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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北京去南方發展,何必強人所難,弄得大家都不開心。
主意定了,楊筱瑜便不打算出去找麻煩,張雲雷本來就在氣頭上,自己又半開玩笑表了白,萬一弄巧成拙把話說開,當真是撕破臉連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不如自己憋著滿心的喜歡,在小床上將就一宿,反倒將來有個念想。
兩人都憋著心思各自固執,一個在主臥聽戲喝茶胡思亂想,一個在次臥遊戲影片止不住思念,直到深更半夜,都沒有入睡的意思。
張雲雷期間藉著上廁所的由頭出去好幾次,瞧見楊筱瑜的房門虛掩,裡頭靜悄悄的,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哪怕心裡惦記又拉不下臉面去問,只能忍著,眼瞅著都過了十二點,對方還是沒有過來睡覺的意思,到底是憋不住了。
這算什麼?話不投機還半句多,他倒好,直接把自己撂了,今晚就各睡各的,老死不相往來?
想法一起,張雲雷不由得嚇了一跳,想問又不敢,主動讓他過來,未免也太丟臉,左思右想,乾脆去洗了澡,賭氣回屋關燈準備睡覺。
或許是聽見他洗澡睡覺的聲音,他躺下沒多久,就聽到楊筱瑜從次臥直接進了浴室,張雲雷心裡一喜,閉著眼睛等他主動求和,到時候順著臺階一下,這篇就掀過去,之前的種種尷尬與猜測,
煙消雲散,當做無事發生。
他想的很好,但楊筱瑜不是他肚裡的蛔蟲,根本不按他的想法發展,洗完澡瞅了主臥一眼,悻悻的去了次臥,好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
聽到他回了次臥,張雲雷一下坐了起來,只覺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這熊孩子,到底鬧什麼脾氣呢!難不成從今往後都不理自己這個師父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有些慌了,除了一個師父的名頭,張雲雷畢竟幫不了楊筱瑜什麼,人家如果因此真的準備離開也是情理之中,南方的叔叔連工作帶學習都給他打點的妥妥當當,要不是顧著師徒的情意,怕是沒人樂意留下來。
那自己這徒弟,豈不是白教了?
張雲雷頓時怒從心起,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平時覺得楊筱瑜躺在身邊有些礙事,今天沒了他反倒覺得空落落的,折騰了半個多小時,一點睡意都沒有,滿腦子琢磨他是不是想離開北京,當個欺師滅祖的混蛋玩意。
一想到他要離開北京,張雲雷徹底躺不住了,乾脆掀被起身,也不開燈,一股腦跑到次臥,推門而入,“你什麼意思啊!”
楊筱瑜嚇了一跳,在黑暗中看著他的身影,有些茫然,“什麼?”
張雲雷哪顧得了這些,一下坐在床邊,惡狠狠地盯著他,可惜黑漆漆的只能模糊看到他的身形,氣急敗壞的道,“楊筱瑜,你什麼意思?開個玩笑還跟我鬧上癮了是吧?連見我都不樂意了是
吧?”
他語調裡滿含怒氣,楊筱瑜聽得一頭霧水,隱約明白他的意思,只能把床頭燈開啟,在橘色的燈光中看著他,無奈的道,“那如果我說,那不是玩笑呢?”
“……啊?”這反映是張雲雷不曾想到的,瞬間有些後悔,剛想說話,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頓時有些結巴,“你你……你胡想什麼呢!這種事不能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事到如今,楊筱瑜不想隱瞞,也瞞不下去了,是死是活,總要有個定論,就算被拒絕,好歹自己也曾經勇敢表白,比這麼迷迷糊糊離開的好,“師父,我是喜歡你,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可我就是喜歡你,沒辦法控制我自己,看到你滿腦子都不對勁,我也知道這樣不對,不好,但我真的沒辦法。”
比起之前的玩笑,這樣正式的告白無疑有著更大的衝擊,張雲雷目瞪口呆,說不出自己該有什麼反應,是生氣,是驚訝,是羞澀,還是開心,似乎都有那麼一點,可就是沒有反感與厭惡。
他是自己精心呵護的小徒弟,小弟弟,對他的依戀與喜愛,張雲雷有著毫不掩飾的自豪與欣喜,甚至會為之驕傲,但被他喜歡無疑是出乎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唯一的偏差,或許只有這玩笑一般的性別相同。
倘若,楊筱瑜是個女孩子……
張雲雷一怔,頓時覺得心虛不已。
這樣的念頭,似乎在無形之中印證了自己的心意。
若是沒有好感,他根本不會考慮性別,正因為有了好感,才會更加介意與猶豫。
可這樣的感情……
是不對的。
張雲雷猶豫良久,剛要出聲,猛地被他拽了過去,趴伏在楊筱瑜的胸前。
下