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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五迷三道的離開,才覺得自己剛剛好像答應了很多不平等條約。
譬如,張雲雷受傷期間他不能離開德雲社。
又譬如,必須一切無條件服從張雲雷的任何指示。
再譬如,這輩子都要給張雲雷當徒弟,什麼都要聽張雲雷的。
這三個大框架下來,楊筱瑜後知後覺自己掉進了一個陷阱。
看著楊九郎一臉的同情,他只能訕訕一笑,認命了。
“瑜兒啊,咱爺倆都一樣,你辮兒叔趁著這次受傷,跟我簽了多少不平等條約呢,你這樣也不稀奇,”楊九郎還是把他當孩子看待,見他恍惚的模樣,忍不住有些心疼,攬住他肩膀安慰,“這半個多月你天天給他做好吃的,我聽三哥他們說你都沒好好休息,現在他沒什麼大礙,你也能放心了,你師父扔不下你,啊?”
這樣安慰的話,從楊筱瑜來醫院就聽過無數次,所有的叔伯都以為自己是怕沒了師父,可只有自己清楚,是怕沒了戀人。
不過眼下里瞧著,這輩子是夠嗆能讓張雲雷答應了,他能讓自己繼續留在床前照顧,已經是寬容大度。
一時衝動犯了錯,就算用一輩子去彌補,楊筱瑜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至於在一起這種美事,自然想都不敢想了。
師叔們都有工作,除了張雲雷的母親與楊九郎,能留在醫院一直照顧他的也就是楊筱瑜跟他的助理,看著他一天比一天好,大家都鬆了口氣,安定了心。
悶熱的夏日過去,迎來了涼爽的秋日。
張雲雷順利出院,重新回到了北京。
再回玫瑰園,彷彿涅槃重生,讓人好不感慨。
玫瑰園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