所帶來的記憶。
這之後彷彿相遇就頻繁了起來。
或者不應該叫相遇,只能說是祈汜單方面的遇見。
除了每週一次的文學概論課,還有一週四五天都可以在學三看見他的身影。
那人上課總是坐在很靠前,聽課似乎很認真;那人吃飯的點掐得很準,似乎準點吃飯然後喂貓是必修功課。
連帶著,祈汜在不知不覺中減少了那課的翹課律,也開始規律地去食堂吃飯。
無所謂刻意,不過是潛意識不由自主的修改。
某一天的課上,那人卻沒來。
一向坐在最靠近講臺的人,那個位置忽然空蕩起來,就顯得尤其明顯而突兀。
他是有事耽擱了?生病了?
那一天祈汜破天荒地漫遊了兩節課的思緒,筆下一片空白。
再下一週,那人又準時地來上課了。同樣的生動的表情,和同樣的靠前的那個位置。
祈汜的心情忽然如連綿陰鬱了幾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