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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途站在祈汜身後輕輕碰了一下他:“你慢慢看。我去帶我家那個回家。”說完離途就繞過祈汜往裡側走,秘淵睡得很香,肩膀那裡還有點露在外面,離途給他拉好被子,還是沒捨得吵醒他。
淡語倒是迷迷糊糊醒了,看著祈汜近在眼前的臉,毫不猶豫地抬起頭親了一下對方。
離途不滿,壓低了聲音抗議:“喂,你們兩個,剋制點啊。”
剛回來的兩個在客廳吃著早餐沒等了多久,屋裡那兩個也都起了。離途帶著秘淵剛出了門,淡語勾著祈汜就進了臥室。
回家去的那對,離途看著自己不在依舊被養得很好的秘淵:“下回絕對不外借了。”
師兄又吃醋了,秘淵討好地湊過去吻他:“外借可以啊,下回收費吧。”
番外4:醬爆白菜(上)
家裡電話響起的時候,淡語正在做噩夢,夢到一個人到處找不到祈汜。淡語被鈴聲吵醒,後背還一層冷汗,撈過床頭的電話接起,後背的那層冷汗彷彿浸入了皮骨,刺得人發寒。
怎麼就,噩夢成真了呢?
等在急診室外面,那時心裡的七上八落就不用說了,往事在腦海中回放,一遍遍重述著昔日的不幸,彷彿是對當下的詛咒。
的確,有些悲哀,是生命中連想象的疼痛都承受不住的,比如急診室裡生死未卜的那個人,和那個人曾經給過自己的會不離不棄的承諾,那些不願也不能失去的東西。
裡面的那個人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外面的人也沒好到哪裡去,直到醫生出來通知那人已經脫離危險,淡語才走到醫院外面給出差在外地的祁家二老通了個電話。
醫院聯絡家屬的時候是同時聯絡了祁家和淡語這邊,正好二老不在京,恐怕現在也是急哄哄往北京趕過來,淡語掛了個電話給二老報告了一下好訊息。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站不住了,忙扶了醫院大門。
祈汜蒼白著臉,倒是擠出了笑容安撫快要暴走狀態的淡語。
“你TMD一出院就給我辭職!”
祈汜伸手去拉他:“我才剛畢業,換工作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淡語瘋了一樣歇斯底里:“你不換?TMD你不換工作老子就換了你!”
“我換我換。”祈汜知道自己是嚇到他了,把人拉自己身邊坐著。
“混蛋啊,你要是再來那麼一次,我……”
“乖,別哭。”
“是誰答應的會一直不離開的,你……”
“別哭,以後不會了。”
兩人剛畢業,小兩口租房生活都是開銷,何況又是大都市的物價。淡語找的工作倒是他喜歡的,雖然工資一般也還湊合,祈汜那邊待遇是很不錯了,但是工作性質的關係人總是累得半死,要不是總是疲勞過度,大半夜地又被公司叫去趕工怎麼會開車的時候自己撞綠化隔離帶。
這種要錢不要命的工作還是不要也罷。
“清苦點不怕,你別給老子把身體健康給搭進去了。年紀還輕著呢,得不償失。”淡語以前就勸過祈汜。
不過祈汜也沒太當回事,總覺得男人趁著年輕多累點不是什麼大事,他還一直盤算著早點買房,買了房那傢伙就可以自由地養寵物了……
如今看來,果然是得不償失啊,還把身邊這傢伙嚇到了。
祈汜摸著病床沿上趴著睡的人的臉,好大的兩個黑眼圈,臉色也灰暗得不行,簡直比自己還像個病人,看起來倒是有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
祁家二老在祈汜受傷住院第二天就趕過來了,看到兒子滿身管子祈媽媽都心疼哭了,白天都在醫院陪著,晚上才被勸回去了。祁媽媽畢竟還對淡語有點介懷,淡語也不想再讓祈媽媽心裡彆扭著,白天竟是撐著去上班,晚上才來守夜。
祈汜有時勸他回家去睡,淡語總是蹭蹭祈汜的手:“阿汜啊,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怎麼了?”
“前天你媽媽不是堅持要陪夜嘛,我在家裡,一個人睜眼到了天亮。”
“醫生都說我沒事了,不要擔心。”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睡不著,一閉眼就是那天晚上做的夢,轉來轉去地找不到你……”
“……你臉上的黑眼圈都是這麼來的?”
“嗯……”
“那你在這睡吧,我在呢。”
“嗯……”
“這樣睡不會不舒服嗎?”
“阿汜,你再說一次剛才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